“怎么樣?您答應嗎?”劉星笑著看向了霍老。
見霍老還在思考中,當下又補充道“這家銀行您可以派人去監督,甚至可以控股,我只要一個權力,那就是自由調動存在里面的資金。”
“不!不!既然是你打算私人開一家銀行,那自然是不能控股跟監督,要是連這點信任都沒有的話,那咱們之間的關系也不會走到今天了。”霍老聞言連忙回過神來,然后直接表態了。
一直以來。
在港島方面他都是鞭長莫及。
而劉星則不同了,旗下公司的業務在港島方面的發展可謂是如火如荼。
再這樣的情況下,他要是給劉星方便,那以后在港島方面辦事只怕要好的多了。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一點,不是在給劉星方便,而是在求劉星辦事,所以在力所能及之下,能幫的忙那自然是不要吝嗇。
“您這話我愛聽。”劉星見霍老見話都說到這一步了,當下也沒有在拐著彎說話“爺爺,其實目前我在深港縣的布局已經完成了,在未來的十年,肯定是要往港島方面發展,而擁有一家自己的私人銀行,則是必備的條件之一。”
“你的意思是?”霍老倒吸了一口冷氣。
“現在不方便說,但我想您心里清楚。”劉星笑了笑。
港島的情況錯綜復雜,現在是一九八七年,而十年之后,正好是九七年。
到時候他將布局港島的一切成果都拿出來,一定會讓世人刮目相看的。
“好吧!”霍老雖然不知道這里面的內幕,但也沒有打聽“那投資援建三峽大壩這個大工程的事情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到時候我要是找丁蘭要不到錢,可就要找你的麻煩。”
“這個不會的。”劉星保證道。
只要他能在港島開設自己的私人銀行。
那就是在三峽大壩這個工程上投資一千億。
那最后也是他賺大了,絕對不會虧本的。
“那什么都不說了,先去看看顧軍的后事怎么處理。”霍老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
“可以,但在這之前,咱們得好好敲打一下這個薩尼,要不然鬼知道他接下來還會干出什么過份的事情來。”劉星小聲提醒道。
“這個我看你還是不要出面,有相關的人員去處理了。”霍老長嘆了一聲“這是為了你好,希望你能理解。”
“好吧!”劉星帶頭朝南面顧軍所在的臨時帳篷走去。
霍老跟在了后面,一路上都沒有在說話。
很顯然,一聽到這個薩尼的名字,他心里面就很不好受。
下午四點鐘左右。
一輛軍用大卡車將顧軍的尸骸給運走了。
而白家人隨后也跟著離開了,畢竟他們跟顧軍有親戚關系。
這出殯的相關事宜,他們不得不參與進去。
對此幾位老人家也沒有阻攔。
畢竟在三峽大壩這個大工程上,根本就別想指望上白家。
但白國慶卻是留了下來,等五斗坪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然后一道前往清風道觀祛除臉上的胎記。
但天公不作美,這裝運顧軍尸骸的大卡車剛駛出五斗坪村,就噼里啪啦的下起了大雨,而且這一下就是三天,中途還沒有停歇過。
這一突發情況,直接把劉星、霍老、包航等人給困住了。
好在干糧準備的充足,暫時還不會被餓著。
但戲劇化的是,洛克菲勒大財團的代表薩尼也被困在了五斗坪村。
他們因為來的急,這困住了可沒有劉星那樣好運了。
缺吃的不說,就是喝水都成問題了。
好幾個外國員工因為不聽勸,偷偷的喝了雨水,最后肚子疼的在床上直打滾。
想去找醫生來診斷一下,才發現偌大的五斗坪村根本就沒有醫生。
在沒有辦法之下,只得讓薩尼出面,去求幾位老人家派隊醫過來診斷病情。
本以為幾位老人家會為難薩尼,但出人意料的是,隊醫很快冒著大雨就過來了。
只是診斷的結果卻是不容樂觀,這幾個鬧肚子疼的外國員工得的是痢疾,通俗的來說就是水土不服。要想在短時間治好,只怕在缺醫少藥的五斗坪村有些難。
薩尼聽到這個結果,那是氣的不輕。
當場就將隊醫給轟了出去。
對于他來說,沒有治好他手底下的員工,要這些隊醫也沒用。
但接下來他就傻眼了,可能是氣急攻心的緣故,也可能是水土不服。
總之他的肚子也疼了起來,而且越疼越厲害。
這讓薩尼既害怕又擔心。
害怕的是,怕死在這個五斗坪村。
擔心的是,這個時候要是霍老的人為難他,只怕真的一點還手的余地都沒有。
然而事實的情況是,他想的太多了,這個時候不管是霍老,還是其他幾位老人家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管他們這些外國人。
在等大雨停了后,當即就命令大部隊準備開拔離開了五斗坪村。
這一做法,可是讓薩尼等外國人猝不及防。
想派人去找幾位老人家交涉,最后卻是不敢付諸于行動。
因為他們之前將隊醫給轟走,實際上就已經算是撕破臉皮了。
再這樣的情況下,再去交涉,是傻子都知道會自尋其辱。
但最糟糕的情況還不止如此,他們這次帶來的將近三十個員工,包括薩尼在內,有二十三個都得了痢疾,這要是在得不到有效的救治,那只怕真的會死在五斗坪了。
在沒有辦法之下,薩尼只得派出沒有得痢疾的幾個員工,去向五斗坪村的村民求助,按照他們的意思,這窮鄉僻壤的,只要有錢,那應該能買到治療痢疾的相關藥物。
但幾個員工在回來后,卻是只帶回來了一個消息。
這個消息就是,整個五斗坪村,包括幾位老人家身邊的隊醫,只有劉星才有治療痢疾的靈藥,而這些靈藥,還是之前為了給五斗坪村村民治病花大價錢運送過來的。
薩尼一聽到劉星的名字,那就感到牙疼的不行“怎么會這樣,這繞來繞去居然還繞不開這個劉星。”
“要不咱們這樣,花高價從劉星手里買下這治療痢疾的靈藥算了。”一個疼的差點虛脫的員工這時提議道。
“問題是這劉星跟咱們洛克菲勒大財團可是有大過節的人,他會愿意賣給我們治療痢疾的藥物嗎?”薩尼攤手反問道,眼眸中有著絕望。
在來五斗坪處理顧軍之前,財團的好幾個股東都叮囑他要小心劉星這個人,那絕對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
當初本以為這話這是玩笑話,現在看來這是肺腑之言啊!
“咱們沒有試過怎么知道呢?”虛脫員工聞言眼巴巴的看向了薩尼。
“這個……”薩尼猶豫了起來。
本來想好好思考一下的,但肚子疼的他根本就集中不了精神。
在沒有辦法之下,只得朝門口沒得痢疾的兩個魁梧員工揮了揮手“你趕緊去劉星所在的帳篷看看,問他能不能高價賣給我們治療痢疾的藥物。”
“要是他愿意,錢什么的都不是問題。”薩尼說完這話,就再也支持不住的抱著肚子跑向了廁所。
兩個魁梧員工見狀,只得按照薩尼說的去做。
帳篷里面。
劉星正在收拾東西,打包行李。
王昆侖也在一旁幫忙“你聽說了沒有,薩尼那幫人因為水土不服得了痢疾,現在疼的在床上直打滾呢!”
“我早就知道了。”劉星聞言笑了笑。
“誰告訴你的?”王昆侖有些好奇。
從早上開始,好像沒有其他外人進過這臨時帳篷吧!
“這個你以后就知道了。”劉星神秘的笑了笑“現在不要多問,問了我也不會說。”
“好吧!”王昆侖點了點頭。
眼見一旁的瓜子跟小不點還在打鬧,當下連忙走了過去“別鬧了,趕緊收拾東西,咱們要去清風道觀了。”
“是給小光頭祛除胎記嗎?”瓜子揚起小腦袋看向了王昆侖。
“嗯,差不多吧!”王昆侖笑著回道。
“噢!那太好噠!”瓜子歡呼了起來,帶著小不點就朝門口跑去。
看她的樣子,好像是想去找白國慶。
但她們倆還沒有跑出帳篷,很快就折回來了。
至于原因,那是因為門口出現了兩個魁梧的外國人。
“你們干嘛的?”王昆侖見狀,忍不住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