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琢磨,楚希點頭:“我覺得大樂說的有道理......”又嘖嘖兩聲搖頭道,“那是溫雪不知道咱們天爺的本事到底有多大,和咱們天爺比,她不是在自取其辱嘛。”
“我也覺得是,不說別的,就你這肉眼可見的瘦下去,還肉眼可見的紅潤臉色,我就對咱們天爺服的一批。”邊說,方樂還邊沖秦天豎了豎大拇指。
“關鍵的關鍵,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身體比以前好了許多。”楚希眸子亮晶晶的看向秦天,“天爺,你救了我兩次,你要是男的,我真的要以身相許了。”
“就你的眼光,還是別以身相許了。”秦天問道。
想到自己先前暗戀李軍平的事兒,楚希訕笑:“人都有看走眼的時候嘛,哪能像天爺您那么精準。”被秦天淡淡一瞟,嚇得她立馬坐直了身子,“天爺,我.......”
“你說的挺對的。”
楚希求助的看向方樂,以口型問道:“啥意思?”
“讓你安心學習的意思。”方樂邊說邊回過身去,老老實實的裝起了鵪鶉。
悄瞇瞇的打量打量秦天臉色,楚希也翻開了書,心里卻是惱的不得了,怎么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呢,唉.......
“想多了,我說的就是字面意思......”掃一眼戰戰兢兢的楚希,秦天評價道,“最起碼龍銳要比李軍平有人品。”
“對對對。”連聲應著,楚希再打量打量秦天臉色,“天爺,您沒生我的氣哈?”
“這有什么好生氣的?誰還沒沖動過?”
楚希:“........”好吧,這么直接,她不敢接話茬兒。
“秦天同學,有人找。”
聽到門口有人招呼,楚希立馬抻長了脖子:“天爺,又誰找你?”
秦天伸手敲敲她的卷子:“專心點兒,今天做完。”
楚希就老老實實的縮回了脖子。
來找秦天的,是戰嘉輝,看到秦天的一剎那,他明顯瑟縮了一下。
看一眼時間,秦天道:“我還有五分鐘上課。”
戰嘉輝趕緊道:“我.......我只占用您三分鐘就行。”
“說。”
“凌薇想要.......”瞄一瞄倆人的距離,戰嘉輝又后退了一步,才道,“凌薇想要毀了你的臉。”
秦天點頭:“嗯,有本事來毀吧。”
“她找了薩爾家族的人,您了解薩爾家族嗎?”
“嗯。”
“那您一定知道,他們養了一些身手特別高的殺手。”
“嗯。”
看著面色半點兒都沒變的秦天,戰嘉輝就有些不知道怎么說了,這位,到底明白不明白身手特別高的殺手意味著什么?
“她讓我和薩爾家族的人合作。”
“隨便。”
戰嘉輝就要哭了,他示好的意味這么明顯了,就不能別那么惜字如金嗎?“我當然沒打算和他們合作,要不然,我也不會來找您。”
秦天挑眉看著他沒說話,意思很明顯,目的,明著說出來就行。
“您和戰家的恩怨,可以到此為止嗎?”戰嘉輝乞求的看著秦天,“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媽和我爸折騰出來的,我爺爺是被蒙在鼓里的。
我爺爺身體不好,如果他知道戰家最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為我爸媽對我的偏袒,那他一定會承受不住的,我媽已經這樣了,我不能再把我爺爺害了。
秦天,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如果可以,請您提出要求,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去彌補,只請您,放過戰家,行嗎?”
“放過戰家?”秦天輕哧一聲,“我對付戰家了嗎?”
“您這不是還沒騰出手來嘛........”小心的瞄一眼秦天,戰嘉輝道,“我的確是挺不學無術的,但不代表著我是真傻,我還是會分析的。”
頓一頓,他又道,“雖然我并不清楚您的實力到什么樣的程度,我也不清楚,您還有什么隱藏的實力,但我相信,只要您愿意,您一定能把戰家整垮了。”
秦天有些意外的打量了戰嘉輝一眼,倒是看不出來,這個不學無術,只知道泡妞兒的紈绔,倒是比他媽有眼光。
的確,只要她愿意,戰家玩完是很簡單的事兒。
為什么一直留著戰家?
她要對付的,不是整個戰家,而是針對過她的戰家。
戰津,戰嘉輝的大伯,是龍銳的姑父。
以前嘛,倒不是顧念這個,只是不想因為自己的私怨,讓一個家族就此倒下,除非,她真的確定,這個家族沒有立著的必要。
畢竟家族不同于家庭,有一堆的爛攤子需要收拾,她也不能誰惹了她,就不分青紅皂白的連累所有人。
而現在,她和龍銳合作,龍銳的親人,她多少也是要顧念一下的。
不為別的,就龍銳在合作過程中的退讓,她也得賣對方這個面子。
其實戰家,本來就是戰津掌舵,但戰家不同于其他家族的是,除了戰家本身的產業,各家還有各自的私產。
李景思和戰卓做小動作,用的就是他們自己的私產,又是偷偷摸摸做的,也因此,戰津并不清楚他們的所作所為。
這也是讓大柱子查過之后,秦天并沒有真正對付戰家的根本原因。
當然,她也沒打算放過戰嘉輝。
姿態放的再低,也掩蓋不了他對原主做的那些事兒。
懲罰的辦法,她也早就想好了,“你,和你的父親,把手里所有的產業交出去,找最普通的工作,靠自己的雙手來養活自己,能做到嗎?”
有那么一剎那,戰嘉輝覺得自己是幻聽了。
“不愿意?”
帶著上勾的音調,嚇得戰嘉輝打個哆嗦:“好,我聽您的,我這就回去和我的父親商量。”頓一頓,他又可憐巴巴的道,“他不一定聽我的,您能給我半個月的時間讓我說服他嗎?”
“可以。”秦天很是痛快,“別跟我耍花樣,否則,我會讓你們過的更生活化的。”
“我哪敢在您面前耍花樣?”戰嘉輝就沒好意思說,就那一次揍,他已經對她有心理陰影了,要不然,怎么從來沒敢去她面前得瑟?
說實話,他一直想找一個光明正大見到秦天的機會,哪想到,凌薇就給他送過來了,薇凡找他的時候,他有一種抓住救命稻草的感覺。
一個人有用處,才會被人重視嘛,要是他半點兒用處都沒有,拿什么去和人家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