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婉月這會兒已經從飯碗堆里爬起來,那么大的一堆努力的縮著,生怕被注意到一般。
對于這個女人的囂張跋扈,凌家兄弟是再清楚不過的,是以,從對方的這個行為也可以看出,面前的一對青年男女,絕對不可以小瞧。
兄弟倆對視一眼,瞬間有了決定。
“我們的確是有錯,但,我們也是真的沒有辦法,凌家原本發展的挺好的,后來,和秦家走的近,發展勢頭就更是銳不可擋。
做為小薇的堂哥,我們自然也是跟著沾了不少的光,可誰知道,突然的,凌家的產業就一個個的倒閉,最終,成了啥啥都沒有的普通老百姓。
大姐大哥您們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沒過過苦日子,您大概永遠都不明白有錢變成窮光蛋是什么感覺,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一念之差,我們就走上了錯誤的道路,賺起了快錢。
不過,我們也不是一點兒分寸就沒的,稍稍賺了點兒,我們就收手了,尋思著用那錢做點兒小買賣,東山再起。
原本我們就是做養殖場的,干脆重操舊業,哪想到我們就那么倒霉,冬天想給豬棚裝上管道取暖,差最后一截的時候,干脆把煙囪接出去了。
本是打算先湊合幾天,買來管道再修整的,結果倒好,晚上刮大北風,煙倒灌,幾棚的豬,全完了,血本無歸啊!
現在這豬棚,是前些日子小薇幫著投資的,她說她跟了有能耐的老板,會讓凌家東山再起,但我們必須聽她的安排。
她說她和秦家有仇,讓我們留意一切可以讓秦家倒霉的機會,今晚這事兒,我們就主動和她說了,她讓我們下死手,要不然,以后就不會再給我們投資了。”
瞄一眼于婉月,凌柱繼續道,“這女人也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我們以前做的事兒,如果我們不按她說的做,她就要捅上去。
就那錢,家里的老人和老婆孩子也跟著花了,我們不能讓一大家子都跟著折進去,實在沒辦法,才聽她的,哪想到,就陰差陽錯了。”
竹筒倒豆子,不用秦天問,老大凌柱把過程做了詳盡的描述。
淡淡掃一眼房間里的三個人,秦天轉身離開,猶豫一下,秦奮也跟了出去。
“就這么放過他們了?”秦奮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奶奶不是說了嘛,他們想對姐做什么,直接還給他們。”秦天邊說,邊撥通了報警電話。
接到報警的一眾干警,來到指定位置的時候,就看到兩男一女在一堆垃圾污穢中酣戰
“嘔”嗓了眼淺的年輕小警察,直接給吐了
最讓一眾人等覺得奇怪的是,把三人抓回去,分開審訊的時候,三人那叫一個配合,就啥都不用問的,自己主動的把自己這些年做的壞事兒,禿嚕了個干干凈凈。
審訊完畢,看著三人的時候,一眾人等的神色真的是一言難盡,男人喜歡去那種不好的地方也就罷了,女人怎么也會喜歡呢?
而且,他們也沒問這種事兒,為什么這幾個人就非得要說呢?
這讓他們再看他們的時候,都不知道以什么眼光來看了,尤其是知道這女的就是于民周的女兒以后,就更是一言難盡了
而最最最意外的是,這邊事兒還沒有報上去,網上已經爆了。
“于民周之女喜歡做鴨店女王!”
“于民周之女與兩男被抓!”
“上梁不正下梁歪——論于民周和于婉月。”
本來,于民周的案子就沒瞞著隱著,這下子,更是被頂成了沸子,一眾吃瓜群眾們,各種唾棄之后,一致要求嚴辦。
對,必須要嚴上加嚴,掌控著培養國家棟梁的單位,卻做著雞鳴狗盜的事兒,不乘以十倍的懲罰,不足以平民憤!
顯然,這事兒是人為操控的,而不用問也知道,操控這事兒的應該就是報案的人,只是,他們無論如何都查不到報案電話的來源。
問三人,發現過什么異常,都異常同聲的表示,沒有!一切都是他們自愿的!一切都是他們太墮落!
這會兒,秦奮已經和秦天回到了醫院,他們把一眾長輩勸了回去,主動要求留在醫院陪護,長輩們拗不過,聽了勸。
其實,也是看出兄妹倆有小秘密,刻意配合。
一不小心點進微博的秦奮,看著排在前面的標著爆的標題,再看向秦天的眼神,已經不能用簡單的崇拜來形容了。
“四兒。”秦奮把手機舉到秦天面前,示意對方看。
淡淡掃一眼,秦天收回視線“還是挺有法律意識的,知道自首可以輕判,也算是進步。”
秦奮“”呵,他沒去,想了想,他問道,“接下來要怎么辦?”
“讓她回來,跪著給大姐道歉,然后,后面也砸個窟窿。”
“好。”
對于自家小妹的說辭,秦奮完全相信,就今晚小妹的舉動,讓他深刻意識到了倆人之間的差距,以后,他是絕對絕對不會再對小妹的任何行為有疑議了。
再者,被關在里面的劉軍和路宇慶不就是例子嗎。
當時誰能想到,一周這內,這倆真的就回來了?
秦天看著監控室內的秦荀,眉頭卻是緊緊的皺著。
親人。
難道就是這樣的嗎?
小機器人的攻擊功能是秦荀自己關掉的。
原因,是在辦公室閑聊的時候,有同事看了個國外的視頻,機器人失控造成的損失,由創造者來承擔,然后,大姐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關的攻擊功能。
她明知道她和對方相差懸殊,卻把生的路給堵死了。
其實,一直以來,她對二姐的感情是比對大姐的感情要深的,大姐給她的感覺是太沒特色,也太沒個性,確切的說,大姐的性格她是有些不喜的。
“哥,你喜歡大姐還是二姐?”秦天看向秦奮,略顯迷茫的問道。
秦奮想也不想的回答“當然是都喜歡,小妹為什么問這個問題?”轉而,眸色中竟然有些小興奮,竟然也有小妹搞不明白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