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就剩一個頭的老六,眾山賊慌了。
“老六!老六你不是最能茍的嗎!你怎么那么慘啊!”
一群山賊在這里哭喪。
老六腦門一圈黑線。
“停停停,你們叫啥呢!在這叫的。我還沒死呢。剛剛我在邊上,被什么東西給拖進了地里。”
“哦~原來只是被拖進了地里……”
“個鬼啊!”
山賊們飛鳥盡散,下一刻就剩下老六一只頭留在原地。
老六兩眼呆滯,光滑的頭頂上那幾瓢毛在空氣中飄蕩。
突出怎的一個凄涼……
“你們不要丟下我啊!混蛋。別跑啊!”
老六猙獰的嘶喊著。
突然他從后面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涼氣。
周圍暗了一些……
他頓時似乎明白了什么,機械的扭過頭來。
他看到了一雙小腳,臉色刷的變成了蒼白的顏色,僵硬的抬起頭往上看……
果然是那只少女,她正露著一副惡魔般的笑容,手里拿著一根大棒槌高高舉起。
老六滿臉冷汗,緩緩的低下頭,嘴里不敢置信的私語。
“不是吧,不會吧,不該吧!難不成我堂堂老六第一個就扌……”
嘭——
散開跑的山賊們聽到了不遠處老六的慘叫聲。
跑路的速度加快了一些。
“老六沒了!老六沒了!”
“沒了就沒了!你吼那么大聲干什么嘛!”
“老六沒得好啊。”
“嗯?” x n
周圍的視線集中在了這位“不說人話”的同志身上。
這位同志絲毫不慌。
“老六沒了,那就說明他幫我們拖了一點時間,有一秒算一秒。有著一秒我們逃跑的幾率就大大的有。”
“有道理。”
“老六沒得好啊。”
“老六果然沒得好啊。”
“沒個頭!閑聊呢!我們tm是在逃命啊!”
“分開跑!”
突然想起什么,大喊。
“不對!我們不能散開跑!老六!老六就是因為茍到遠遠地,離我們太遠脫離了團隊才會被抓!”
山賊們頓時醒悟,開始聚集起來一起跑。
玩命的跑!
這下他們不聊了,要知道保持百米沖刺的速度很耗體力的。
跑到一會,突然前排的人看到前面地上出現了好幾個小魔法陣。
頓時明白了什么大喊!
“停下!”
最前排的老四剎住了車,但是后面的人沒有,直接把老四頂前了一步。
就這一步,剛剛好讓老四踩在了那個魔法陣里。
嗦——
就好像掉水里了一樣,老四瞬間沉了下去,就只剩個頭冒在地上。
。。。。
老四呆滯的眼神與山賊們對視,場面莫名的安靜了下來。
三秒后。
“啊啊啊!愣著干什么!快跑!”
山賊們反應過來,剛想往另一個方向繼續跑,沒想他們腳下都出現了一個同樣規模的魔法陣。
所有人這一刻的表情都是一致的僵硬。
然后……
噗……
地上突然冒出了十幾個蘿卜頭……
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安靜中有帶著一絲絲悲涼的氣氛……
許久,終于有人發話了。
“喂…老四……你有什么想法。”
老四眼神憂郁。
“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有點蠢?”
“不……我們怎么可能蠢!只是……”
“只是有點傻……”
哼哼哈嘿,唔~哼~哼🎶~
這時一陣莫名的哼唱聲傳了過來。
山賊們感覺這哼的歌似乎有點好聽,于是乎齊齊的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
看到了……木花咲夜心開心的哼著歌,手里輪著一根大棒槌一蹦一跳的走了過來。
山賊們再次沉默……
不一會,木花咲夜心就開始了打地鼠。
一時間,慘叫聲配合著木瓜腦袋的敲擊聲奏響了一曲悅耳的樂章。
早就把菜切完的千穂理,來到這剛好看到這詭異的場面,有些哭笑不得的說。
“小夜心,玩的太開心了吧。”
木花咲夜心看著滿頭大包,昏迷不醒的山賊們,滿意的點了點頭。
把手里的棒槌丟掉,擦了擦額頭那不存在的虛汗。
看著木花咲夜心的動作,千穂理頓時就聯想到一個拿著鋤頭辛勤勞作的少女,干完活擦汗的場景。
當然忽視地面那十幾顆滿頭包的腦袋,這場景還是有那么一點像的。
千穂理晃晃腦袋,丟掉腦里那奇奇怪怪的胡想,笑著走了過去。
“喲~小夜心挺能干的嘛……”
木花咲夜心一聽得意的笑了起來。
“當然死亡之眼的力量可是最強的。”
千穂理點點頭,“哎呀,畢竟我也嘗試過死亡之眼的力量呢。”
千穂理看向那些昏迷不醒的山賊,笑瞇瞇的說道。
“小夜心不是已經宣判他們死亡了嗎?”
這話的意思,當然是示意木花咲夜心直接把這些禍害給殺掉。
木花咲夜心搖搖頭,認真的看著千穂理。
“吾死亡之眼已經給予了他們應有的審判。”
“哦~小夜心想清楚了哦。
這些山賊不殺就可能禍害到更多的人哦~”
木花咲夜心神色一頓,下一刻卻是毫不猶豫的說。
“他們已經受到了審判!”
千穂理癟癟嘴。
“知道了,小夜心。算了,我們走吧。歸隊去。”
……
逃走的青年首領,其實還沒死心。
他選擇無視那兩個女忍者,一個人襲擊負責守候的那兩個忍者。
因為無論如何,木葉的上忍是不可能戰勝的,就算是讓那些家伙捉住了所謂的一線生機,誰知道那個上忍還會有什么詭異的忍術將人救下。
而那兩個下忍就不同了,按照那些大忍村忍者的傳統,再依據那幾個小鬼的目測年齡看。
就有可能這三小鬼就是剛剛畢業的忍者,這些情報都是在那些所謂的忍者大人中得知的。
畢竟這也不算什么秘密,平民接觸不到不了解,想了解到話也不算難。
當然他的實際目的并不是忍者。
想到這里,青年眼里露出仇恨目光,腦海里浮現一個憎惡的身影,嘴里咬牙切齒的吐露著殺意。
“德本恭敏!這一次!怎么說也要殺了你!”
因為他意識到這是最后的機會,一旦讓德本恭敏入住木葉,他一生再無可能達成復仇。
這一次,他只能傾盡所有,不成功便成仁!
原先營地里,土屋月上和櫻木公生無聊的坐在兩面土陣壁后聊天。
當然德本恭敏也是毫無懼色的和落合介談天說地。
土屋月上看著藍天,嘆里嘆氣。
“好無聊啊,公生~”
櫻木公生面無表情。
“難道你想出去戰斗嗎?”
土屋月上笑了笑。
“當然,戰斗中才是提升實力最快的方法。”
櫻木公生推了推眼鏡,語氣平靜的說。
“那你的機會來了。”
聽到櫻木公生這句話,暗處的青年首領一驚。
土屋月上順著櫻木公生的視線看去,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嘿嘿,那真的巧了!”
縱身一躍,一個彈射起步,快速的想著青年首領所在的草叢沖了過去。
“果然暴露了嗎!”
青年首領立馬后撤,因為同時面對兩個忍者,他絕對會死!
只面對一個,他有自信能應對,最起碼能活命!
跑了不遠,青年首領看見另一個沒有追上來,就停了下來。
土屋月上中樹上一躍而下,饒有興致的看著青年首領。
“不跑了?你有埋伏嗎?”
青年首領搖搖頭,冷漠的說道。
“不~就我一個。”
土屋月上感覺自己貌似被一個平民山賊冒犯了。
“呵~居然給小看了。”
土屋月上有些不開心。
“那么就看看你到底有什么信心面對我吧!”
土屋月上腳下一踏,身形暴動,就好像一頭蠻牛一樣撞向青年首領。
青年首領絲毫不慌,從腰了掏出了一枚蛋往地上一砸。
嘭~
煙霧爆開~青年首領的身影消失在煙霧中。
土屋月上沒了目標也剎住了車。
突然煙霧里飛出了兩枚飛刀。
土屋月上迅速的掏出了苦無刷刷,叮叮~
飛刀被擊倒在地。
此刻煙霧,已經散開了。
青年首領徑直的沖了出來。
土屋月上看著沖過來的青年首領,臉上笑了笑。
“這家伙!真的敢啊!”
作為一個普通山賊敢和忍者對線體術,土屋月上也要說一句有勇氣。
叮!
土屋月上苦無輕易的架住了青年首領那看似兇猛的一刀。
青年首領感受著力道,手腕有些發抖。
“好沉!果然不是對手嗎?”
土屋月上得意的笑了笑,手上的苦無加了把力,瞬間把青年首領的刀給彈開了。
沒想,青年首領趁勢突然掏出了一把沙子拋了過來。
土屋月上毫無防備自然是被撒了一臉。
眼睛瞬間瞎了。
刺痛的感覺讓人發狂。
土屋月上捂著眼睛大叫著。
“啊啊啊!可惡!居然耍那么無恥的陰招。”
青年首領推到一旁,看著暴跳如雷般亂蹦的土屋月上,想迅機給予致命一擊。
沒想,土屋月上突然結印。
“火遁!大火球之術!”
土屋月上嘴里吐著火焰,沿著周圍噴射了一周。
瞬間周邊的樹木都燃了起來。
青年首領繞有心悸的看著被燒黑的土地和已經被點燃的樹木。
他感覺不對勁,迅速就退了。
不然被這火焰燒到,不死也要脫層皮。
青年首領看著火焰圍繞著的土屋月上,咬咬牙。
“算了,直接去把另一個搞定了,然后殺了德本恭敏就行!”
不一會,櫻木公生似有所感,看向深林處,下一刻,青年首領的身影出現了。
櫻木公生眉頭一皺,想了想,又松了開來。
他平靜的說道。
“這次真的是丟大人了,月上。”
青年首領一臉囂張的看著櫻木公生。
“你的伙伴已經被我殺掉了,你還敢擋著我嗎?”
櫻木公生扶了扶眼鏡,笑了。
“呵呵,有意思。”
青年看著不為所動的櫻木公生,手里捏著一把沙子,有些難以下手。
可惡!這家伙近視的,為什么還能成為忍者啊!
櫻木公生嘴角翹起一絲笑容。
“呵呵,你打算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