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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傍晚,收獲頗豐的三人直接就在小島上來了一次海鮮大餐,也無需如何精心烹制,直接架起一口大鍋,來了個一鍋燉。
三人坐在海邊吃著海鮮,看著海上的風景,偶爾遠處跳躍的海豚發出與三人打招呼的聲音。
蘇然笑了下,“它們這是跟定我了。”
這些海豚一直沒有離開,從與沈修辭分開,就一直在追逐著天空中的阿雕,以及坐在阿雕背上的她。
蕭雷正在“戰斗”一條八斤重的龍蝦,剛掰下一個蝦鉗,聞言抬頭看了眼遠處的海豚,他覺得這很正常。
若不是因為它們只適合在海中生存,也沒有腿,不然,它們早就上岸了。
蕭墨瀾眉眼含笑,將剝好的蟹肉放到她盤子里,問:“還要吃什么?”
“不要了,”蘇然搖了搖頭,吃了口蟹腿肉,鮮嫩可口,她如今已有七分飽,吃完這盤蟹腿肉,就有九分飽了。
看向蕭墨瀾,“練武之人都能在水下憋氣這么久的嗎?”
今天真是刷新了她的認知,這人竟然在水下潛了一個時辰左右,蕭雷時間短一些,半個時辰。
可就算這樣,也太不科學了,在現代,她知道世界上憋氣最久的人是二十二分鐘。
“自然不是,這是超脫了大宗師才能夠做到的事。”
蕭雷:“主母,屬下如今已經是宗師境界,所以才能如此久,”他咧了咧嘴,“這都是托主母的福,讓屬下經常喝靈泉、靈果、如今修煉起來,是以前的數倍。”
好吧!這個世界不能用科學來看待,就比如自己吧!她以前最多只能在水中憋氣一分多鐘,如今竟然能憋氣五分鐘。
關鍵是,她沒有練習過。
傍晚,吃飽喝足的三人才準備離開小島,蘇然與海豚們打招呼,讓它們就待在這個小島附近的海域,自己有空就會來看它們。
阿雕還在一旁給它們翻譯。
“你們先回去,我先回海城,得與沈大哥說一聲,”蘇然趴在阿雕的背上,朝蕭墨瀾道。
沈修辭很忙,蘇然在他住的院子,一直等到亥時,他才回來。
如今的海城有些動蕩,幾家商號都有人投靠了朱謙、李延基,像羅云飛作為昌運商號的少東家,就是因為他的庶出大哥覬覦他羅少東的位置。
而張祖云則是被他的好兄弟二把手給出賣的。
總之,就是這幾家商號都是因為自己的利益,投靠了李延基與朱謙,所以才能夠聯合梁朝后人對他們在海上追殺。
只有昌隆商號的副會長是列外,他本就是梁朝后人,在十二三歲的時候被昌隆商號收留,二十幾年都兢兢業業。
難怪無人懷疑他。
幾家商號的事,具體的,蘇然也沒興趣去仔細了解。
“要回去了?”沈修辭笑問了句,又道:“不明天再走?”
蘇然搖頭,“我來海城的事,只讓人給老爺子送了信,我爹還不知道,那么多天沒回京城,他如今應該有些著急了。”
想到阿雕的存在,沈修辭有些啞然的笑了下,也沒再挽留,笑道:“那小然先回去,沈大哥忙完這邊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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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回去再請你吃飯。”
“沈大哥以后別再以身犯險了。”
以他的才智,不可能什么都沒發現,海上和天空出意外是最難求生的,他不應該以身犯險。
“不會了,”以后都不會了,他會更愛惜自己的生命。
蘇然似想到什么,她輕咳一聲,“那個,在梁朝后人的島上,我搬了他們十幾箱的金銀珠寶,以及一些貨物,沈大哥心里要有數。”
免得他日相見的時候,被人說是賊,他們還一頭霧水。
“呵呵”沈修辭輕笑出聲,“沒有殺他們一人就離開,他們就該感恩戴德,無需擔心他們會拿出來說事。”
若不是存了替大齊招安他們的心,他自然不會就那樣離開。
“可需要沈大哥讓人幫你運回云城?”
“不用不用,蕭墨瀾的人剛將那些東西運走,”蘇然擺了擺手,她道:“太晚了,我得走了,阿雕速度快些,我還能陪我爹吃個早膳。”
第二天早上,蘇然已經坐在了蘇府的餐桌上,她將自己去了海城的事與蘇爸爸說了下。
順便也說了下,自己吃了早膳還要趕回云城,除了下午還有課,還得去君越樓,給沈金報平安信。
“老爺,有人給咱們送了好些鮮活的海鮮,如今就在大門口,”管家走進來回稟。
蘇爸爸看向蘇然,蘇然放下筷子,“是蕭墨瀾的人,正想與爹說呢!”
與此同時,賀府也一樣,看著一桶的鮑魚,一桶的海蝦,以及大龍蝦、大螃蟹、海參這些東西。
賀府內聽到消息的下人都趕去了圍觀,他們這些人當中,沒有人見過這么大這么鮮活的海鮮。
就是賀池與趙華榮也驚訝了,他們都沒去過海邊,也沒見過十斤重的大龍蝦。
除了海鮮,還有兩個大箱子,里面都是蘇然從島嶼上順來的東西。
蕭昂抱著一個小箱子,恭敬的捧到趙華榮面前,“這是公子送給小少爺和小小姐下個月的生辰禮物。”
“小然去了海邊?”
蕭昂:“公子去了海城,因為下午還有課,就沒有親自過來。”
蘇府這邊,蘇爸爸到還好,他這些年走過很多地方,大蝦他見過,也吃過,就是沒有比眼前大木桶里的大,小了一半。
其他人則與賀府的人一樣,一副今天真是開了眼界的模樣。
云城。
巳時正不到,蘇然將沈修辭的信交給了沈金,才帶著蕭昂先去了十三居,將送到趙府的海鮮先放出來,讓蕭昂下午的時候再送過去。
隨后,她一個人先回了趙府。
剛進入趙府,迎面就見到趙玲與幾個年紀相仿的女孩走來。
“見過華叔叔。”
蘇然嗯了聲,掃了眼她旁邊的幾個女孩,問:“這是要出門?”
“是呢!藍家的姐姐今天生辰,舉辦了生辰宴會,我們正要過去。”
蘇然嗯了聲,見趙玲似乎已經從鐘離流風的事情中走出來,她笑了笑,“那就玩的開心點。”
說完,朝其她女孩點了點頭,才大步離去。
“玲姐姐,他就是華夏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