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用?
夏宗偉看了看張楚河,在手里耍了下棍子,抓著挺順手,揮著也很給力,又看了看他的腿,在心里丈量了下手里的棍子,覺得真合適。
一米半,等兔兔打完人,這棍子還能當傳家寶留下,再修一下的話,當拐杖挺好使的。
小子,欺負我閨女,老子也不欺負你。
你老婆打死你,老子只是順手遞個棍子,這不過分吧!
就是這刺,好像短了點。
實在不行下回,弄個帶釘子的。
夏宗偉已經迫不及待看到接下來的一幕,露出‘熱情’笑容,拉著張楚河胳膊就走,一邊走一邊說:“沒事。我看著挺順手的。走,咱們上去,我特地給你準備了一頓大餐。”
老丈人真好!
億萬身家,居然每次來都親自給自己做飯。
這種老丈人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啊!
張楚河心下感動,不好意思說道:“爸!這是我給你買的補品,你這腰不好,多吃點。”
老子腰好著吶!
腰不好,能生兩個女兒?
你個王八蛋,不知道這事做得越多,越容易生女兒?
草擬丈母娘的!
夏宗偉越來越覺得張楚河不順眼,深感自己以前眼瞎了,看上這么個玩意。
兩個寶貝女兒個個貌美如花,聰明伶俐,卻全被這個王八蛋給糟蹋了。
氣死了。
夏宗偉被氣得臉色發青,牙縫里吐出幾個字:“你有這份心就行了,走走,咱們先上去,一會菜涼了就不好吃了,我可是專門下來等你的。”
居然,真的是專門在這里等自己。
這老丈人,實在是太好了。
親爹,也就這樣了!
“好,馬上上去。我還給買有其他東西,等我拿下。”張楚河感動說道,然后走到后備箱,準備拿買的包。
五個包,有點多。
將手里的補品遞給夏宗偉,張楚河抱著堆到臉上的包,卻沒看到,夏宗偉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獰笑。
小子,你死定了!
你這回死定了。
就在這時,張楚河的腳步,卻突然一頓,感覺有些不對勁。
歪著脖子的一瞬間,他忽然發現,前面那輛寶馬,看起來有些眼熟。
那不是小魔仙的車嗎?
再看車牌號,尾號266。
“晚上我媽讓我回家吃飯,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
“咱們今天一家人聚聚.......”
兔兔姐,有個妹妹。
小魔仙有個姐姐。
夏叔是入贅的。
凌姨姓凌,靜姨也是姓凌。
凌珰舞姓......
張楚河突然之間變得極其聰明,人卻傻了。
這.......這......怎么可能會這么巧?
“楚河,走啊,上去嘗嘗我給你準備的大菜,咱們再好好喝一壺。”
夏宗偉發現張楚河眼神直勾勾看著自家老二的車,臉上露出了熱情得殘忍笑容。
知道怕了
晚了。
老子不讓你終生活在恐懼里,老子跟你兒子姓。
顫抖吧混蛋!
張楚河真的發抖了。
小魔仙的車絕對不該在這里。
但在這里,絕不可能得巧合概率就已經提高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以兔兔姐的脾氣,自己被打死的概率在百分之百。
完了。
這回死了!
怎么辦?
張楚河慌的一批,心肝撲通撲通狂跳,完全無法去想象等下上樓的場面。
如果凌珰舞真的也在,又是自己小姨子,那特么搞不好會被這一家人給活活打死的。
五連殺?
“楚河,怎么了?”
夏宗偉看到張楚河不走了,故作疑惑說道。
張楚河心里已經徹底恐懼了,剛才想象出來一家五口都拿著刀砍他的畫面,只想拔腿就跑。
聽到老丈人此時輕松問,壓著恐懼說道:“爸。我剛想起來,我還有個很重要的事得出去一趟。”
想跑?
“你這孩子,都是一家人靦腆什么。沒事,小舞跟兔兔不一樣,沒那么暴力,不吃人,她一天天都在念叨想見見你這個姐夫了。”
夏宗偉樂呵呵殺人誅心。
張楚河聽到小舞這個稱呼,差點沒有被嚇哭。
將心比心,以己度人。
別看現在對自己這么好,還這么向著自己。
要是知道自己的干的那些事......知道兩個女兒都被自己給睡了,那一定得氣得殺人。
老婆還那么兇......
死了!
真死定了。
撲通!
張楚河心里一慌,全身發軟,將抱著的包全弄掉到了地上。
這時,卻福至心靈找到了理由。
“爸。你幫我拿下包,我現在得趕緊回去一趟,剛才買包我輸了密碼卡忘了拿了。”
張楚河丟下一句話,像是嚇破膽的兔子拔腿就跑。
夏宗偉冷笑一聲看著他上了車,也沒阻攔,臉上卻滿是殘忍的笑容。
世界上最恐懼的事,并不是直面現實的恐懼。
而是未知!
特別是當知道做錯了事,壓在心里的恐懼和未知的命運,足以令人膽寒,崩潰,在惶恐中度日。
想到自己當年的往事,如今想想,都是不堪回首啊!
每天都躲著老婆,還要欺騙丈母娘和老丈人。
那種壓力,真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
小子,你就好好品嘗接下來無處不在的恐懼陰影吧!
“爸,你在哪弄這么多包?”
夏宗偉剛到家,夏兔看到他抱著的好幾個包,幫忙接過好奇問了一句。
老夏也不敢拆穿凌珰舞跟張楚河的事,不然死的就是自己了,于是打了個哈哈咬牙切齒說道:“剛才小張回來買的,他說有點急事,先出去了。”
一旁。
凌珰舞正在和凌靜聊天,聽到小張這個稱呼,知道肯定就是姐夫了。
她興奮地站起來,看著門外說道:“我姐夫呢?在哪呢?在哪呢?怎么沒看見人?”
老夏心里的憋屈被女兒這一問,問得心酸,痛苦,好想哭。
但打又舍不得打。
自己女兒還小,不懂事,就是被那個小混蛋騙了。
可是我的兩個女兒啊......
麻麻批!
老夏很想哭。
但眼看凌靜也要開口問,只好忍著悲傷說道:“咱們先吃飯吧,小張說他有急事,我估計今天是跟不上回來吃飯了。”
聽到這話,凌珰舞心里一陣濃濃的失望。
她是真想見見自己姐夫是什么樣子。
沒別的。
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忍受夏兔這種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