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的金絲雀  第一百零四章:顧江年,狗男人

類別: 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 顧先生的金絲雀 | 李不言   作者:李不言  書名:顧先生的金絲雀  更新時間:2020-12-07
 
這夜、顧江年到了事時,尚未下車,便見人抱著姜慕晚出了了事。

柳霏依面色焦急的緊隨其后。

躺在男人懷里的人不知真是醉得不省人事,還是不想省人事。

顧江年怎么看怎么難受。

柳霏依勸不住卻又不敢報警。

見了顧江年的車子,她松了口氣的同時胸口微微發緊。

自九月份一事之后,再見他,是月余之后的今日。

將停穩車,徐放推開車門跨大步下車攔住了男人的去路,面容不善,帶著幾分陰涼。

“膽子倒是挺肥,什么人都敢帶。”

“你是誰?”男人微瞇著眼,瞧著眼前的徐放。

后者懶得同他言語,給了個眼神羅畢,直接將人摁住。

這夜,顧江年來去不到三五分鐘,從男人手中接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姜慕晚。

及其干脆利落。

“徐特助,”屋檐下,柳霏依急匆匆喊了聲。

徐放微微回眸,朝著人點了點頭,卻未言語。

將走兩步,便見柳霏依追了上來,徐放停住前行的步伐。

望著顧江年抱著姜慕晚上車,望著羅畢驅車遠去。

他站定,緩緩回身,望著追上來的柳霏依。

“柳小姐,”回眸,客客氣氣喊了聲。

“徐特助,”柳霏依開口,許多話語哽在喉間,想問,問不出來。

“柳小姐有話不妨直說。”

“九月初,我遭人綁架,隱約聽到對方提及君華二字,不知此事,徐特助知不知,”那日,即便她昏迷不醒,也能聽見前座有個女人拿著電話提及了君華二字。

事發過后,她試圖聯系顧江年,可未曾聯系上。

本想尋到君華,卻又沒那個膽子。

今日見了姜暮晚,私心作祟,擔心姜暮晚是假,想見顧江年是真。

“我知不知曉,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已經過去了,柳小姐,”若是以往,徐放段不敢這般同柳霏依言語,不敢、不是因為對方段位多高,而是摸不透自家老板的性子,摸不透顧江年將柳霏依放在何等位置上。

更怕這人有朝一日會成為自己的老板娘。

現如今,之所以敢,是因知曉自家老板的心,不在這人身上。

柳霏依的存在,充其量也只是他人生中的一道調味劑,而現如今,有人取代了這個位置。

身為下屬,當得做到看碟下菜。

“可兇手還沒有抓到。”

“做人也好,做事也罷,不可太認真,”徐放這話,是提點,如果柳霏依是個聰明人,定當聽的出來。

可今日的她,滿腦子都是顧江年抱走姜慕晚的畫面。

自那日她從機場將人載回來,便隱隱覺得顧江年對人不一般。

今日再見,無疑是百分百確定了。

她遭綁架那日,給顧江年撥了數通電話都未曾有人接聽。

而今日,她只是給徐放去了通電話,這人便來了。

孰輕孰重,怎會看不出來?

這夜,直至徐放離開,柳霏依站在了事酒館門口,半晌未動。

許久之后,她微微轉身,抬頭看著店面門頭,微微瞇眼,即將奔放而出的眼淚被她逼了回去。

車內,姜慕晚處于半醉半醒狀態,醉是醉了,但尚未真的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亦或許說,在別的男人懷里,她可以不省人事。

但到了顧江年這里,得保持清醒。

任誰身邊做了個禽獸,也睡不下去了。

十月中旬的天,白日熱,夜間微涼,她伸手按下車窗,冷風倒灌進來,讓人清醒了半分。

顧江年側眸望著渾身酒氣的女人,眉眼深沉,含著幾分薄怒。

尚未來得及發作,只聽姜家慕晚嬌嗔道:“顧董真是慣會掃人興。”

姜慕晚這話,聽在顧江年耳里,怎么聽,怎么怪罪。

怪罪什么?

怪罪他打擾了她的好事。

“怎么?怪我打擾了姜副總的好事?”

姜慕晚聞言,閉著眼靠在車門上,輕嗤了聲:“顧董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

“那我得給姜副總賠罪了?”

姜暮晚聽沒聽出顧江年語氣中的怒火,羅畢不知。

可他確確實實的聽出來了。

那一聲我還得給姜副總賠罪了,帶著咬牙切齒之意。

“罷了、只求下次不要在遇到顧董就好了,”她擺了擺手,何其大方啊!

可這大方,是在是戳人眼。

“下次?”顧江年將這二字拎起來好好磋磨了磋磨。

越是磋磨,便越覺得難以忍受。

又是海島日光浴,又是小奶狗的,他早就看姜慕晚不爽了。

且莫說今日還被他抓了個現形。

男人聞言,冷嗤了聲,渾身壓著一股子邪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他本是能忍的,敗就敗在,醉的不輕的姜慕晚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且恩了聲,及其認真道:“下次。”

這一本正經的恩,可算是恩到了顧江年的心坎兒里。

片刻之間,伸手,將人撈進了懷里。

隨即,欺身而下,前座開車的羅畢何曾見過這架勢?握著方向盤的手猛地一抖,險些跑到隔壁車道里去了。

一邊心驚膽戰著,一邊升起后座與前座之前的擋板。

將一切隔絕在視線之外。

許久之后,他抬起一只手摁了摁胸口,狠狠的吐出一口氣。

后座,顧江年將姜慕晚壓在車窗上,狠狠的磋磨著,與上一次游輪的親吻不同,姜慕晚這日大抵是喝多了,亦或許是心情好,未曾同他追逐,反倒是大方回應。

一場親密接觸,就此展開。

起先,顧江年對于姜慕晚的配合,心情頗佳。

直至最后,似是思及什么。

伸手掐著人的下巴,迫使姜慕晚直視自己。

男人深邃的眸子盯著她,欲要從她眼中看到半分清明。

“我是誰?”男人問,話語冷硬。

“你是誰?”姜慕晚伸手撫開下巴上的爪子,反問回去。

“我是顧江年,”男人一字一句開腔,話語間帶的是磨牙切齒的味道。

“狗男人,”姜慕晚冷嗤了聲,喃喃開腔。

顧江年不是沒聽過姜慕晚罵他,可前兩次,都是懵懵懂懂,似清不清的,而今日,卻是聽的切切實實的。

霎時,這人面色寒了數分,泛著冷光的眸子瞅著姜慕晚,凝著她問道:“誰是狗男人?”

“顧江年是狗男人,”似是怕他聽不清,姜慕晚且還頗為好心的伸出手捧著他的面頰,望著他,及其清楚的,一字一句的,當著他的面道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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