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政治動蕩,對越南來說,這是天大的好事。
之前在林登·約翰遜與拉斯科發瘋似的的好戰政策下,越共方面逐漸力不從心,畢竟胡志明小道再神乎其神,但在ac130和橙劑的破壞下,光靠單純的人力以及中國產產的28寸錳鋼載重型自行車是已經無法和世藍星最強大的軍事機器抗衡。
可以說,如果如果這次華萊士不脫黨另立中央的話,那么漢弗萊鐵定當選,接下來,越共面臨的也未必是滅頂之災,但是北越方面很可能撐不下去,中南半島大概率會和朝鮮半島那樣南北分治。
北越無法在南部站住腳,而“查理”們背后是中國和俄國,米國也真不敢對其趕盡殺絕實際上也做不到這點。
也許胡z明主席應該感謝米國的民權運動人士,正是他們的努力,越共才免于遭到巨大的重創,當然了,10年后,會有另一個大國來給他們上一課的。
課程名叫做“沒事不要自稱是世界第三軍事強國”。
這場選舉中克里斯莊嚴的投給了民主黨。
理所當然,作為腦子正常的南方黑人和天主教徒,這是他理所當然的選擇。
他的投票注冊地是在紐黑文而不是老家阿拉巴馬。
原因也很簡單,直到去年也就四1967年,南方幾個州的黑人雖然號稱有用選舉權,但實際上,這些黑人擁有的只是選舉總統的權力。
四年一度的大選,不但選總統還要更換全部的眾議員和13的參議員。
對于絕大部分黑人選民而言,后兩者的選舉游戲不是他們能參與的,雖然從南北戰爭后,激進共和黨人就要求根據憲法第十五修正“所有公民不得由于膚色和種族的區別而受到選舉權的限制”賦予黑人完整的投票權。
但在米國這個奇怪的聯邦州政治體制下,南方州雖然吃了敗仗,但依然通過議會保留了強大的州立法權。
通過操弄州立法權,他們輕而易舉的又合理合法的給黑人完整投票權制造出了好多經典的人為障礙,來維持自己的種族歧視統治又是,比如人頭稅原則、比如祖父原則,比如杰利蠑螈,比如黑人無權參加政黨初選原則等等。
實際上全米黑人獲得完整投票權差不多是二十世紀70年代的初的事情了,距離憲法第十五修正案的訂立已經過去了整整一百年。
在這種惡劣政治環境下,克里斯雖然對民主黨的越戰政策十分不滿,但為了自己的同胞的共同利益,他只能投漢弗萊的票,畢竟,他是民權運動的忠實支持者,和狗日的南方民主黨人誓不兩立。
而愛德華……
投票日,沒課,他睡了個懶覺,然后就在琢磨到低如何去討好露絲伯格以及怎么再搞點新花樣以繼續從斯普林菲爾德老人之家的那群老不死身上榨點油水出來。
雖然和達米的比賽勝負已定,但他忽然發現不擇手段卻又合理合法的從別人身上撈錢,實在是一件非常有快感的事情,錢不再提供樂趣,樂趣來自于多司法的嘲笑以及對弱勢群體肆無忌憚的壓榨。
另外一個關于大選的新聞是民主黨的雪莉·齊斯霍姆當選紐約第十二選區眾議員,成為美國歷史上第一位黑人女性眾議員。
而南北戰爭爆發于1861結束于1865年,也就是說又是一個世紀后黑人女性才第一次站上了政治舞臺。
而僅僅在兩年前,也就是1966年的中期選舉中,黑人群體才誕生了第一位代表他們膚色的參議員,麻州的愛德華·布魯克。
他也是米國歷史上唯三的黑人參議員。
其中參議院前列腺之王斯特羅姆·瑟蒙德的南卡老鄉提姆·斯科特在13年被州長指定為參議員,并且在之后的大選中獲得連任,這是南方的第一個黑人參議員,也是共和黨的第一位黑人參議員,還是個贊同茶黨的家伙,讓人不由得感慨“大人,時代變了。”
另一位么,從時間上推算,眼下應該還在印尼雅加達讀小學呢……
黑人女性眾議員算起來也是民權運動的偉大勝利,愛德華對民主黨沒什么好感,但此時也得承認,這群家伙確實能在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同樣民主黨也因為他們的超前眼光而受到了獎賞,今后幾十年里,不管總統是誰家的,但眾議員絕大多數時候都牢牢把持在他們手里。
至于愛德華為啥對大選那么冷淡?
模糊的前世記憶告訴他,大選無非是一場鬧劇,在旁邊看看就行,投票什么的純屬浪費時間,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露絲伯格身邊膩歪膩歪。
接下來的100天里,是尼克松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表演時間,他會推出一系列旗幟鮮明的政策,來向自己的支持者表示謝意并兌現競選承諾,同時也為自己今后四年的執政之路打出一個標桿。
米國逐漸陷入平靜。
然而由于宗教立國的緣故(五月花號),米國社會的奇葩極化現象并沒有因為68年的兩黨立場互換而緩和,極化問題越發突出。
還少在愛德華前世,州與州之間法律的差異程度簡直讓人目瞪口呆,比如種族歧視老巢阿拉巴馬州通過法律要求醫生將宮外孕的胚胎移植到宮內,渾然不顧宮外孕本死亡率極高的事實其背后原因無非是極端宗教作祟生命權屬于上帝并且受精卵也算生命。
而誕生了第一個黑人參議員的馬塞諸塞州在另一個方向越走越遠只要滿16歲的女性墮——胎可以不需要通知其家長。
至于德州這種傳統紅脖子地區竟然代孕合法,相比之下倒是不那么讓人吃驚了。
倒是兩天后也就是117號,歐洲倒是發生了一件小人物引發的大事件。
時任聯邦德國的總理的庫爾特·基辛格(不是那位中國人民的老朋友),在所屬的基民盟(這個簡稱真是惡意滿滿,不像政治團體,聽起來倒是更類似寫手互助組)開會的時候,被一位闖入的女記者貝婭特·克拉斯菲爾德當眾扇了一記耳光,并且大呼“,,!”
此事在德國引起軒然大波。
庫爾特·基辛格曾經擔任德國的外交部廣播局副局長,可謂宣傳口的一員干將。
眾所周知,宣傳口大佬也就是他的直屬老上級便是鼎鼎大名的戈培爾博士!
這簡直是再滑稽不過的事情了。
一個份子竟然成了因為而戰敗的戰后國家的總理,并且從上到下,從里到外竟然所有人對此都保持“高貴又尊嚴”的沉默。
當然,以俄國為首的華約集團,尤其是俄國和東德倒是一直在不停的抓著這個把柄說事,但由于塔斯社和《真理報》之前的名聲,以及西方集團在宣傳上的優秀技巧,華約方面的抗議與譴責統統被當作屁彈過……
貝婭特這一記耳光,終于打醒了假裝沉睡的聯邦德國的國民。
一場徹底清算反省的運動開始在西德蔓延開來,而第二國際旗下的德國社民黨也聞到了味道,開始積極發動政治攻勢,意圖將右翼的基督教民主同盟拉下馬來。
這也算是1968年,這個戰后左翼運動高漲的年代中比較激動人心的小人物故事之一。
另外在南亞次大陸,向來面不和心也不和的東西巴基斯坦倒是出現了第一次合作游行,以反抗米國支持的阿尤布·汗軍事獨裁政權,這也讓新上任的尼克松政府頭痛不已。
在這個全世界到處充滿示威游行的年代,游行抗議本身已經不具備新聞價值。
但次大陸是片神奇的土地,就是抗議也會弄點新聞出來。
比如這次,大規模的抗議中還有失足婦女的參加,她們開始罷工,拒絕接待警察和軍人客戶。
這讓愛德華看的目瞪口呆,“媽的,也就是說在此之前警察和軍人是可以堂而皇之的合法的去pc我去……米國支持的都是什么政權啊……”
律師們也不甘示弱,穿著黑色法袍上街,看起來像是送葬隊伍。
而忠于阿尤布·汗的政客不管走到哪里,都會贏來無數的勺子。
是的,只要他們出現在大街上,圍觀群眾就會齊刷刷的向他們舉起吃飯用的金屬勺子。
在次大陸北方,勺子被用來指代馬屁精。
這一民俗的源頭是,因為在英國人入侵后,當地貴族非常識時務的開始學習用勺子吃飯,這就激怒了那些習慣用手當慘劇的守舊派。
于是原本象征文明的勺子(至少比用手抓飯團更加文明),成了貶義的代表。
米茲拉西拉比靠在軟墊椅翻看著斯普林菲爾德老人之家的賬本,嘴里嘖嘖贊嘆:“真看不出來,你在經營方面果然是……”
然后老頭兒停下來,表情古怪的看著自己的外孫,顯然在努力組織詞匯,最后顯然他放棄了,嘆了口氣:“只能說,你真是個標準的猶太人……”
老頭子繼續苦笑,“僅僅一個月,你就讓利潤翻了5倍還不止……并且我問過羅伯,他雖然嘆氣,但還是不得不承認,你的一切行為都在法律允許的框架以之內。看來,老尼佐這回是輸定了。只是……”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放心吧,第二個月,我沒打算搞任何花樣……畢竟,現在我們就已經贏定了,我后續那些套路招數,也不急著用出來,等我們手里的養老院再多些的時候用也不遲。現在過早抖出來,被其它巨頭學去了,對咱們可沒啥好處。”
“你想得很周到……另外,我要提醒你一句,不能光顧著賺錢,還得關注老人們的日常狀態,我聽羅伯說,最近養老院里打離婚官司的越發多了起來……說起來,這些和你的‘創意’可不妥開干系。”
“呃……”愛德華尷尬的撓撓頭,這個問題,他可沒法反駁。
因為事情確實如此。
養老院的住戶都已經七老八十了,但人越老就越固執。
老太太們年輕時就反對丈夫去夜總會,這種反對不會因為老頭子已經事實上的腎虧而減弱,反而會更加激烈。
年輕時還可以用雄性激素上頭兒無法自控來推脫,現在,呵呵,那就是真正意義上的色心不死了!新賬老賬一起算,女人們翻舊賬的本事可是天生的。
而老公們從來就對太太們的購物欲向來都頗有微詞,尤其是無法忍受,她們時不時的就買一堆看起來很美,但實際上屁用沒有而且貴得讓人發指玩意回家。
一個床墊就幾千美元,該死的,請寶莉喝一杯才4美元!!
軟乎乎的白面口袋不比硬邦邦的石頭片更香么!
這是絕大多數家庭不和的原因,當年之所以能湊合著過,是因為孩子等相關問題,現在都進養老院了,于是就都放飛自我起來。
“這個啊,我,我做好了后續安排……”愛德華說到
“怎么安排?”米茲拉西拉比摸著自己的小胡子,饒有興趣的問道。
“首先,我在養老院里開設了免費的法律援助辦公室,幫助老年人解決相關法律問題,免費幫助他們起草離婚協議。如果他們雙方對協議,主要是財產分割不滿,執意要走司法程序的,那么巴赫魯揚·索羅金會給他們一個相對優惠的費率……尤其是那些參與起訴伯格曼的老不死……不對老人家們,我們會提供一對一的貼身服務,保證他們的官司打的開心,打的滿意!”
“怎么開心滿意法?”老頭兒問道
“打官司嘛,無非是為了出口氣。出氣最常見的想法就是‘這些錢我寧可糟蹋掉也不能給那個老不死的東西,我得不到的就要毀掉’,這點上,我相信伯特·維茨萊本和巴赫魯揚·索羅金的業務能力。”
隨后愛德華舉了個例子,幫助自己的外公來理解,如果通過法律的手段來滿足這些氣性很大老人的需求。
用法律的武器幫助他們戰勝另一半,確保官司打的開心,打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