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蕎,帶他們兩個回塞羅堡。”
即便在與桑托斯·杰拉德的打斗中,也一直分心注意千蕎這邊的冷顏,自然是第一時間便發現了南宮雋的情況,只是他現在暫時還不能脫身,所以便傳音給千蕎,讓她先帶人回去。
“零,我們回塞羅堡。”
千蕎抬頭看了一眼半空中正在打斗的兩人,強壓下心底的慌亂,將零喚出來后,便和他一起帶著南宮雋和赫曼回了塞羅堡。
整個過程中,赫曼都只是一言不發的跟著,千蕎因為擔心南宮雋的情況,所以也沒太在意對方的反常。
等幾人回到塞羅堡后,千蕎便讓將南宮雋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間里。
塞羅堡里雖然有南宮雋的房間,但因為他現在昏迷不醒,根本沒辦法自己開門,所以也只能暫時這樣安排了。
千蕎本想用靈力探查南宮雋的身體情況,卻被一股強大的阻力推了回去,就在她準備再嘗試一次時,赫曼開口了,“腳銬是阻斷型法器。”
“赫曼,你的嗓子…”
仿佛混雜了砂礫的嗓音讓千蕎驀地一驚,這樣的聲音顯然是她從未聽過的。
“比起這個,你還是先想辦法把這個法器解決了吧。”
赫曼并不想千蕎過多的關注他,像他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她的關心。
千蕎雖然很想問問赫曼的事情,但見對方并不愿多說,便將目光轉向了站在一側的零。
“零,你有辦法破壞這個腳踝嗎?”
千蕎只在虞家接觸過一點煉器的皮毛,像這種法器她是沒辦法的。
“明壹應該可以,主子請稍等,我這就給他傳音。”
零說完這句便抬腳離開了房間。
留下兩人相對無言,就在千蕎思考應該找什么話題時,零回來了,而在他身后,還站著一名黑衣男子。
“明壹,這個你會解嗎?”
雖然玉影組織里的人都穿著統一的服飾,但面具上的數字還是十分明顯的,千蕎對明壹略一點頭后,便指著南宮雋腳上的腳銬說道。
“可以一試。”
明壹在觀察了一會兒腳銬后才開口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
有了明壹的這句話,千蕎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留下這句話后便率先走了出去,其余兩人見此,也跟著走出了房間。
“若是明壹能解開阿雋的腳銬,一會兒便讓他再把你的腳銬解開。”
等幾人在大廳里坐定后,千蕎看著赫曼腳踝上的腳銬說道。
“嗯…”
赫曼應了一聲后便沒有再開口的意思了。
千蕎見此,抿緊雙唇,也不再開口了。
零左右看看,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主子,我去處理一下暗部的事情。”
雖然他直到現在也很不待見這個曾經傷害過主子的混小子,但他在這里,會讓主子不好開口,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
零走得很快,千蕎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人已經不見了。
而在他走后,大廳里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千蕎看著坐在對面,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她的少年,心微微有些抽疼。
她很想知道那頭白發是怎么回事,但從對方先前的態度中她可以看出,赫曼并不想她過問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