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唐翊延一點都不相信,這年頭,怎么可能有這種千金小姐。
要是真有,自己也舔啊。
多香!
唐翊延:“你小子別色迷心竅被人騙了啊,最近騙子招數很多的,我前段時間還在網上看到個新聞,有個沙雕也是跟你一樣,就網上聊了聊,對方發了幾張照片,說自己沒有談過男朋友就被騙了幾十萬。”
尼瑪!
老子像是錢多人蠢的貨么?
楚河漢界:“我們現實里認識的,也吃過飯,她心理有點問題,討厭男人喜歡女孩子,所以才到現在一直單身的。”
臥槽!
這狗日運氣這么好。
唐翊延臉上露出了猥瑣笑容,飛速回道:“(゜¬゜)流口水真的假的,那上去舔啊,不舔等什么?別說是女裝一次了,就算叫老子天天女裝,我也干啊。”
張楚河看著微信上的消息,心里的猶豫徹底沒有了。
人就是這樣,遇到難以選擇的事時,如果有人跟自己的想法一樣并且支持,就會少去很多顧慮。
一種深深的期待在心里蔓延。
小兔姐,會不會被我的付出打洞!
唐翊延:“發個照片看看啊。”
唐翊延:“她是功還是受啊。”
唐翊延:“你狗日運氣也太好了吧,要是她帶朋友回家,臥槽。”
各種猥瑣消息刷屏。
張楚河懶得理會,夏兔的身影卻在心里一閃而過。
以凌姨的強勢,夏兔肯定早晚也是得嫁人的。
有點酸。
還有羨慕。
自己每天卻只能看看過下眼癮,她老公以后可爽了。
做人不能貪心。
張楚河趕緊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開始換起了衣服。
此時。
韓迪正在廚房煮著面。
不時拿著手機,和夏兔發著消息。
“夏姐。張哥好有愛啊,為了她女朋友居然肯做這么大的犧牲。”
夏兔正在做假發,看到韓迪發來的消息,不由沉思了起來。
雖然還有時間,但她還沒有想好以后怎么給韓迪交代。
雖然彼此只是安慰對誰都沒有什么傷害,可韓迪身上沾染了自己的氣息和味道,將來再被別人占有,那種感覺想想心里就特別地不舒服。
怎么辦?
算了,先不想了。
隨之,想到張楚河要女裝,夏兔忍不住笑的特別開心。
自己教別人泡自己,還教的這么有效果,真是太好玩了。
“怎么,你羨慕了啊。”
說不羨慕,那怎么可能。
哪個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白馬王子,為自己付出許多東西。
但想到夏兔對自己的好,韓迪連忙回道:“不是啦。就是覺得好玩,夏姐你幾點回來。”
夏兔回道:“可能要晚點,晚上別鎖門我去你房間睡。”
韓迪臉上一紅:“夏姐,我最近腰疼。”
夏兔嘴角一勾:“小妮子,胡思亂想什么呢。我教你的樁功多練練,你以前營養太差了,腎氣不足。還有,不許省吃儉用,再讓我知道你省吃儉用,我跟你玩真的了啊。”
韓迪被嚇了一跳,趕緊回道:“沒有省吃儉用了。”
夏兔:“晚上做的什么好吃的,讓我看看。”
韓迪將做好的老鴨拍了一張照發了出去。
夏兔:“這還差不多,記住了,再省吃儉用,我可跟你來真的。”
韓迪:“嗯,知道了。”
結束聊天。
韓迪忽然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頓時忍不住大笑起來。
過道里。
張楚河扭扭捏捏,像是做賊一樣,夾著雙腿,羞憤欲絕在往前走著。
一身連衣裙,套著黑色絲襪,臉上又畫了妝容,羞惱的樣子,居然給了韓迪一種千嬌百媚的感覺。
韓迪惡意笑個不停,忍不住夸道:“張哥,你看起來真漂亮。”
張楚河臉一黑,張開血盆大口,惡狠狠比了一個吃掉你的兇相。
到底是男人,此時大嘴一張,哪里還有一點漂亮。
韓迪卻不介意,饒有興致打量著張楚河的打扮,看了又看,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忽然,韓迪眼睛一亮。
雖然連衣裙帶內衣,但張楚河胸口平平,怎么也穿不出來女人的氣質。
要是塞個......
韓迪眼神瞄向了桌子上的梨。
但此時還早,忍住笑說道:“張哥。時間還早,我下面,你吃點再出門吧。”
現在屋里又沒別人,再加上還是韓迪幫自己化的妝,張楚河臉一層一層也就木了,沒好氣說道:“好。”
想了想,又嚴肅補充了一句:“這事別跟流氓兔說哦。”
韓迪笑著說道:“嗯。我不會告訴夏姐的。”
聽到韓迪打包票,張楚河心里松了一口氣,不然這事被夏兔知道,還不知道怎么笑話自己。
如果就自己和韓迪還有小兔姐知道這件事,外人又不認識,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人嘛,都是活給自己的,不認識的人管他們怎么想的。
這么一想,張楚河就坦然了許多。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張楚河哪里知道,韓迪早把這事跟夏兔已經說過了。
很快,韓迪把面煮好了。
還別說。
韓迪出身農村,又是重男輕女的家庭,做飯確實有一手。
簡簡單單的家常面,倒入老鴨湯,吃起來居然吃不出什么腥味,頗有賢妻良母的潛力。
可惜了。
張楚河一個念頭閃過,贊了一句:“韓迪你這面做的不錯啊,都沒有鴨子的腥味。”
韓迪說道:“鴨肉焯水,去血絲,再用酒泡下,然后加姜片就不怎么腥了,我們那邊老家都是這么做的。”
兩人吃著面閑聊著,沒多久,就解決了晚餐。
張楚河一身新衣服又扭扭捏捏的走路不方便,韓迪搶著洗了碗。
不久,兩人休息了會兒。
時間已經快九點。
臨門一腳,張楚河心里感覺有些忐忑不安和緊張。
韓迪卻不管那么多,天天被這色狼偷看,還幾次偶然接觸,她早想整整這家伙了,拿起假發,在張楚河半推半就中套在了他的腦袋上。
蕾絲邊連衣裙,又化了妝,此時套上假發,猛地一看,還確實有那么幾分女人味道。
張楚河卻真的感覺緊張了,冒著汗說道:“韓迪,你說我這樣出去,會不會怪怪的。”
韓迪迫不及待看張楚河出餿,哪會說怪,忍著笑看了又看,說道:“感覺少點什么。”
張楚河愕然。
韓迪卻已經回房,找來自己的舊睡衣用剪刀剪了兩塊布。
等張楚河看到她要干什么,臉都綠了。
“這就不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