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漢森笑的非常詭異“米國平等文化基金會贊助了我一筆錢。”
“???這是什么野雞機構,沒聽到過名字,卻到處撒錢?什么時候介紹我認識一下?”愛德華的猶太人本性上來了,看到冤大頭不去斬一刀,死了都進不了猶太祖墳。
“呵呵”漢森詭異一笑,并不回答,而是先打發卡爾·賴特上樓睡覺。
“我就是介紹給你,你只怕也不敢去吧……”漢森神情古怪。
“為什么?”
“嗨,艾德,你不是挺聰明的嘛?怎么這個時候傻了?這年頭誰會無緣無故給你錢?”
“漢森!你這是叛國!”克里斯忽然低吼起來。
“叛國?”愛德華還是沒明白。
“嘿嘿,黑大個冷靜,冷靜。這和叛國沒關系,我不就是拿了點錢嘛。說實話,要是沒這筆錢,合眾國的麻煩會更大,有錢了,我好歹能給大家買吃的,讓他們有地方住,否則,這群家伙半個夜晚就能把一個小鎮上所有的便利店都給偷干凈,順便睡了老板娘。”
“你!你的意思是這錢來路不正?后,后面有人?”愛德華結結巴巴的說道。
“達瓦里希,赫拉笑!”漢森大著舌頭用俄國話向他打招呼。
“我的上帝!”愛德華跳了起來“你瘋了嘛!敢拿KGB的錢?你是嫌棄胡佛閣下還不夠關心你么?”
“漢森,我勸你一句,不要和他們接觸了。”克里斯也表示憂慮。
“嘿嘿,放輕松,放輕松,哥們我是誰啊,耶魯二年級學生,馬上就要升三年級了。我的專業方向恰好是,與社會團體相關的法案。”
漢森洋洋得意:“這話也就是和你們說,卡爾他們都不知道。和我接觸的是個正經美國人,這個我讓平克頓公司查過,米國平等文化基金會,也是經過注冊的,在合眾國境內的合法團體。現在他們愿意給我一筆錢,支持我們的民權運動,這有什么問題?”
“你別太自作聰明”愛德華還是在冒冷汗。
“謝謝關心,我的朋友們,我很清楚底線在哪里,沒有錢,我會帶著大家去芝加哥,有錢我也會帶著去,而且我也要求那個家伙開支票給我,而不是提供現金,KGB向來有用假美元的習慣,我可不想因為使用假鈔而進去。而且這樣一來,所有的資金流動政府都能查到,我是拿了基金會的錢,可我是用在給大伙買吃的,讓他們住旅店上面啊,怎么這都違法?”
“總之呢,這個事情,表面上是沒有任何違法的,實際上,我的舉動也沒有對合眾國造成任何損失。”
愛德華打斷他“可你面對是克格勃!”
“嗯哼?那又怎么樣?我一個窮學生,他們能拿我怎么辦?他們可以去用燕子勾引我們的外交官和體面人士,然后拍下錄像來敲詐。但對于我,說實話,我還真看不上燕子,除非她們和我OX時用俄語叫……床”
“我不會跨過那條底線的,放心把,我的朋友們。我雖然要上街,但比起俄國來,我更愛米利堅,真的。在這兒有藥,有搖滾,哪天t6~4坦克真開到華盛頓賓夕法尼亞大街上了,那就是連伏特加都要排隊憑票搶購了,鬼才愿意過那種日子。嘿,看吧,沒準我轉手就把那貨賣給FBI換點好處回來呢。”
愛德華和克里斯默默無言。
雖然知道這家伙說的是歪理,但怎么都覺得似乎也講的過去。
“我是愛國者,這會兒正幫著合眾國去消耗俄國人的外匯儲備呢。行了,感謝你們的關心和招待,我要先上去睡覺了,該死的監獄,讓我脊椎都出問題了。”
……
扯一句,在愛德華前世,艾比·霍夫曼一直沒消停過折騰到80年代后期。米國前總統卡特在1988年給霍夫曼寫過一封信,因為在1986年的一場抗議中情局校園招聘的活動中,卡特的女兒與霍夫曼等人一同被捕。信中卡特表示,他認為霍夫曼對此事并沒有責任。在信中,卡特還和他扯了幾句79年德黑蘭米國人質獲危機的事情,人質在他的任上被扣押,直到81年雷根就職總統典禮當日,才被釋放。
這倒不是說卡特有多么通情達理(當然在歷任總統里,他算是比較不錯的),而是他用另一種方式把自己的女兒和這個危險人物隔離開,也是政治智慧的體現。
……
之后這兩個家伙倒也真沒惹出事情來,整天呆在自己的臥室,偶爾下樓談的也多是法律相關問題,給大家從司法方面出出主意,倒也顯得頗為專業。
這讓愛德華松了口氣。
而梅根依然不時來找愛德華做私人專訪。
漢森每次都是眼巴巴的看著梅根捂著小肚子匆匆離開,眼饞不已。
不過他倒也沒啥壞心思,愛德華已經充分展現出自己的能力,在米國這種信奉弱肉強食的國度里,有能力者多吃多占,沒本事的混食品券也是常態。他不會也不敢極度愛德華。
愛德華做人挺厚道,自己吃的滿嘴流油,也沒忘了別人,他知道漢森目前處于沮喪狀態,需要安慰和放松。
于是給費里切打了個電話,把漢森的所有花銷都記到他愛某人頭上。
漢森為此感動的……一把搶過p1800跑車的鑰匙,直接從窗口蹦出去,一腳油門直沖費里切的地盤去找樂子。
當律師團忙于謝爾頓案子的各種必須文本時,法庭方面也沒閑著,阿諾德法官顯然開始察覺察到了法庭上桑托證詞的“本質”問題來。
這對法官而言是個新的挑戰:
在桑托信用破產前,法官不用過多考慮辯方提的動議中包含的復雜法律問題,即:警察承諾不會傳喚告密者出庭作證,這個承諾行為是否具有法律效力。
早在那時,他只要全盤相信警察的否認即可,就像許多法官習以為常那樣。
這也很好理解。
畢竟絕大多數時候,警察比犯罪嫌疑人的信用度要高很多。
警察說沒有,那就是沒有,然后判決,謝爾頓必須出庭作證,否則就關起來,關到他愿意為止。
可是在有了錄音帶而且桑托親口承認他確實作過這個承諾之后,這條路就行不通了。
星期二,當阿諾德法官再次開庭時,是討論BLM大樓爆炸中另一個被告提出的動議。
愛德華那天有事不在法院。
阿諾德法官卻喋喋不休地渲染他對提出的動議有疑慮“我要跟愛德華先生談談,他到底想…叫我做什么。要求法庭阻止在一場尚未開始的訴訟中傳喚一個證人?他認為我有這種權力的法律根據是什么?我還沒認識到我有間,比起這種權利,因為我從來沒聽說過。以我30年漫長法律生涯而論,這種說法簡直是聞所未聞”
當事實對愛德華與謝爾頓有利時,但阿諾德法官對“法律”又有了新的考慮和理解。
阿諾德法官被卡馬西平的質證話術繞進去,但這種情況對他而言也是第一次,他也需要去翻閱法律文書或者咨詢同行該如何應對。
同時所羅門聽了錄音以后也會理所當然地發現,這磁帶里并里沒有桑托承認的(通過竊聽定位謝爾頓的)那段談話。
這次庭審并沒有什么進展,實際上這也在大家的意料之中。
……
兩天后,愛德華接到一個電話。
“hi,我是愛德華,請問你是?”
“所羅門·布隆海姆!”電話那頭自報家門。
愛德華嚇了一跳,這是干嘛?興師問罪來了?
雖然米國法律沒有規定,但在案件結束前,尤其是不存在庭外和解的情況,控辯雙方律師通常都不會相互聯系,以避免瓜田李下之嫌。
“請問有什么事情嘛?”
“沒什么大事,我想說,你在法庭上的詭計非常陰險,你挑了最老實的桑托下手,用的還是對付律師的誘導和爆破式提問。”
“呃”愛德華略一沉吟,隨即回答道“我想,易地而處,你也會這樣做的,畢竟為了委托人的利益,我必須全力以赴!”
“你真是個機靈的小伙子!”所羅門卻出人意料的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追究下去。
反而開始夸獎起來。
“這是我們團隊大家討論的結果。”
“不,你我心里都清楚,這個點子只能是你想出來的,你雖然還不是執業律師,但實際上這個案子里你是真正的主角,其它人都是你的助手和陪襯!別忘了,最近FAKE NEWS可是天天在跟這個案子了。”
既然對方都已經這樣說了,愛德華也決定不再兜圈子“那就就理解為這是你對我的贊揚!?”
“確實是贊揚,坦白說,這手很漂亮,如果我有類似主意的話,我也一定會付諸實施的!對了,我順便通知你一下,阿諾德法官本周五,要你去他的‘更衣室’,向他解釋錄音帶和卡馬西平提供的錄音記錄不一致的情況。”
“哦,好的,我會按時赴約,感謝你的來電。”
“OK,那就再見”
“再見”
“阿諾德讓你去更衣室?”克里斯在旁邊聽到了全部對話。
“是啊,這事情畢竟需要給他一個解釋。何況,在判決下來前,法官單獨召集雙方律師討論案情也是正常。”
更衣室是個法律黑話,法官在法院中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套間,套間中有更衣室,其中不但有衣柜,鏡子等,還有桌椅板凳,用以更換法袍兼做放松休息之用。
更衣室談話,通常意味著介于正式和非正式之間,雙方可以開誠布公的交流觀點,法官也可以不用一本正經的詢問,而可以通過旁敲側擊等方法,來摸清些很難言述卻頗為重要的情況。
“大概最多半個小時吧,我估計!畢竟阿諾德法官那天的表現證明了他似乎知道抄本和磁帶不一致,但后來的親自進行質證說明了,他大致上還是認可我們做法的。”愛德華顯得很輕松。
克里斯撓撓爆炸頭:“雖然我有點不好的預感,但還是被你說服了。”
“可惜,他只讓我一個人去,否則咱們倆同時出場,我也安心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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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讀者誰見佳人曾傾城的打賞
有好幾個讀者說,下個故事是芝加哥7人。
對此我要表示,要是被你們猜到了,我還是你們最親愛的作者咩?
咳咳,其實還是猜到部分了。
芝加哥7人案肯定要寫,而且應該是比較重要的一個案例,我會盡可能濃縮簡略的寫,爭取讓大家看的舒心些,另外多半會有大的改動。
下一個案子依然在紐約,難度只怕比謝爾頓案更大。
另外,這書其實是沒有所謂的女一號,至少茜萊瑞肯定不是,這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當然我相信也沒多少人會喜歡她這樣的,哪怕她年輕挺漂亮而且聰明。
下一個故事,可能會出現一個我比較喜歡的女性角色吧,有原型,但改動很大,大伙就當小說看好了。
嚶嚶嚶,好不容易上歷史封推,結果兩天加起來才漲價了120不到的收藏,日推也只漲了小幾十,嚶嚶嚶,太監算了,嚶嚶嚶……
嚶嚶嚶的鞠躬下臺,爬走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