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這是有人給你下絆子?”
董事長辦公室。
一番客套,凌美云微微皺著眉頭,拿著張楚河遞過來的文件說道。
讓一個新人到她這里簽字,擺明就是整人嘛。
張楚河倒是無所謂,心里明白是那些姑娘們跟自己鬧著玩的,所以笑著說道:“沒有的事,大家都挺熱情的。”
凌美云笑而不語,心里跟明鏡一樣,拐了個彎說道:“那我可就不管了啊,兔兔一向搗蛋,到時候你惹她吃醋受欺負了,可別來找媽哭。”
夏兔吃了個葡萄,朝張楚河眨了眨眼,一臉得意。
張楚河干笑著,心里卻在想著一會去夏總辦公室轉轉。
“好了!我還有點事要出去,兔兔,你也別老搗蛋,實在沒事就跟楚河說下公司最近的情況,讓他給你出出主意。”
凌美云簽完字,把文件丟給張楚河,帶著秘書出了門。
夏兔拿起桌子上的一顆葡萄,笑著問道:“想不想吃?”
說完,夏兔把葡萄噙在嘴里,笑意盎然。
四下無人。
張楚河賊心大動,屁顛屁顛跑了過去就想吃。夏兔吧唧把葡萄咬碎,然后哈哈笑了起來。
有感覺被戲弄。
張楚河被逗得上火,于是就想用強,可剛撲到夏兔面前被一拉一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夏兔騎在了沙發上。
“老婆!”
張楚河被騎,也不生氣,饞涎欲滴喊道。
夏兔臉色一繃:“誰是你老婆,叫夏總。”
張楚河喊道:“夏總,我想吃葡萄。”
夏兔嘴角微抿,說道:“那你得先干活才行,走,去我辦公室。”
兩人進了電梯,到了橡膠部。
張楚河看著辦公室外面坐著的男職員,這次知道公司不是沒男人,原來都是在這個部門。
心里,不由自主有些醋意,自家媳婦這么妖孽,可別被人挖了墻角了。
夏兔一雙眼,幾乎能看透人心,發現小男人有些吃醋,嘴角不由揚了起來。
總經理嗎!
辦公室自然很是奢華。
站在窗戶,就能看到外面的大海,藍天碧波,萬里無云,看過去一眼讓人頓時就感覺心境開闊。
夏兔打開計算機屏幕說道:“咱們現在在申城交易所賣出了五千張合約,不過最近大跌,后面你怎么看。”
張楚河掃了一眼市場的價格,沉思了起來。
夏兔靜靜看著,第一次發現,張楚河認真起來的樣子好像特別迷人。
忽然,就想到了這家伙那時候缺德加冒煙,把那個人渣的照片弄成遺照,自己又稀里糊涂地認識了他。
如今回想,人生真是奇妙。
那時候,自己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家伙會成為自己的男人。
“這個位置不上不下的,下跌空間不會很大,但上漲,也沒什么可能。還是得等市場洗盤,不過估計得等好幾年,現在泰國政府舍不得砍樹,還一直在補貼農民。只有泰國一直虧得受不了,減產,才有機會。”
張楚河復盤了一下后來無意中看到的消息,又結合了下當前市場的走勢和消息說道。
夏兔懶得去聽什么理由,反正有張楚河操心就行,忽然,她意識到,自己好像在這方面對小男人太依賴了。
“怎么了,夏總。”
張楚河發現夏兔一直看著自己,有些疑惑道。
自己男人,不依賴他依賴誰。
夏兔如是想著,卻隨口說道:“沒事。那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張楚河齜牙一笑,不懷好意說道:“有沒有獎勵。”
夏兔哪里不知道小男人打的什么主意,眼神一閃,說道:“你想要什么獎勵。”
張楚河賊兮兮道:“我想吃葡萄。”
砰砰!
辦公室突然傳來敲門聲。
張楚河麻利跟夏兔保持了距離,夏兔漫不經心坐直,一臉嚴肅。
兩人忽然就成了影帝和影后夫妻,恐怕誰都看不出來這兩人剛才抱在一起。
“進來。”
夏兔清了清嗓子淡淡喊道。
市場部主管侯軍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張楚河后詫異了下,卻不敢多問,將拿著的文件袋放到了桌子上。
“夏總。這是申城那邊傳回來的資料,剛才我聯系了菲律賓那邊,這批貨月底就能到岸。”
侯軍雙手合十,畢恭畢敬說道。
夏兔點點頭:“我知道了,不過月底的話,我可能要出差,到時候你多費點心。”
夏兔在公司說一不二,而且橡膠部已經完全獨立,這位總經理對部門任何人都有生殺予奪的權利,說炒誰就炒誰。
所以,每次看到夏兔,侯軍還是心里有些虛的。
“都是我應該做的,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侯軍連忙說道。
夏兔點了點頭,完全看不出平時的妖孽。
張楚河在一旁看的暗暗稱奇,沒想到老婆在公司居然這么有威嚴,心里難免浮現濃濃的驕傲和得意。
昨晚,雖然是夏小兔,可是卻解放了新姿勢,而且,自己似乎也變堅持了許多,總算沒有輸得太可憐。
咯噔!
辦公室門被侯軍帶上了。
張楚河怪笑著走到夏兔背后,手搭在她肩膀上替她按著肩膀,賊心,昭然若揭。
很快,張楚河的爪子,就解開了夏兔襯衫上最上面的一顆扣子。
夏兔卻一把抓住他,將他拉到了自己懷里,并笑著說道:“你敢對總經理這么無禮,是不是皮癢了。趕緊說,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張楚河坐在夏兔結實的大腿上,賊眉鼠眼為難道:“我腦袋缺電了,需要獎勵才能想出來。”
夏兔狡黠一笑,低聲說道:“那我把小迪晚上獎勵給你?”
張楚河被嚇了一跳,以為夏兔又是釣魚執法,連忙做足了姿態說道:“我對夏總的忠誠日月可鑒,絕對不會有二心。”
夏兔翻了個白眼:“你跟我妹妹也是這么說的吧!”
張楚河心里虛的厲害。
冷汗差點都冒了出來,就這口氣,知道自己要是跟凌珰舞有關系,還不得打死自己。
“老婆,你又釣魚執法,怎么這么皮!”張楚河使出了緩兵之計說道。
夏兔嗤嗤一笑:“男孩子才會皮,女生都是搗蛋鬼。你想不想看看我跟小迪是怎么......做的。”
張楚河連忙搖頭,可意識里,卻閃過許多想象出來的畫面,還有多次聽到的聲音。
就在這時,夏兔一把抓了過來罵道:“好啊,張楚河,你居然敢騙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撕拉!
拉鏈被拉開了。
張楚河硬是無法辯解,暗道又大意了。
“姓夏的,本姑娘來看你的。”
突然!
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個留著長發,一襲白裙子的女生走了進來。
那雙明亮的眸子,反射著晶瑩和靈動,五官精致,膚色白皙,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落入凡間的精靈。
不是凌珰舞,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