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在期貨市場建立了三個億的賣出頭寸,隨著橡膠市場最近大跌,也因此狠狠賺了一筆。
羅祥紅之前在美國學的是精算師,非保險行業,也就是主攻金融和財務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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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計算,估摸著橡膠市場價格大跌,廈凌在菲律賓的凌氏橡膠園公司財務已經岌岌可危,只要正得跟隨大勢打壓國內橡膠市場,一定能把凌氏逼進死胡同。
所以,羅祥紅就準備去泰國采購現貨準備在上期所注冊大量注冊倉,到時候交割,大量現貨同步期貨市場沖擊橡膠價格。
廈凌注入資本給凌氏橡膠園,那是不可能的。
到那時候,廈凌就兩個選擇。
眼睜睜看著自己父輩留下的產業滅亡,或者和正得服軟退讓,但凌家那些人絕對不會希望凌家的印記消失,會聯合起來給凌美云施加壓力。
廈凌,就只能服軟和正得繼續合作。
商業,哪有不競爭的。
又不是生死大仇。
羅氏這邊到時候再做做樣子,廈凌絕對不會死磕到底。
這樣的話,夏兔就絕對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對于夏兔,羅祥紅一直心里都念念不忘志在必得。
雖然上次被打了一頓,但卻更刺激到了他心里的欲望。
經歷過各種各樣的美女,他太清楚,像夏兔那種強悍的爆發力,那種身材,肯定夠辣,夠有勁。
如果可以征服這種高傲的女人,不但可以得到最極致的享受,也能夠得到最大的滿足。
所以,公司董事會剛召開了打壓吞并凌氏橡膠園的計劃,羅祥紅就自告奮勇,決定親自出馬到泰國去實地考察洽談。
不過護照還有幾個月就要到期,按照規定是得提前更換的,于是就找了關系準備換新的護照。
誰知道,剛從出入境辦事處上車,就發現夏兔和一個男人站在一起,勾肩搭背,有說有笑打情罵俏,極其親昵。
對夏兔羅祥紅是很了解的。
之前,就有派人盯梢過,也打聽過。
但從來,就沒聽說過夏兔跟哪個男的關系很近。
早已經在心里將夏兔視為禁臠,眼看夏兔和一個男人勾肩搭背說說笑笑,羅祥紅哪能不怒火中燒。
直到夏兔哈哈笑著上了車,他心里的怒火才少了一點。
夏兔雖然步履輕快矯健,但從后面觀察,她的胯部和大腿渾然一體,屁股就像是男人一樣塌陷完全沒有女人該有的豐滿,而她的說話尾音很尖細,眼神和過去一樣清澈明亮。
憑著豐富的經驗,羅祥紅知道,夏兔大概率還是清白之身。
銀灰色別克響了一聲喇叭漸漸遠去。
羅祥紅眼神陰冷看著不遠處的黑色奧迪Q7,示意保鏢跟上去,拿起手機,把剛才偷拍的照片發給了一個朋友。
不久。
微信傳過來一條信息。
張楚河。
出生日期:1992年12月1日
原籍中原省xxx張家莊.
現戶籍,鷺島內湖區XXX居民院.
畢業于美集大學
看了一眼截圖過來的內部檔案,羅祥紅立馬就判斷出張楚河的身份,明顯是農村人,通過考入大學,將戶口遷到了鷺島。
一個土鱉鄉巴佬,居然敢跟自己搶女人,也不衡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車水馬龍的道路上,各種汽車川流不息,呈現了鷺島這座沿海城市的繁華與喧囂。
張楚河開著車,保持著勻速,緩緩朝公司方向開去。
畢竟是新手司機上路,雙手抱著方向盤,也不敢用手動擋,小心控制著速度,生怕不小心撞到人了。
他嘴角掛著微笑。
三天就能拿到護照,到時候,自己就可以飛去菲律賓和小兔姐出去玩了。
嘿嘿
想到美的地方,張楚河嘴角露出了憨笑。
每天看這流氓兔當自己的面秀恩愛,還不時吃各種補品,夜深人靜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感覺,真是令人抓狂。
這趟去了菲律賓,異國他鄉,兩人獨處,發生點什么
突然,一輛銀灰色瑪莎拉蒂一個甩尾,從車子面前朝了過去。
張楚河來不及反應,趕緊松開油門踩下了剎車。
但還是太晚了。
兩車之間的距離只有三四米,猝不及防之下,張楚河的車還是一頭撞到了瑪莎拉蒂的屁股上。
要撞車了。
念頭剛剛閃過,通的一聲。
張楚河就感覺到身體被慣性帶著,腦袋差點磕在方向盤上,幸好綁了安全帶,才算是沒有磕到。
心里慶幸了下,又有些惱火。
突然超車別在自己前面,這種人太可恨了。
不就是個瑪莎拉蒂嗎,裝什么裝!
這時。
瑪莎拉蒂駕駛門打開,下來一個人。
一米八幾的身高,留著個平頭,看起來兇神惡煞。
他先是檢查了一下車位情況,看到張楚河下車,立馬就破口大罵:“草泥馬的,你會不會開車?”
開車輕微碰撞,那是常事。
張楚河本來還想著,好好跟對方協商下,是對方突然超車,自己也算是有理。
哪知道,這人居然上來就出口傷人,問候自己親人。
要是以前,也許張楚河認出瑪莎拉蒂的車標,自己還是追尾,也就把這口氣咽下去了。
兩百多萬的總裁,一般人根本賠不起。
現在?
泥人尚有三分火。
瑪莎拉蒂總裁怎么了?
不就是兩百多萬。
囂張你馬屁!
張楚河氣急敗壞也跟著罵道:“你特媽的罵誰呢?你怎么開的車?還有理了你?”
瑪莎拉蒂的司機聽到這話,眼里閃過一絲兇光,拳頭一握,就朝張楚河胸口打了過來。
太突然了,太兇悍了,也太快了。
張楚河本能想擋,但身體反應卻跟不上,一拳被對方砸在了胸口。
猶如被一把鐵錘砸在身上,感覺胸口劇痛的同時,一股氣憋得張楚河咳嗽了起來。
而對方卻拳頭大不饒人,打了一拳尚嫌不解氣,罵道:“草泥馬的?你撞老子車還敢罵老子,老子今天就給你一點教訓。”
一個巴掌扇在了張楚河臉上。
太快了。
張楚河想要閃,卻根本閃不開,結結實實被扇了一個耳光。
耳朵一陣陣地嗡嗡作響。
火辣辣的。
但這些,卻比不上心里的那種巨大屈辱。
張楚河咬牙切齒,就想跟對方拼命,可僅僅剛揮出一拳,就被人一腳踹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