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被屏蔽。
露絲伯格顯然對這種藥物頗為了解:“使用后,不但可以起到預料之中的效果,還有別的副作用,或者說是非常優秀的效果!比如減少前列腺癌的發生,減少脫發概率,一輩子吃藥的話還能延長壽命!看看多么了不起的藥物。可惜只對男性有效,我認為這不公平……怎么,你要不要試試?我認識實驗室的人,保證可以拿到純度最高的貨色……絕對夠勁!”
最后一句話聽起來……是在布魯克林小巷子里說的,而不是紐黑文的辦公室。
“艾德,艾德,你怎么了,臉色為什么那么蒼白……難倒你感受不到我對你特殊的關愛么?”
“親愛的老師,發布戰斗命令吧”愛德華斗志昂揚,眼里卻含著淚水“我保證打贏這官司……”
“我提醒你,最好不要那么自信,那九個老家伙可是很難對付的,別看他們平時都笑嘻嘻的,關鍵時刻非常非常難纏,而且心狠手辣……”
“我覺得你早晚也會成為大法官的,真的……你太有潛質了……”
“那我就先感謝你的祝賀了……好吧。讓我們看看案子.”露絲伯格臉上泛起奇怪的笑容來《我好奇(黃色)》案,我想你應該很了解吧……”
“這個……額……”愛德華開始揪頭發。
這電影他怎么能不熟悉?
《我好奇(黃色)》比后者占優勢的地方在于,首先是瑞典人拍的,北歐人在這方面特別玩得開,并且早就從x開放進化到了x頹廢,各種花樣玩得透透的,相比之下粗黑大傻(主要指思想領域)的米國人還是有些放不開主要是想不到……
這其實也不奇怪,畢竟米國是個清教徒為主的國家,思想鋼印比較深,想事情總容易陷在一個圈子里,反之北歐包括德國就特別能打破極限,愛德華上輩子曾經看過一部,內容平平無奇,但動用了數十人,皆作神父與修女的打扮,大廣角的鏡頭掃過去,除了震撼,沒有其他詞能形容……米國人在這方面顯然差太多。
正兒八經的故事片還帶著異國風情的科教片……怎么可能不賣座?
尤其是俏寡婦杰奎琳·肯尼迪也悄悄去電影院看,還被記者拍了下來,這簡直是最好的廣告了。
愛德華作為戰后嬰兒潮的一份子,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又處在紐約這個繁華開放的大都市中,肯定不會錯過機會。
實際上他也確實看過。
但……
對于一個穿越者而言,《我好奇》顯得伐善可陳,女主角的妝容還是機位(指攝像機)在他眼中都是落伍的可怕,讓人毫無興趣。
看這玩意純屬獵奇……
畢竟上輩子那么外國老師的教育可不是白白接受的……
就說最要緊的女主顏值吧……
和stoya、solazola、eva·elfie、鬼頭桃菜比,天上地下,妝容方面,嚇死人的大巨大眼影和超大的紅唇,或許這個時代的米國人認為是sexy,但愛德華覺得這就是恐怖谷效應啊……
他甚至有點可憐這個時代的人……
就這種劣質影片,都能在全國收到2kw美元的票房,比獲得當年奧斯卡最佳影片獎的《霧都孤兒》都來的高,可見米國人的精神和審美已經貧瘠到了什么地步。
愛德華是看了一半就偷偷從電影院流出來,然后找梅根實操演練。
愛德華時常琢磨,要是哪天法律行當真混不下去了,以自己目前的身家倒是可以去加州的圣費爾南多谷去投資一家小(的)電影公司。
把自己后世的那些閱片經驗拿出來,這還不得賣瘋了?!
還有很多小眾市場,眼下還沒人注意,但經營好了也能發大財,比如福瑞控啥的……現在就是一片廣袤的藍海啊!
“???這片子有什么問題?好吧,我知道確實是有點過了,但這是瑞典人的色情,那能叫色情嘛?你知道哪些北歐人的所謂藝術,總是能讓我們的藝術家和藝術評論家感到萬分震驚……我覺得這應該是某種自卑使然……所以,是絕對符合‘具有嚴肅的文學、藝術、政治或者科學價值’,是受到憲法第一修正案保護的……”愛德華皺著眉頭,這個案子看起來應該挺簡單的。
但為啥要露絲伯格親自出動呢……
“政治……”露絲伯格搖搖頭,神情黯淡,顯然她對這個話題深惡痛絕,但又不得不直面。
“政治因素?”愛德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南方那些花崗巖腦袋在借機會鬧事了?這群x罪犯、煉銅癖、色情狂加入道貌岸然大合唱了?”
“你說的很對……但用詞不要那么激烈奔放,畢竟這里也有南方州的學生。”
“格蘭特將軍真該把他們都吊死……”愛德華有點惱火“亞特蘭大應該再被燒個幾次……”
他本人沒有加入任何黨派,對兩黨也沒啥偏愛,在他看來眼下這兩黨倒都還有可取之處,不像他原來的那個世界,黨爭導致觀點的極化把這個國家撕扯的不像樣子。
惟獨對于“南方民主黨人”是萬萬無法接受的。
在他看來這個群體的存在違背常理和社會正常發展規律的事情。
無法想象,在一個太空飛船隨時上天的時代,還有堅持“白人以外不是人”的觀點,在公開場合大肆叫囂。
道德行為準則上,這群人不是隨著社會的進步而進步,依然遵循著種植園里的那套法則,說反人類并不為過。
虛偽或者說偽善,是這個群體最大的特征。
簡而言之,滿口仁義道德,實際上男盜女娼……
反黃反色請不是問題,但讓一群道德敗壞到極點的家伙來搞反黃運動,不但會惹人笑,其造成的后果和當年的麥卡錫事件類似,天怒人怨,從而慘淡收場。
“所以,這就是ACLU讓你接手《我好奇》案子的原因?”愛德華問道。
“算是吧,還有就是《米勒訴加州》案輸了,這讓我很不舒服……你知道的,這個案子應該可以贏下來。如果我在那九個老不死的面前……不,九個大法官面前的話……肯定能贏下來…”
說完后,漂亮的大眼睛瞪著愛德華憤憤道“你以后在我面前說話要注意文明,我都被你帶偏了……這對我的形象不好……”
“呃……”某人一愣,這算啥?我一個普通學生能帶偏耶魯之花?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等等,那意思是,莫非她是在向我撒嬌?
應該是吧……
抬頭看去,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里帶著陣陣笑意,鮮紅的嘴唇莊嚴的抿著,可嘴角卻不受控制的朝上翹著……
他心里一動,兩三步蹭去,露絲伯格反應更快,始終和他保持著足夠的安全距離“咳咳,還是研究這個案子吧……這次讓我帶你去最高法院開開眼界……”
“是嘛,我都沒去參觀過呢……”愛德華悶悶的說道,對方有了準備,自己的再要揩油就麻煩了不少。
話說回來,這也是樂趣所在嘛……“媽的,總有一天要讓你也開開眼界……翻著白眼吐著舌頭……開眼界”他心中不懷好意的思忖著“嗯,說起來這似乎是我在開馬(劃掉)眼界啊……”
最高法院在公開性上做的不錯,幾乎所有的案子都允許旁聽。
更為貼心的是,旁聽席有兩種……
一種是固定座位,為各種專業人士準備的,比如媒體跑法律線的記者,同行的律師,或者對案件有興趣的教授學生等,這些人一坐就是一天,要占位置必須提前預約,而且在熱門案子的時候,還可能預約不上。
第二種是……臨時性或者說流動的,簡單來說就是把大法官和控辯雙方的律師當初動物園里狗熊,參觀者從一扇偏門進入后,沿著固定的動線,緩緩而行間或稍作幾分鐘停留,然后從另一個口出去。
這純粹是滿足公眾的好奇心,也是大法官們做公關的策略之一。
按理說,愛德華應該沒事就去聽聽,他不少同學都是這么做的,但這廝實在是太忙……以至于都快畢業了,竟然一次都沒去過……
“我在想,既然是這樣,你應該多需要幾個助手……”愛德華撓撓頭“我想把克里斯和茜萊瑞都抓過來……”
“怎么,你對自己的能力沒有信心?”
“不,《我好奇(黃色)》這個案子實際上已經完全政治化了,所以,我們也不能單純的從法律角度考慮……”他立刻進入狗頭軍師的角色“法律方面我們不怕,但盤外套路也得準備著”
“哦”露絲伯格雙手一拍,隨即坐到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他“我倒是忘記了,在操縱輿論方面,你可是天生的大師……”
愛德華頓時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和媒體搞好關系不能算操縱……利用媒體……律師的事,能算操縱么?”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么“律師固窮”,什么“FXXK”之類,引得露絲伯格哄笑起來,辦公室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不過,露絲伯格還是采納了他建議。
“好吧,讓我算算,這樣一來,我們的小團隊總共四個人”露絲伯格開始扳指頭計算。
“豎中指,豎中指啊!”某人心中在不停的祈禱,“豎了中指那就是暗示了,我就能接著采取撲擊行動了!”
遺憾對方聽不到“四個人里,有兩個女性,一個黑人,兩個哦……不一個半猶太人,外加半個華人……看起來倒是非常符合合眾國民族大熔爐的樣子……”
“是啊,迪克西們自詡代表著紅脖子,那么我們就反過來做,代表最廣大的人民,以及他們的根本利益好了!可惜啊……”
“可惜什么?”露絲伯格見愛德華愁眉不展的樣子也有點好奇,她覺得這個陣容很不錯了……
“還是不夠多元,要是有個t性戀就更好了”愛德華認真的說道,上回在股市上大賺一票,主要原因固然是他愛某人英明神武氣度不凡運籌帷幄等等。
但也得考慮歷史的行程,如果不是吸引到了大量的韭菜……不對,普通人加入,那么光靠他自己是絕對干不過華爾街那群嗜血大鱷的……
尤其是馬太辛協會,這群基佬和蕾絲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但只要朱迪嘉蘭奶奶一出面,馬上就暴發出驚人的戰斗力。
“那要么你宣布一下?”露絲伯格舔著嘴唇建議……或者說慫恿道“我想茱蒂絲會很開心有個姐姐的……”
“不不不,顯然你不懂,我這種人只可能做1,不可能當0,而且就算是當0,也和心理性別無關……等等,你在胡亂出什么主意啊!”愛德華怒目而視!
“為了我自己的安全……不是嘛?我可是個瘦小嬌弱的女子啊……”
“上帝啊……我真該把剛才這場景錄下來,然后拿到外面去播放,那些被你在法庭上肆意毆打的檢察官律師法官們看到這個場面會發狂的……”
“嗯,這倒是,不過呢,艾德”露絲伯格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靠近些。
愛德華以為她要說什么重要問題,便低下頭“會有讓他們更加發狂的事情的……不是嘛……”
說完,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騰”某人心中的火苗子瞬間被點燃……
“愛德華先生,案件的卷宗我已經復印了一份,都在桌子上,你現在可以拿走,明天下午,我們繼續商量下一步的對策……現在我要忙了……”
“你……大爺的!”愛德華咬牙道
“沒事的,你可以考慮氟他麥德”露絲伯格從沙發上站起來,回到寫字臺前,開始伏案工作。
愛德華知道,一旦進入這個狀態,地震都別想打斷她思路。
只能彎著腰氣哼哼的收攏卷宗,彎著腰氣哼哼的離開辦公室……
好在這是周五的下午,辦公樓里空空蕩蕩,連個鬼影都沒有……
他找了間小接待室,彎著腰氣哼哼的溜達進去,將律師包放在一邊,小心翼翼的坐下……
接下來的五分鐘里,他翻來覆去把《心經》背了五遍,頓時覺得靈臺清明,這才拎著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