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負分滾粗。”
蘇墨擺了擺手，依然是直接回懟。
那女人也不生氣，繼續問道：“那我把口罩摘下來，你還覺得我漂亮嗎？”
“我從來就沒覺得你漂亮。”蘇墨說道：“你這是強行推進話題。”
“那我就摘下來了。”女人無視了蘇墨的回答，自顧自地把劇情照常演了下去，伸出手開始去摘自己的口罩。
不得不說，那伸手撩起頭發，微微偏轉腦袋的姿勢的確有幾分吸引人。不過，當一般人看到她摘下口罩之會的那張臉，心里剛剛升騰起的小心思肯定會在瞬間消失地一干二凈。
口罩下面是一張五官清秀的臉，但是那張櫻桃小嘴的兩邊有著兩道翻卷的可怕裂口。
整一個“都市裂口女”這個櫻島都市傳說中的主角。
“這樣你還覺得我漂亮嗎？”
那女人張開嘴巴說道，沒有口罩的遮擋，那破風箱一樣發出來的嘶啞聲音如同一個木鋸子在人的腦袋里面瘋狂地鋸著。
與此同時，剛才一直在黑暗當中的地面上的東西也被蘇墨看清。
那是一具尸體，胸膛幾乎已經被徹底掏空。
這個時候，眼前的這個女人張開了嘴巴，旁邊的裂口也在同一時間擴大，越來越大，一個眨眼間，她整個腦袋幾乎被那張可怕的嘴巴所覆蓋，直接朝著蘇墨的腦袋咬了過去。
這一下若是咬中了，估計可以把蘇墨整個腦袋都直接吞下去。
不過蘇墨會給她咬中嗎？當然不會。
面對這張大嘴，蘇墨退后了幾步，避開了她的咬合——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這貨長得實在太影響食欲了，蘇墨固然可以一拳轟暴這個家伙的腦袋。
但是到時候血肉飛濺……蘇墨的衣服倒是可以自動“防塵”，可他的臉和頭發做不到衣服一樣的防塵效果。
退后了幾步拉開了距離，蘇墨從懷里掏出了一把手槍——他好歹也是名義上跟唐天平級的男人，配個槍什么的不成任何問題。
黑色的氣息在手上繚繞，形成了鎧甲，一種類似騎士不死于徒手的能力被蘇墨施展了出來，那把黑色的手槍上面出現了紅色的紋路。
一只開了保險，扣動了扳機，一聲槍響。
子彈直接化作了一道紅色的流光洞穿了裂口女的腦袋，在后面的墻壁之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彈孔。
這個能力叫做武器精通魔法版，某種程度上算得上是騎士不死于徒手的另一個版本。
武器精通這個詞也是很有意思，武器的概念是由蘇墨來界定的，所以說使用這個能力幾乎可以把任何東西都“武器化”來熟練掌控，不過限制也是有的。
比如越復雜，越是大型的東西，需要消耗的魔力和體力就越多。
而且，他這個能力因為沒有像騎士不死于徒手那么強，能直接將“武器”強化成為寶具，他這個能力表現出來效果也只是給一些殺傷力不太厲害的“武器”加持了一個攻擊力BUFF。
蘇墨手中的這把手槍被強化過后，射出來的子彈威力自然也就上去了，而且還帶附魔效果，可以對鬼怪造成傷害。
只不過，這威力巨大的子彈似乎并沒有給裂口女造成致命的傷害。
強大的沖擊力讓裂口女身子后仰，直接栽倒了地上，腦袋上面也多出了一個血洞，但是不過半秒鐘的時間，她就重新站了起來，張開嘴巴又朝著蘇墨沖了過去。
沒沖出幾步，裂口女的小腹之上就結結實實地印了上了蘇墨的腳，裂口女的身子倒飛而出，好像一幅畫一樣掛在了墻壁上面，慢悠悠地滑了下來。
“好像沒那么容易殺掉。”
蘇墨在心里暗道，剛才那一腳，他已經用了不小的力量，別說是柔軟的人體，就是一塊石頭也被直接踢爆。
而這個裂口女，非但沒有被一腳干掉，反而在繼續晃晃悠悠地又站了起來，重新朝著蘇墨撲了過來。
身子微微一側，輕松閃過了裂口女的咬合，蘇墨臉色冷淡地看著這個都市傳說的主角。
接下來的一分鐘，蘇墨跟裂口女在這個房間內周旋著。
“力量是普通人的程度、速度略微快上一些，生命力非常旺盛，哪怕手腳被折斷不會影響行動，除非是粉碎性的傷害，類似于喪尸。力量來源暫時不明……”
看著眼前手腳關節處都被徹底碾得碎粉，無法支撐身體站立的裂口女，蘇墨在心里冷靜地分析著，“不存在心臟這樣要害，腦袋雖然被洞穿，但是不影響行動，接下來……試試切掉腦袋能不能殺掉它。”
手指彈動了幾下，幾道黑霧化作了捆繩，纏繞在了裂口女的脖子上面，粗糙的捆繩就好像鋒利的細線一般，具有強大的切割性能，他一轉一拉，裂口女的腦袋就被切掉落在了地上。
那長大的嘴巴瞬間閉合，化作了一開始那可怕的傷口。
而裂口女的身子則是在腦袋在切下來的一瞬間，化作了一攤灰白色的粉末。
“死了？”
蘇墨靠近，蹲了下來看著這裂口女的腦袋，突然間，這安靜不動的腦袋猛地跳動了起來，裂口不斷擴大化作了一張大嘴，朝著蘇墨咬了過來。
蘇墨右手一揮，化作了一道黑色的殘影，呼嘯的破空之聲傳來，穿著鎧甲的手背抽在了腦袋上面。
那腦袋就好像一個西瓜被狠狠砸在地上一樣，瞬間爆炸開來。
蘇墨身子急退，不過臉頰之上還是不可避免地沾染了幾滴血跡，身上的衣服倒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然是那深沉的黑色。
“力量超過一定限度就會死亡，要害是腦袋……不過普通的‘致命傷勢’沒有作用。”蘇墨又看了這個房間一眼，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之所以沒有直接干掉這個裂口女，是因為蘇墨清楚地記得房間外面的鐵門上面的編號1158。如果這個編號不是無聊的人隨意弄出來的話，就證明在這個地方，至少還有一千一百五十七個類似的房間，里面可能關押著這樣的怪物。
幽暗封閉壓抑的走道，還有緊閉的鐵門，無疑不在說著這個地方是一個關押著怪物的牢房。
“是有人建造的嗎，還是說這個牢房就是一個世界？”
“這次依然有所謂的X波動出現，不過給我的感覺卻不是龐大的生命力，看樣子X波動不僅僅是龐大的生命力引起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怎么回到地球……”
畢竟，他已經不在是試煉空間那個強大的他了，空間能力那么昂貴，回到現世的時候，他也沒有剩余的點數兌換她前身的空間能力。
難不成自己又要被困在一個奇怪的空間了嗎？
蘇墨捂著腦袋，很是煩躁。
他覺得自己應該找個法師什么的給自己除去點霉運，不過現在真的會有這樣的法師在嗎，換做百年前更早的時候，說不定還真的會有幾個去霉運的法師，現在嘛…
先想辦法出去再說吧。
與此同時，身穿著淡雅白色小裙子的木花咲夜心，正背著手，一蹦一跳的宛如逛街般的在這空間中的走道閑逛著。
不，與其說逛街，倒不如說是在逛公園，那好奇的眼神瀏覽著那一間間房間、牢籠內的怪異“東西”，就好像看什么珍惜動物一般。
這會木花咲夜心看到一個全身甚至是觸須都布滿著眼球的大章魚。
她頓時眨了眨眼，紅藍色的兩顆寶石般的大眼睛，對上了那大章魚那能看瘋人的超級密集的人眼球。
一對上后，那大章魚頓時就好在觸電了一般，全身一抖，然后就好像自閉了一般，緩緩的轉過頭，面對著墻角自己面壁思過去了。
看來，那大章魚的眼球并不能閉合。
木花咲夜心微微放緩了腳步，看了看這走廊上方，那是一個銹跡斑斑，似乎年代久遠的天花板墻。
“這個空間？scp嗎？嗯，也不像……看來不只是主神空間，還有其他東西入場了，這么感覺這個日常世界一下只變的香餑餑了。
不過，想日常世界那特殊的位置，還有世界蘊涵的那種神奇的特制，被人窺探似乎也是能理解的。”
“嗯，這就麻煩了，到底是直接打掃干凈屋子，還是建個游樂園來玩呢？”
“要不，先逛逛吧，好像有一個有趣的家伙，也闖進來了呢。”
說著，木花咲夜心轉頭看向了一個方向，嘴角微翹。
“吾要讓你當一次主角哦，不要死太快啦。”
另一邊，剛剛走出了房間蘇墨，還在想著怎么回去的之類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一邊想著，一邊按照原路快速趕回，反正也就一條走道，完全不用擔心任何迷路的問題。
跑了大概幾分鐘，面前傳來了很是急促的腳步聲，島修幾個人闖入到了蘇墨的視線當中。
緊接著，則是一個帶著一絲小心，讓人聽了忍不住就想要回答和呵護的聲音傳到了蘇墨的耳朵當中：“你們，有妹妹嗎？”
“這就是你們說的那個要當人妹妹的玩意？”蘇墨開口問道。
林蕓看見蘇墨，立刻開口喊道：“不要回答她！一定不要回答！”
這個問題，他們三個人已經聽過了幾遍，如果不回答的話，就不會被纏上……準確地說，是不會被立刻纏上。
只是，這個怪物每一次開口，就會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回答她的問題，可以抗住一次已經差不多是極限了。而林蕓似乎因為是女人的關系，反而可以克制住回答的欲望，還可以向蘇墨喊話。
其他的兩個人，島修和那個攝像師大叔，如果張開他們緊閉的嘴巴就會發現兩個人的嘴巴里面滿是鮮血，這是咬破了自己的舌頭讓自己不去回答這個問題。
“嘖，這玩意還真是妹控的噩夢啊。”
幾個人一下子沖過了蘇墨，蘇墨也看見了在黑暗當中漸漸顯露出來的那個哥特式蘿莉。
“快走啊。”林蕓腳步停頓了一下，對著蘇墨喊道，而攝像師大叔和島修兩個則是毫不猶豫地沖了過去。若不是舌頭上的劇痛一直提醒著他們，他們就已經回答了。
而無論回答“有”還是“沒有”都會是錯誤的回答。
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正確地回答。
“這東西多一點的話，德國骨科肯定是要倒閉啊，再也不會有人因為推妹被打斷腿了，那個啥，其實我對妹妹沒什么興趣……你愿意當我女兒嗎？”
面對問題，蘇墨提出了一個相當非分的反問。
若不是現在環境壓抑，情況非常緊急，林蕓都想要把這個男人的腦袋給打開，看看其中的構造跟正常人有什么不一樣。
不過不遠處明明在黑暗當中一動不動的那個“妹妹”卻沒有林蕓這樣的想法，只是執著地問道：“你，有妹妹嗎？”
蘇墨注意到，剛才的你們已經變成了你，那就是說……另外兩個人已經跑遠了。
對于這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行為，蘇墨表示非常贊同，好歹讓他少了兩個累贅，非常好。
“看來，你沒有妹妹了，那么我來當你妹妹吧。”蘇墨沒有回答，那怪物少女直接開口說道，幫蘇墨做了決定。
“原來不回答也會被糾纏上。”林蕓在心里暗道，不由看向另一邊。
剛才短短幾句對話的功夫，島修和那攝像師大叔已經跑遠了，被一個完全沒有辦法用常理推斷的怪物追著，他們在短時間內爆發出了強大的潛力，速度之快都快趕上那些運動員了。
而這一邊，那怪物少女一步一步靠近了蘇墨，張開了手臂，就要像第一次那時一樣抱住蘇墨。
蘇墨伸出手，準確無比地按在了這個怪物少女的頭頂上面。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蘇墨的手臂明顯是超過了那怪物少女手臂的長度，所以，當蘇墨的手臂伸直的時候，無論那怪物少女怎么揮動自己的手臂都沒有辦法碰到蘇墨的身體。
“你……”
林蕓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當這個怪物少女靠近到一定距離并且做出一些舉動的時候，他們所有人的身子都會被巨大的恐懼所填滿，很難再做出什么動作，就好像傳說中的鬼壓床一樣，只能被動地接受一切。
現在林蕓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腳僵硬，幾乎沒有辦法邁開步子。
但是，為什么這個蘇墨蘇長官卻依然行動自如，一臉悠哉地伸出一只手就擋住了這怪物的靠近，一副逗小孩子的姿態。
“什么？”蘇墨轉頭問道。
林蕓雖然行動不便，但是講話還是沒什么問題的，立刻開口問道：“你為什么不受影響？”
“大概是因為我不害怕？”蘇墨猜測道。
剛才的裂口女，還有眼前的這個怪物少女，都好像是那些都市恐怖傳說當中的“主角”。根據蘇墨多年看影視劇的推斷，類似的怪物力量源泉應該是恐懼、害怕這些負面情緒。
而蘇墨壓根就沒有覺得害怕，面對這樣的怪物，也就跟面對普通人沒有區別。
至于為什么蘇墨不害怕——他當初可是以人類的靈魂為食的人，若是他的事跡也變成什么都市傳說的話，他才是最為可怕的傳說，最為可怕的怪物。
害怕這種情緒，已經很多很多很多年沒有出現在蘇墨身上過了。
“哥哥，不喜歡我嗎？”
揮動了幾下手，沒有能靠近蘇墨，那怪物少女開口說道，聲音當中包含著令人心疼的情緒，不過下一秒就轉化成了無盡的暴戾。
只見她伸出一只手，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上抓著，直接抓破了袖子，在手臂上留下了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黑紅色的血液直接從里面冒了出來。
“哥哥不喜歡我！哥哥不喜歡我！”
那張嘴巴不斷地念叨著，一股扭曲無比的惡意從其身上散發了出來。
林蕓雙眼一翻，直接栽倒了地上，驚恐地看著眼前的怪物，水漬從她的屁股下面蔓延了出來。
蘇墨扭頭看了林蕓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轉了回去。
換做往常，但是蘇墨這一回頭就足夠讓林蕓羞憤欲死了，但是現在，她所有的心神都被恐懼害怕的情緒所填滿，接近崩潰的程度，自然也就不在乎蘇墨的目光了。
如果能夠活下來，這么一點小事算什么，如果不能活下來，這一切又有什么意義，死得有尊嚴一點嗎？
眼前的怪物少女身上傳出來的暴戾氣息幾乎化作了實質化的浪潮朝著蘇墨涌來。
蘇墨微微挑了挑眉毛，眼前的這一只，要比裂口女要強不少。
“看樣子是依靠吞噬人類來增強實力的？”蘇墨的心里劃過了一個念頭。
那只裂口女是在一個封閉的房間當中被蘇墨給發現的，那具尸體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而眼前的怪物少女，已經“吃掉”了好幾個人，實力自然不同。
“有點麻煩啊。”
蘇墨在心里暗道。
這樣的怪物，哪怕再來幾只也不可能對他構成什么威脅，但是那1158的編號意味著這個地方最起碼也有著類似甚至更強的上千只怪物。而且這些怪物壓根就沒有所謂的“靈魂”或者“生命力”，更像是純粹負面情緒的聚合物，以他的能力似乎無法吞噬了。
這樣一來，這多的怪物要是爆發暴動的話，怕是他也無法存活。
而且如果這些東西跑到地球上的話，無疑是一場巨大無比的災難。
怪物少女一只手在另一只手上瘋狂地抓著，已經抓出了深可見骨的可怕傷口，一般人看見這情景恐怕早就已經嚇得幾乎崩潰，就好像林蕓一樣。
但是蘇墨顯然不在此列，他按在怪物少女額頭上的手微微收回，大拇指按在食指上面，屈指一彈。
一陣脆響響了起來，那怪物少女的腦袋頓時后仰，后腦勺幾乎貼到了自己的背部，脖子被徹底折斷。
“哥哥，真的不喜歡我呢。”
不過這樣的傷勢顯然不足以殺死這怪物少女，帶著無盡的怨毒，她緩緩說出了這一句話，身子一點一點朝著后面退去，漸漸隱沒在了身后的黑暗當中。
“那我也不喜歡哥哥了。”隨著這句話，怪物少女被黑暗徹底吞沒。
蘇墨的視線當中失去了她的身影，那幾乎化作了實質，濃烈得讓人窒息的怨毒氣息也在同一時間緩緩消失。
“她走了？”林蕓顫抖著聲音問道。
“嗯。”蘇墨點點頭，“暫時是走了。”
“那我們安全了？”林蕓問道。
“怎么可能安全了，還在這鬼地方呢。”蘇墨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完全沒有表現出任何危機感。
“那我們怎么辦”林蕓雙手抱膝，把腦袋埋進了臂彎當中，好像是在詢問蘇墨，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應該覺得高興。”蘇墨說道。
“高興？”林蕓猛地抬頭，臉色有些激動。
蘇墨點點頭：“當然，你應該高興你長得很好看。至少看上去很賞心悅目，這讓我不介意一起帶著你，如果是個摳腳大漢，那就是自生自滅自求多福了。”
這個世界是看臉的，蘇墨也不能免俗——他也看臉。
“行了，走吧，再不走就跟丟了。”蘇墨對著依然坐在地上的林云靈伸出了一只手。
“跟丟？”林蕓愣了一下。
“當然是跟著那個怪物，好歹是本地人——不對，是本地怪，說不定可以帶我們找到出口或者回到地球的辦法。”蘇墨說道。
剛才蘇墨沒有殺掉這怪物，當然不是在玩，而是他魔化了一塊小石頭丟進了這個怪物的衣服里面。被魔化過的武器，跟蘇墨之間是存在一點感應的，哪怕脫手了一段時間，只要魔化的效果沒有消失，這樣感覺還會存在。
當然，脫手之后魔化效果就會逐漸消失，在此之前，那顆小石頭對于蘇墨來說就好像是小型追蹤器一樣。
“你是說我們有可能回去？”林蕓抓住了蘇墨的手，站了起來，說完這句話，又退后了兩步。
情緒逐漸恢復過來的她發現自己下半身的狼藉情況。
“只是可能。”
蘇墨說道，邁開步子朝著最開始來時的方向走了過去，說起來，如果真的只有一個單純的狹長走道的話，蘇墨剛才的舉動也沒有太多意義。
只是這走道的長度明顯有些不正常，從大小來看，這走道也是給人類差不多體型的生物走的。既然如此，幾個小時的腳程都沒有半點變化明顯不是正常現象，說不定會有暗門什么的。
至少蘇墨看見的關押裂口女的房間是在他折返之后。
在蘇墨的感覺當中，那怪物少女的速度并不快，也就比正常人走路的速度快一點，在自己的前面不遠不近地晃蕩著，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難不成是真的被蘇墨拒絕給傷了心？
但是從其他人的描述來看，這可是一個給人喂垃圾的狠角色，應該沒那么容易就傷心了。
突然，蘇墨的感應當中，那個怪物少女停了下來，然后開始折返往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怎么了？”看到蘇墨停了下來，林蕓開口問道。
“她回來了。”蘇墨說道。
隨著蘇墨的話，一陣好像什么金屬在地上拖曳劃過的聲音傳到了耳朵當中。
怪物少女的身影再度在黑暗當中出現，與剛才的不同的是，她的手中拿著一個巨大的錘子，遠比腦袋大的黑色錘頭在地上劃出了一道痕跡。
“哥哥，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才不喜歡我的嗎？”
“果然，哥哥身邊的女人都應該死！”
隨著一聲暴戾無比的話，那纖細的手臂以絕對不正常的姿勢掄起了大錘，朝著蘇墨旁邊林蕓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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