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無恥!
喜極而泣是這么用的么。
唐翊延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張楚河,不敢相信這種話居然是張楚河說出來的。
張楚河自己都怔住了,上一世,看到凌珰舞他就緊張,一緊張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哪敢開這種玩笑。
我是誰?
我真的是我?
為什么我膽子這么大?
倒是凌珰舞破涕為笑,反應過來自己被調侃了。
又是羞,又是急。
擦了一把眼淚,凌珰舞露出女兒態,杏眼嗔怪瞪著,下意識在張楚河肩膀上使勁錘了一下。
“不許笑我!”
張楚河沒動,結結實實挨了一下,但臉上的笑容卻變得一臉嫌棄:“我今天才換的新衣服,這么多鼻涕……”
人家哪有鼻涕!
凌珰舞瞪著眼想裝生氣,但張楚河臉上表情實在太假太夸張了,她沒忍住又笑了起來。
等笑過,又發現自己又哭又笑得好丟臉,趕緊找個話題掩飾起來。
“謝謝你!”
唐翊延早就知道張楚河喜歡凌珰舞,立馬裝作不高興的樣子叫了起來。
“凌女神。你就謝老張不謝我,這太偏心了吧。”
凌珰舞嗔怪瞪了一眼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和反駁,但還是說道:“今天真得謝謝你們,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唐翊延目的達成,不動聲色碰了下張楚河表示了自己的功勞。
張楚河心領神會,接過話說:“大家都是老同學,謝就太見外了。對了。還沒吃飯吧,我們剛剛下班,要不要一起吃個便飯?”
這......
凌珰舞猶豫了起來,已經跟客戶約好一起吃飯,如果爽約,肯定要得罪人的。
到時候,如果客戶沒了,自己跟母親打的賭什么時候才能贏。
可是自己剛才才說謝謝人家,連吃個飯都不去的話......
張楚河察言觀色,立馬就發現了凌珰舞的為難之色:“要是不方便就下次吧,我們下午一點就要上班,想吃大戶這么點時間可太浪費了。”
凌珰舞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
這個張楚河,以前怎么沒發現這么皮。
“那好,等下次有機會我再請你們。今天時間確實有點緊,上午跟一個很重要客戶約好了吃飯,在海滄那邊,有點遠。”
“海滄啊,中午堵車,你早點去,別耽誤了正事。”
“這......”
“沒事。趕緊去吧。我們也得趕緊吃完飯回去上班。”
“那就先這樣,今天的事真謝謝你了。”
“看你這話說的,美女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要是別的同學在,早沖冠一怒為紅顏把剛才那家伙暴打一頓了。”
你怎么不把那家伙打一頓。
凌珰舞聽得有些來氣,嬌羞嗔怪瞪了一眼,甩動馬尾拉開車門上了車。
張楚河也不在意,揮了揮手道:“路上注意安全。”
滴、滴!
寶馬喇叭響了兩聲,逐漸匯入車道遠去,幾人走進品悅包間坐下,唐翊延有些遺憾說道:“老張,這么好的機會,你怎么不抓住。”
洛云楓卻搖了搖頭:“對待女人啊,不要太過主動,也不要隨便付出,你越是為女人付出,她就越看不起你。就應該......”
這話似乎蘊含著大道至理。
時泰迪全神貫注聽著眼里全是思索的目光。
公司同事沈慕青是一五年應屆畢業生,算是和時泰迪以及張楚河幾人一批進公司的新人。
身材高挑,外形甜美,清純時尚,公司不少男的都會暗暗打量她,有愛慕之心的不在少數。
時泰迪就是其中之一,經常幫沈慕青買飲料,買外賣,噓寒問暖,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但沈慕青卻像是沒有察覺,表現得不冷不熱,既不對時泰迪的追求有什么回應,也不拒絕他送的東西。
不是說女生都喜歡暖男,喜歡細致溫柔的男生么。
難道,自己做錯了。
正準備聽聽洛云楓有什么高見,可等了半天,卻再也沒有下文。
就像是突然卡殼,洛云楓的話說到半截忽然沒了。
時泰迪差點抓狂,只能追問道:“楓哥,就應該怎么?”
洛云楓得意一笑:“其實男人和女人一樣的,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喜歡的是她漂亮,身材好。女人第一眼喜歡上某個男人,一般也不是因為他有錢,這也就是咱們說的一見鐘情。
就像現在那些小鮮肉,為啥會有人喜歡?
還不是因為長得夠娘。
女人只有到了一定年齡,經歷了生活的磨難,沒得選的時候才會在物質和外表之間選擇物質。
但對于外表,那是人本能的選擇。
所以很多女的有了錢,就會去會所找鮮肉,還不是眼饞。”
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
一見鐘情,可不就是見色起意么。
如果長得跟恐龍一樣恐怕內在再美,也沒人敢喜歡。
想到自己看到沈慕青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時泰迪下意識點了點頭。
“所以男人,就該把錢花在自己身上,樹立起自己的形象,把自己弄得光鮮帥氣,自然不會缺女人。”
這......
時泰迪眼神一亮,滿臉期待道:“楓哥,那你說我和沈慕青有可能么?”
洛云楓同情看了一眼滿懷期待的時泰迪,猶豫了很久,心里的話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時泰迪頓時一臉沮喪:“我是沒戲了么?”
洛云楓砸了砸嘴道:“雨果說過,你向往的林蔭小道,其實每個清晨和夜晚都掛滿了白霜。”
時泰迪一臉疑惑:“什么意思?”
噗嗤!
張楚河正喝著服務員送來的酸梅湯,沒忍住,一口噴了出來。
洛云楓這家伙平時穩重得很,沒想到居然一言不合就開車,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這家伙是個老司機。
可憐時泰迪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噴了一臉,沾滿了紅色的酸梅汁。
其他幾人,看著時泰迪臉上掛著大姨媽,一個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什么意思不是明擺著的么!
這家伙真是單純得讓人心疼。
洛云楓搖了搖頭,一臉無奈說道:“一句話,舔狗是不會好下場的,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女人如果真在乎你,是會自覺為你著想,而不是天天想著花你的錢。”
那我就是沒機會了么?
時泰迪心中萬分沮喪,像是泄氣的皮球,一臉頹喪。
“泰迪。大丈夫何患無妻,只要有錢,我跟你說,這種女人,分分鐘擺平。”
我也知道啊。
可是我特么不是沒錢么。
時泰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很是不滿唐翊延的再次傷害。
“你以為我是楚河啊,現在賺了幾十萬,我買的樂色網這兩天套了三千多,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解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