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蕎…”
千蕎被宰父少卿送回南宮家駐地后,特意去探望了還在昏迷中的養父。
聽留下看護的醫師說養父沒有危險后,千蕎懸著的心終于放下,剛走出房間卻遇見了一位令她有些意外的人。
“南宮雋,有事嗎?”
“我們去別的地方說吧…”
看著人來人往的走廊,南宮雋提議道。
“好…”
雖不知這個原文中的惡毒男配找她有什么事,但千蕎還是點頭同意了。
畢竟這人與原主似乎有些淵源,雖然在記憶中并未找到他的影子,但她還是決定先跟去看看。
“你今天去哪了?”
來到駐地里的一處供人休息的涼亭后,南宮雋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去哪里需要和你報備嗎?”
千蕎皺眉,雖然她不介意別人說話直接,可這關系到她自己的個人隱私,被對她來說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這般直接的詢問,還是有些不悅的。
“呵!也對,是我唐突了…”
看著在自己面前明顯有些戒備的千蕎,南宮雋放在桌下的左手緊握成拳,利用指甲陷入掌心的刺痛感來迫使自己能在少女面前表現得淡然自若。
“你若只是為了說這個,恕我不能回答,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對于這次的出行,在回來的路上宰父少卿便已經提醒過她,不可對任何人提及。
畢竟這其中牽扯的東西太過復雜,況且利維坦還未被抓到,若是此事散播出去,怕是會引起諸多麻煩…
“千蕎!”
見千蕎起身要走,南宮雋情急之下伸手拉住了少女的胳膊。
“還有事?若是…你受傷了?!”
千蕎從南宮雋手中抽回手臂,本欲出口的婉拒在看到少年留在自己手臂上的血跡時立即改口道。
“我沒事!”
方才情急之下沒注意,竟用左手抓住了她,南宮雋將手背在身后,并不想讓千蕎看到。
“你怎么回事,受傷了怎么不治療?我這還有回春丹,你快把它吃了…”
千蕎從儲物鐲中拿出一瓶回春丹遞給南宮雋,不明白這人干嘛受傷了都不治,竟然還有閑心找自己聊天。
“你…這是在關心我?”
南宮雋看著千蕎遞到眼前的白色瓷瓶,并沒有伸手去接,反而出聲詢問道。
“啊?”
千蕎瞪大眼睛看著南宮雋,不明白這人怎么會說這種話,他的傷既然被她看到了,總不能裝沒看到吧,這和關心好像不沾邊啊?
“若不是,那這瓶藥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南宮雋握緊受傷的左手,本就血流不止的掌心因他的二次傷害,傷口變得越來越大。
血液順著指縫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然而作為受傷的本人,他卻像是毫無知覺般并未理會,說完這句話后便繞過千蕎向前走去。
“???”
難道不應該是我轉身走人嗎?怎么現在反而倒過來了?
“南宮雋,等下!”
千蕎看看手中的白瓷瓶,咬咬牙追了上去。
“還有事?”
雖回了話,南宮雋卻沒有停下的意思,無奈之下千蕎只能快步跟上。
“我剛剛沒表達清楚,我就是關心你,所以快把藥吃了,血都流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