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想借給他錢,干嘛還要答應?”夏兔突然說道。
嚇死寶寶了。
“都是朋友,人家也知道我現在有錢,不借說不過去。”張楚河老實巴交說道。
“怪不得媽說你是個憨憨。”夏兔沒好氣說道。
張楚河尬笑不已,看起來那是真憨,惹得韓迪忍俊不禁捂嘴偷笑。
誰會知道,這家伙心里還在洋洋得意自己的機智。
哪想到,韓迪居然不怕,鼻子一抽,不屑翻了個白眼。
我收拾不了兔兔姐,還收拾不了你了?
給了韓迪一個無聲的眼神威脅,張楚河老神在在把腿耷拉到了韓迪大腿上。
還是這招管用。
一種和夏兔那雙爪子完全不同的感覺讓韓迪一抖,她完全沒想到張楚河居然敢這么大膽主動下手,被嚇的再也不敢動了。
張楚河也心虛啊。
自家兔兔姐拉自己往上頂,那是她想玩鬧,這自己主動下手,可是挑戰老婆的權威,誰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吃醋妒忌。
像是賊一樣,張楚河從后視鏡觀察著夏兔的反應,感覺那是賊刺激又興奮。
夏兔不動聲色瞄了一下后視鏡,心里著實有些吃醋還有不喜,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吃誰的醋,不喜誰的騷擾和被騷擾。
但人,總是奇怪的動物。
夏兔就更奇怪了,吃醋不喜的同時,又感覺很欣慰,很開心,而后者,成分又要多得多。
不知不覺,車子進入了中原和湖北交界地界。
前面估計是發生了車禍,一直堵車,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也才移動了不到一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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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天喝得水多,韓迪有點尿急,可這種事又不好多說,只好忍著。
哪知道,張楚河這憨批晚上沒睡好,等的時間久了此時呼呼大睡,歪著脖子漸漸把半個身體的體重都壓在了她小腹上。
“夏姐,我想下去下。”韓迪小聲朝韓迪喊道。
“再忍會吧,這么多人下去也不方便。”夏兔猶豫了下說道,她可不想韓迪被人看了。
“忍不住了!”韓迪哭喪著臉說道。
這就頭疼了。
“喊他起來。”夏兔回頭看了下小無賴,沒好氣喊道,她就不明白了,韓迪怎么現在就慣著這無賴,那以后,自己在家里不是沒地位了。
韓迪哪好意思啊,張楚河壓在她小腹上,還在流口水。
聽起來多尷尬。
“夏姐!”韓迪委屈喊道,泫然欲泣,小臉通紅,讓夏兔蹭蹭火氣就上來了。
“張楚河!”噗!一個礦泉水瓶砸到了張楚河身上。
張楚河迷迷糊糊睜開眼,擦了下口水,一臉憨批樣子還沒從美夢里回味過來。
剛才,這家伙接上了昨晚的事,夢里正玩疊羅漢呢,忽然就被人給砸醒了。
“怎么了!”張楚河懵了一會,發現夏兔臉色不對,趕緊尬笑道。
“你先下去下,我讓你上來再上來。”夏兔板著臉說道。
不是,怎么這就轟我下車了。
張楚河有心找一點尊嚴,但看看韓迪小腹都被自己弄濕了,意識到什么,諂笑著下了車。
“用這個。”夏兔將副駕上的小半瓶水喝完,把瓶子給了韓迪。
韓迪接過,愕然當場,這么小的瓶子,還不得撒到車里。
還是夏兔有辦法,從身上摸出來一把折疊軍刀,咔嚓直接把瓶子上半部分削了:‘對準點,應該可以用。’
韓迪無地自容,哭喪著臉道:“裝不下啊。”
也是!
“張楚河,你過來下。”夏兔朝外面喊道。
張楚河屁顛屁顛繞了個圈子,走到駕駛位,自己的后宮可都指望老婆呢,必須小心巴結。
“你去那邊,站到外面,等下遞出去東西,接住,明白嗎?”夏兔板著臉說道,其實已經想發笑了,深感自己缺德。
張楚河呆了下,隨之明白,干笑著點了點頭,又繞回了原地。
然而,韓迪沒有什么反應。
“趕緊尿啊!”夏兔不解說道。
韓迪解開褲子,蹲了一會哭喪著臉道:“尿不出來。”
“噓噓!”夏兔忍著笑,用起了口技。
這招有用。
滋啦一下子韓迪就憋不住了。
然后,夏兔降低了一點車窗示意韓迪把尿給塞出去。
韓迪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卻只好憋住,把瓶子塞了出去。
張楚河等在外面,看到遞過來的尿,差點笑噴,就韓迪的靦腆,肯定想不出來這種騷主意。
“張楚河,你可別喝啊!”夏兔在車里惡意提醒道。
韓迪手一抖,直接撒了張楚河一手,真想過去把夏兔給掐死。
張楚河也是齜牙,這老婆實在是太壞了。
弄了七八回,才終于幫韓迪解決問題,張楚河又等了會,等著韓迪不好意思下去點,才拉開車門準備上車。
“等下你開車,我下去方便下。”夏兔拉開駕駛門說道。
下去?
這怎么行。
被人看到老子不愧死了。
“外面不方便!”張楚河連忙說道。
夏兔白了一眼,拽了幾張抽紙下了車
“那我去給你把風。”張楚河會意,連忙又關上了門跟了過去。
夏兔當然是沒什么意見,兩人翻過護欄,走了一段距離,到了一處小樹林。
二十分鐘后。
夏兔解決好問題,扎著皮帶說道:“再騷擾小迪,我給你切了,那是我的,不許亂用,知道嗎?”
張楚河干笑著,心里卻虛的一批,這不讓自己亂用,要是知道自己跟凌珰舞的事,那就完蛋了。
一定不能暴露!
回到車上,韓迪不好意思拿出水擰開說道:“我幫你洗洗。”
張楚河呆了下,不是韓迪說,他都忘了剛才尿撒到自己手上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連忙錯開眼神。
張楚河洗好,夏兔也過來就著水沖了下:“你看你把小迪身上弄得。”
老婆,你怎么這么會!
本來都不尷尬了,被夏兔這么一說,張楚河老臉一紅,韓迪就更是不堪了,恨不得把夏兔的嘴給縫上。
又等了會,車子終于移動了。
輪到張楚河開車,趁著他上車的功夫,韓迪在夏兔屁股上使勁掐了一把。
夏兔卻是趁著機會壞笑道:“都是他的口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