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心領神會,兩人逐漸遠離帳篷,到了個清靜的角落里。
“選美比賽我知道啊?不是被女權份子給搞的亂成一團糟了么?我還記得那口號,“createlove,notwhore(只,不當婊),然后在電視直播的選美晚會上,二十多個勇敢姐妹組成的“內應別動隊”,在節目進行到高潮時,發出令人恐怖的柏柏爾人式的尖叫,超大的‘婦女解放’條幅忽然從大廳房頂上向下展開,這可太刺激了。”愛德華說得眉飛色舞。
其實他根本沒時間看比賽實況,也是就在新聞里瞄了兩眼而已。
“嘿,你說對了。現在女權分子們覺得,要打破這種取悅男人的鬼把戲。老實說,他們的想法很好,但在行動方面實在太欠缺了。”
“你這是給他們傳授‘革命’經驗?”愛德華面孔抽筋。
“當然,畢竟我在芝加哥的時候可是出過風頭的!”漢森洋洋自得
“我真后悔把你保出來”愛德華悻悻道“你簡直是合作過混亂的源頭,這回你又干什么了?”
“聽我說那個白妞原本是種子選手,但不知道怎么的就開竅了,于是就飛到紐黑文來了。在大草坪上她感受到了革命的溫諾和革命者之間的情誼,立刻發誓以后要成為我的同志,而不是去參加那種庸俗的選美比賽,在我身邊她能感受到革命的激情,實現自我價值。”
“呸”愛德華滿臉羨慕的啐道“聽你的意思,那個黑妞和白妞還不是一路的?”
“嗯,黑妞昨天剛到,差點和白妞打起來,我好不容易才擺平她們。”漢森敲著自己的腰說到。
“階級敵人?”
“差不多吧。白妞的訴求是停辦選美,婦女不再取悅男人!黑妞的要求簡單點,為什么至今為止沒有一個黑人美國小姐?這是種族歧視!堅決要求擴大參賽選手范圍,并且保證前三名里必須有黑人……”漢森解釋道
“然后……就打起來了?”愛德華額頭青筋直跳,這都什么和什么啊。
看看漢森,忽然佩服起這個家伙來,這貨簡直是天生的運動領袖人才,還是多人運動的那種。
“是的,相互吐唾沫罵碧池來著。我看這樣不是個辦法……”
“你是怕這來妞兒落到別人手里吧……”愛德華顯得非常嫉妒。
漢森雙手插在褲兜里賊眉鼠眼的說道“哥們兒,大家都是男人,你懂得。總之,我利用我的威望和學識還有人品,成功的說服了她們用其它方法來分個高低出來,而我就是公正無私的裁判。”
“你真是……”愛德華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能在心里羨慕嫉妒恨。
“怎么樣,過幾天她們的姐妹還會過來,到時候我叫上你?還有那個黑大個,據說他還發著守貞誓言?上帝都死了,他還信個p,不如找幾個妞兒好好快活快活。”
“行了,這話你就在我面前說說,要是被他聽到,我琢磨你下半輩子大概是再也別想找姑娘開心了……”
“過幾天等姑娘們再多點,我就在大草坪上搞個大規模的‘兇兆火刑’來,嘿,到時候我通知你,給你留最好的妞兒。”
“咕嚕”愛德華非常沒有面子的吞了口口水“這個再說吧……最近忙案子呢,估計不一定有空。”
漢森卻忽然不說話,盯著他看了好幾秒,眼神也從玩笑變成了崇敬。
“該死的,別用這樣眼神看著我!”
“艾德,我可真佩服你了!”漢森搖頭
“說什么呢?你被大m燒壞神經了?”愛德華譏唇相諷。
“你作為一個學生能泡上梅根,這已經是人才了,沒想到你竟然連露絲伯格都敢下手,上帝知道了也得驚得活過來。”
愛德華惡狠狠的道“誰告訴你的!”
漢森滿臉跑眉毛的不言語,他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連忙訂正“別信那些胡說,我就是因為謝爾頓案子辦的還行,露絲伯格小姐需要一個助手,所以才找的我。她還付我時薪呢。”
“fxxk”漢森罵了句臟話,一把抓住愛德華的脖領子“你這個人渣,竟然還敢收她錢?你還有人性嘛?她要是看上我,讓我干什么都行,我甚至可以倒貼錢。”
“放屁,你的腦子都是j液嘛?”愛德華罵道
“大家都是男人,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作為耶魯法學院的牌面,這是我們對哈佛最大的優勢。我的好兄弟,你可太給我們學生長臉了。”
“我真沒有……”愛德華實在沒法說下去了。
“聽我說,我不管你得沒得手,可根據哥們我的經驗,我給你一個建議……”
“嗯?”愛德華伸長了耳朵。
“看吧,果然你對她有想法。”
“混蛋!你竟然耍我!”愛德華大怒,作勢欲打!
“嘿嘿,嘿嘿,別像克里斯那樣暴力,我認真的說,你的從她女兒這兒下手,露絲伯格的性子太強勢了,你又比她小那么多還是學生,哪怕她真喜歡你,只怕也不會表現出來。但這樣不是更有味道嘛?”漢森舔了舔嘴唇。
“少廢話,繼續!”
“嘿嘿,我就說嘛。所以,你得從她女兒身上下手,三歲的小女孩已經懂事了,也能分清男女,整天和露絲伯格呆一塊兒肯定會對男性好奇,這時候你要展現出愛護她喜歡她的樣子來,小女孩就會非常開心。只要女兒開心,露絲伯格就是放低戒心。明白嘛!這話我可從來沒對別人說過。”
“管用嘛?”愛德華狐疑
“廢話,我本科可是一分錢學生貸款都沒有背,你以為學費是哪兒來的?”
“……你可真是努力啊!”愛德華干巴巴的說道“可是你研究生為什么又背上貸款了?”
“廢話,那小女孩長大了,她媽就對我不放心了。天地良心,我是守法公民,絕對會等到小妞兒14歲后再下手的……”
“你可真是人渣啊……”愛德華由衷的贊嘆道
“該死的,那兩個妞兒又開始撕了!”漢森眼看后宮不寧,連忙要奔過去調解,邊走邊道“剛才可都是真心話,祝你好運,艾德!嘿嘿,該死的,兩個碧池,看來昨晚沒fxxk你們夠對不對?都給我停下!停下,你們是革命戰士,要有革命友誼,嘿嘿,不準拉頭發,我的上帝,你個黑碧池……”
愛德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要不是手里有個青花瓷藥瓶,他會以為這是一場荒誕的夢。
“媽的,但愿過幾天能有時間加入漢森的‘兇兆火刑’隊伍,但露絲伯格好像對這些人非常反感。哎,對了,紐黑文百貨商店在哪兒,我得去看看有沒有大型毛絨玩具賣,對付三歲的小女孩,這應該是殺傷力最大的玩意了吧。”
下午下課后,他在餐廳隨便吃了點東西便揣著青花瓷小瓶開車直奔紐約,在梅根公寓的地下停車場停完車,他原本想直接搭電梯上樓。
臨到電梯門口忽然一拍腦袋,從衣兜里摸出小瓷瓶,導出兩粒小藥丸合著口水吞了下去,然后把藥瓶扔到車子的雜物格里。
五分鐘后,覺得一股正氣從丹田發生出來,這才心急火燎的沖進電梯。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他敲開房門,梅根一身居家休閑打扮夸大的短袖T恤,頭發散亂的扎起,整個人顯得慵懶而嫵媚。
愛德華的賊眼立刻發現了重點,全棉T恤已經很舊了,經過反復洗滌薄如蟬翼,蟬翼之下沒有任何其他輔助裝備。
頓時丹田的正氣直沖腦海,右腳一踢關上房門,雙手抄起梅根,往自己肩上一放,直奔臥室!
“嘿,強盜!放開我!我要報警了!”梅根奮力掙扎,不停的用拳頭砸他后背。
愛德華順手,“啪”,一聲脆響。
梅根渾身肌肉收緊,隨即再次嚷道:“該死的,你竟然敢打我!”
隨即雙腳亂蹬,力度不輕不重,正好踢到“他”。
愛德華大怒,“你竟然還敢反抗,這就讓你知道厲害!”
梅根雙手在他背上一按,身體后仰落下,雙腿夾牢他腰間,此刻兩人面對面。
彼此都從對方眼睛里看到了火氣,火,越燒越旺……
“啊!”愛德華面目猙獰,幾秒后忽然慈祥和藹起來,“你真好……”
“親愛的,看來你是愛上我了……”梅根有氣無力的回答
“你不是嘛?”愛德華笑道
短短的沉默后,兩人默契的不再觸及這個話題。
“謝謝你,能安排這次專訪。”愛德華非常誠懇的表示感謝。
針對伯格曼的新聞“滾雷行動”,足以昭示這個案子背后的復雜情況,梅根能在這時候伸出援手,是極其不容易的。
“我和你說,現在風向好像有點變了。上邊似乎不再堅持要一口咬死伯格曼,但他們說話方式你懂的,我就仗著自己節目紅的優勢去找他們,說為了拉高收視率想做一期伯格曼辯護律師的專訪。原本是想替你試探一下他們的口風,結果沒想到竟然同意了。”
“親愛的,你真好!”愛德華又有點蠢蠢欲動,少林武僧的產品確實有奇效。
“聽我說完,但上面也有要求,這個節目的收視率必須出挑。所以,你得配合我,放點猛料出來!”
“這個啊……”愛德華摸著她的背脊陷入猶豫“恐怕不好辦。”
“怎么了?該死的。你怎么忽然那么‘強硬’了”梅根感覺到了情況不妙,語帶雙關道。
“露絲伯格小姐已經明確表示最多接受十分鐘采訪,而且不會披露任何與案件有關的詳細情況。”
“所以你對她言聽計從?”
殺氣……
愛德華嚇得閉上眼睛,仰面朝天躺著
“因為她比我更漂亮”忽然他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蹭著自己的臉,軟軟的,熱熱的,細膩光滑,還有個別地方能有些硬,蹭在臉上好不難受,于是他毫不猶豫的一口叼住。
“嗯……”梅根的聲音悠長起來“那現在……要開始第4次新聞討論了?”
“嗚嗚”愛德華嘴里有東西只能發出這種含糊其辭的聲音。
“要讓你改變想法軟下來可真不容易,所以這次討論,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厲害!撕”梅根氣狠狠的一屁股坐下。
“我的腰桿很硬!”為了證明自己的并非虛言,愛德華核心肌群收緊,腰部發力挺直。
新聞采訪大綱的討論再次如火如荼起來。
最終,劇烈的討論進行了五次。
愛德華非常后悔把小瓷瓶留在車里,如果隨身帶著的話,那大概就能KPI達標了。
但話說回來,這番折騰倒是效果斐然。
梅根也明白了露絲伯格是個什么樣的人,言談間透露著崇敬,這對一個終日和大人物打交道見慣世面的人而言,很不尋常。
崇敬歸崇敬,收視率還是要的。
于是愛德華再度成了夾心餅干,又全部落到他的頭上。
“我不管,時段和節目我已經申請下來了,但怎么拉爆收視率曲線就看你的了!”
“我能上去跳脫衣舞嘛?”愛德華哭喪著臉。
這可太難了。
露絲伯格上節目收視率還有可能爆,畢竟最年輕的耶魯法學副教授,還是個絕世美人,氣質上優雅與攻擊性融為一體,這些都是賣點,要是她肯爆點料,那梅根絕對有信心破紀錄,事實上她就是這么去說服上司。
然而……
“得了吧,除了我,誰要看你!”梅根洗完澡,正在往臉上涂護膚品。
“那你得讓我想想……”
“當然,親愛的,我相信你的能力,要不你能不能再寫點歌什么的?我總覺得你肚子里還有很多存貨沒有拿出來?或許是因為我的魅力還不夠?”梅根一邊說話,一邊手也不閑著,她在校樂隊時彈過豎琴,此刻故技重施,挑撥按碾之下,愛德華的氣息顯著不穩。
“沒有了,真的沒有,一滴都沒了……”
“啪”梅根手指變作巴掌,狠狠的一記扇上,把昂揚的愛德華打的疲軟下來。
“喂,這樣會出事的!”
“我不管”梅根坐在床沿俯視著對方,撅起嘴巴嘟噥到“我不管,總之,現在球到了你的手里了!”
“球到了我的手里”愛德華仰面躺著,原本墊在頭下的雙手開始活動起來“球確實到了我的手里啊……”
球感原本是形容球員的,但此刻卻成了愛德華的主觀體驗與感受,“嘖,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