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著煙,喝著茶。
本來挺寬敞的前廳,煙霧繚繞。
一輪攀談閑扯下來很多人都知道張楚河是真發了,開著百萬豪車,大城市里有房子,而且還有個很漂亮的女朋友。
不過這些,都比不上王秀芬一身黃金首飾酷炫眨眼。
婦女拉著王秀芬東拉西扯,男人們則坐在前廳喝茶抽煙,聊著毫無營養的廢話。
氣氛,倒是挺好的。
有人諂笑道:“楚河叔,你在外面開的啥廠啊?桐子你也知道,人老實,你看能不能讓他去跟你干。”
桐子,按輩分是張楚河的堂哥,人有點憨憨,也很懶,老實說,張楚河想拉一把他很簡單。
但不跟親戚和熟人共事,是張楚河的原則,就算是給現金,他也不像招一些親戚朋友到公司上班。
“楚河開的不是廠,是搞科研韭菜的,桐子初中都沒上完,去能干啥。”王秀芬正在跟人閑扯,聽到三嫂說話,立馬接腔說道。
“韭菜,還搞科研?”三嬸一臉不信問道。
張楚河哭笑不得解釋:“這是金融行業的術語,我那邊是要人,不過主要做程序化編程建立頭寸的,回頭還做融資這塊”
聽都聽不懂,那肯定是沒戲了。
三嬸一臉尷尬沒再說,只是心里覺得,人家這是不想幫他們。
漸漸,到了上午。
人逐漸散去。
王秀芬客套著留諸人吃飯,卻眼睜睜看著人們離開。
張楚河想到夏兔之前說的話,便喊著了村支書張旺:“旺娃,我想擱村里蓋個別墅,大概要個三畝地,你有空的話幫我跑跑吧。”
張旺留下腳步:“這個不太好辦啊,上面這幾年說新農村,都讓大家往縣里買房子,下面不批地。”
張楚河笑道:“我女朋友挺喜歡咱們這的,說以后老了,回來種種草,你幫我跑下,花多少錢都無所謂。”
王秀芬連忙抓起煙遞過去:“旺娃,青名家不是都新蓋了房子,就這點小事,你這領導還能辦不了。”
張旺連忙接過煙:“那我去打聽下,不過估計得請人吃吃飯什么的。”
這算什么事。
張楚河甩手就回去拿了十萬塊錢,丟到了桌子上:“我也不得閑,我爹媽你也知道都是老實人,該吃吃,該喝喝,這事,你幫我辦了就好。”
王秀芬一看時間不早,便說道:“旺娃。上午擱這吃飯,我先去做飯,你們再商量下。”
農村的田園風光,靜下心的時候,非常美。
下午吃了飯又喝喝茶談談蓋房子的事已經四點多,張楚河便帶著夏兔和韓迪沿著村頭河壩來回溜達散步。
四周一望無際的田野,剛收割完的麥岔在陽光下反射著一層金光,河壩兩側草地翠綠,水質清澈,讓人很想下去暢游一番。
又是打工季,村里幾乎沒人。
夏兔看著清清河水來了興致,便脫了外套:“小迪,咱們下去游會。”
韓迪臉色一紅,大白天的,又是在外面,還沒有泳衣,就這樣下去被人看到多丟人。
張楚河是又心癢又不愿意,不然被人看到,自己就吃虧大了。
突然,韓迪被夏兔哈哈推進了水里:“怕什么,來人了咱們潛到下面不就好了。”
好像是哦。
反正衣服也濕了,韓迪便把鞋子丟上岸,在水里游了起來。
夏天嘛,誰能穿多厚。
等韓迪再站起來,身上的白襯衫已經貼在身上,濕噠噠的,透出了藍色的內衣顏色,勾勒出了良好的弧線。
雖然已經摸過,但正大光明看還沒有看到過,張楚河警惕在四周看著有沒有人來,眼睛卻使勁往韓迪的不凡之處瞄著。
忽然,一大捧水潑了過來。
夏兔呵斥道:“眼珠子往哪看呢,小迪,咱們收拾這個色狼。”
韓迪臉色微紅,卻笑的很開心,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在水上樂園三人一起玩耍的那天。
眼看夏兔潑的興高采烈,便也跟著一起潑了起來。
可憐張楚河一個旱鴨子只能被欺負的份,等到身上被人潑濕,惱羞成怒當場就脫了褲子只穿內褲跳下來水。
三人嘻嘻哈哈打著水仗,張楚河蠢蠢欲動,就想去逮夏兔好好欺負。
哪知道,夏兔一眼就知道他想干嘛,像是美人魚一樣,倒游到了深處。
張楚河賊心不死,就換了一個目標下手,韓迪嘻嘻一笑潑著水,踩著泳,也跑了過去。
饞涎欲滴卻啥也摸不到,恐怕就是說如此了。
張楚河無奈望著兩人在水里游啊游啊,恨不得回去拿個輪胎沖過去把她們收拾一頓。
就在這時,夏兔又游了過來,然后把內衣甩給了張楚河:“小迪,把衣服脫了,不然萬一抽筋挺麻煩的。”
說著,夏兔便游了過去,半推半就熟練脫下了韓迪的衣服,也都丟給了張楚河。
挑釁!
赤裸裸的挑釁,還有羞辱。
張楚河差點沒憋出硬傷,咬牙切齒,卻只有在淺水區抱著衣服的份。
夕陽,已經懸掛在西方。
紅色的柔光灑在河面,兩條白嫩的大魚在水里若隱若現,宛若嬌龍,翩若驚鴻,每一個動作掀起波浪時,都帶來了最美的風景。
水壩淺窄,兩岸芳草萋萋,景色怡人。
落日的黃昏,賞心悅目,讓人恨不得每天都是今天。
張楚河將兩人衣服放好,學著狗刨式趴著地,在里面亂撲騰著。
韓迪被他的姿勢逗得忍俊不禁,笑的差點岔氣,這一笑,本來游了很久已經沒有力氣,便只好趕緊回淺水區休息下。
這可讓張楚河逮到了機會,一個猛子扎到水下,就朝韓迪方向跑了過去。
韓迪臉色微紅,雖然已經早晚都會發生,昨晚也有了從未有過的親密接觸,但兩人之間終究是有層膜還沒有被捅穿。
此時發現張楚河過來,便趕緊閃著。
夏兔一看張楚河這家伙居然膽子越來越肥,不跟自己說就動自己的女人,便快速游了過來。
一條細膩光潔的腿,被抱在了懷里。
張楚河使壞,使勁在手里的肌膚上揩油,手漸漸向上滑,抓住了自己昨晚抓到的地方,終于憋不出氣抱著浮起來。
怎么手感這么熟悉呢?
我擦!
怎么是老婆。
“摸得過癮嗎?”夏兔笑著問道。
張楚河掉頭就跑,可還是遲了,被夏兔一把拉住就往深水區帶。
“老婆,我錯了。饒命啊”
“救命啊,謀殺親夫了。”
“韓迪,咕咚救我啊”
“夏兔,我跟你沒玩,老子今晚不弄死你,以后兒子就特碼跟你姓”
夜色凄美而又迷離。
夏兔躺在床上,像是妖精,勾著張楚河的下巴:“大眼賊,你不說要弄死我嗎?”
“我說過這話?”
“小迪,你來幫我作證。”
韓迪臉色緋紅,不敢看兩人,卻被夏兔抓到,只好出賣張楚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