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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喻今天怎么會碰巧和徐哥你們遇到的?”
誤會解釋清楚,宋然又開始剛才的疑問,秦喻怎么會和徐爭兩人遇到,而且還借了他的衣服穿。
“陶紅接了一部戲,今天簽約。正好今天過節,我就跟她一塊去海寧。在回來的路上,路過嘉興城郊時,兩個小子開斗氣車,差點把我的車給蹭到。”徐爭對著宋然解釋道。
秦喻本來不準備講這件事,因為徐爭吃了點小虧,既然徐爭已經提起,只好跟她詳細的講了一下。
因為手機充電,造成失火,把房間里的窗簾和桌子燒壞。賓館老板娘對秦喻也沒有了昨天晚上初見時的那種含情脈脈,而是帶了兩個人堵著門口要求他賠償,開口就是一萬塊。
雖然秦喻同意照價賠償,但是也并不能做冤大頭。這邊一張桌子,一個窗簾,加在一起頂多也就幾百塊錢而已。
“你這手機電池燒了,空氣中都是有毒氣體,我為了旅客安全,要請專業的環保部門檢測,而且還要對空氣進行消毒,這筆費用也要算在里面。”
聽著老板娘蠻不講理,秦喻只好打電話報警。一行人在警局進行調節,值班所長發現秦喻是位明星,而且在調取身份時從公安系統里還可以找到公安部對于他的表彰信息。所以派出所的警察也不敢過于偏袒本地人,經過調解,秦喻賠償兩千元作為旅館損失。
因為在派出所的耽擱,秦喻沒能趕上早上第一班前往滬上的大巴,只好在派出所借了一個電話打給昨天帶自己來的那個楚師傅。
楚師傅來的很快,他也沒想到秦喻居然會被帶到派出所而耽誤班車。
也算是兩人的緣分吧,談好車資,從諸暨到滬上,單程五百塊,秦喻也沒還價,表示同意。
這場從嶺南興起的大霧把距離義烏只有六十多公里的諸暨也籠罩在里面,高速道口同樣還是封閉。
在霧氣的籠罩下,車速也就只能以每小時四十多公里的速度前進,而且因為高速封閉,國道上的車輛也多了不少,在一些主要路段堵車也相對嚴重。一直過了杭城霧氣小一點,速度才提的起來。
杭城的高速道口是階段放行,但是看著排著長龍等候放行的車隊,楚師傅還是建議從國道前往滬上,秦喻同意了。因為他感覺自己從昨天早上開始就不順,走國道時間相對好把控一點,大不了繞路,而高速路如果出現事故,那就是進退維艱了。
中午班機趕不上,秦喻已經借了楚師傅的電話,把預訂的航班改簽到了下午五點半。這次情人節前往燕京,秦喻已經預定了兩次機票,并且又改簽兩次。仿佛冥冥中有什么力量在阻撓他前進一樣。
兩人在杭城簡單吃過一頓午飯就立刻出發。下午兩點,過了杭城、海寧,霧漸漸消散,車速才提了起來。
從杭城到滬上剛修的快速道路,如同高速路一般平整,加上高速放行后,國道上的車輛也少許多,如果照這個速度,三點多應該可以趕到機場。
仿佛霉運都過了一般,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道路上車輛也不多,就連一個上午被霧氣遮擋的太陽都是燦爛無比。
與高速相比,走下面國道唯一不好的就是在接近市區后,道路上的紅綠燈會增多。特別是過了嘉興快到滬上松江時,岔路口和高架橋開始增多起來。
頭天晚上沒能好好休息,坐在副駕駛打瞌睡的秦喻,被楚師傅一個急剎車驚醒。
仔細一看,車輛停在一處岔路口,對面的紅綠燈顯示綠燈,而原本處于左轉道上的三菱帕杰羅突然壓實線變道。楚師傅的這輛車差點就撞到它,急剎車時車頭距離它也只有十來公分的距離。
“你會不會開呀,你想害死人啊。”楚師傅將頭伸出車窗,對著前面的車輛吵了一聲。前面的車輛并沒有理睬他,而是一腳油門就躥了出去。
“楚師傅,冷靜,不要沖動。”秦喻看著司機準備加油門追上去,急忙開口勸阻,好在對面已經亮起紅燈,楚師傅還是將車停了下來。
楚師傅看著遠去的那輛帕杰羅憤憤的說道:“這人開車太不地道,哪能不打燈就突然變道過來。這如果是在我們諸暨,早就被打一頓了。”
秦喻也被剛剛那輛不守交通規則的車給嚇一跳,對著楚師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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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樣的行為,就算是在燕京也會被打一頓的。只是我們都是在外地,而且又趕時間,還是忍一忍吧。”
然而沒有讓他等多久,只過了兩個路口,又看到了那輛帕杰羅,這次它并孤單,而是和另外一輛jeep牧馬人一塊互相別車。
兩輛大型SUV,原本分別占據兩條直行道,而帕杰羅在一個左轉彎道上超過去以后,就在牧馬人前面走S型路線。牧馬人也不甘示弱,不斷地從縫隙里向前逼近。
兩輛大車就這樣一會你別我一下,一會我別你一下,動作也越來越危險,差點將一輛剛剛右轉過來的黑色福特商務車給撞到。
終于在下個十字路口的位置,對面亮起紅燈需要停車。又被別了一下落在后面的牧馬人被斗出了真火,一個變道直接撞擊在帕杰羅的側翼,將它撞出好幾米遠。
牧馬人下來兩名男子,一名身穿中式漢服年齡約莫四十歲多歲的男子,留著一撮山羊胡,頭頂扎著一個小辮,手上還纏著一串佛珠,仿佛出家居士一般。但是他走到帕杰羅的車頭,指著對方駕駛員破口大罵,一點沒有斯文模樣。另外一名穿著運動服的是司機,年齡不到三十,目光不善的看著這兩帕杰羅。
這時帕杰羅的車上同樣下來兩名男子,年齡比牧馬人的司機年齡差不多,約莫二十七八歲,兩人都是身穿一件深灰色西服黑色皮鞋,頭發梳的錚亮,一副白領階層成功人士的模樣。只是副駕駛下來的男子手里拿著一個鐵棍。
穿運動服的男子看到對方手中有武器,急忙跑輛,打開后備箱拿出一根棒球棍。然而等他過來時,身穿漢服的男子已經被兩名西裝男子圍攻。
運動服男子看著自己同伴受到圍毆,大叫一聲揮舞著棒球棍就照著沒有武器的西服男子打了過去。對方一躲,棒球棍打在側窗玻璃那里,將玻璃打的粉碎。拿鐵棍的衣服男也不甘示弱,揮舞鐵棍沒有打到人,反而打在了對方的引擎蓋上,把自己的手反震的差點把鐵棍扔了。就這樣雙方你來我往的開始了全武行。
“好!就這樣,打他。”
歷來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兩輛車因為發生碰撞,將整個路口堵住,后面被堵的車輛看著幾人打架反而不著急趕路,而是站在外圈開始進行喝彩。
徐爭同樣是被堵在后面。
陶紅接了一部電視劇,是由海寧華麗影視投資的家庭倫理劇。除了陶紅,還邀請了張國力、陳建彬、鄧潔等一眾大咖進行主演。正好約著今天簽約,徐爭今天沒事就陪她一道前往。
剛從海寧回來,在一個十字路口右轉準備進入前往滬上的主干道,就被一輛牧馬人從車頭前“噌”的一下躥了過去,接著那輛帕杰羅尾隨其后的檫邊抹過去。好在司機小李及時剎住車才沒出事。然而還沒走出多遠,那兩輛車就撞在了一起。
看到幾人打了起來,緊靠著他們后面的徐爭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圍觀喝彩。在車上等了一會發現兩人還在糾纏,并沒有人勸解。
徐爭認為自己多少是個名人,這兩人應該會給面子,就跟司機小李一起下車,試試能不能勸開。
幾個已經打急眼的司機那里能聽得了勸,而且徐爭光頭锃亮,還帶著一副墨鏡擋住了半邊臉,身后還跟著一名隨從人員,本身就給人一副混社會的感覺。
“住手,給個面子,別打了行么?”
徐爭先勸的是兩個手中沒有武器的人,和司機小李一人阻擋一個,把他倆分開。然而在小李面向漢服男時,西裝男直接繞過徐爭,一拳打在漢服男臉上。漢服男的同伴看到后以為他們在拉偏架,拿著棒球棍就跑了過來。
“你想干嘛,我們是來勸架的。”看著那個穿運動服的家伙比自己高出一大截,手里還拿著一個棒球棍,徐爭急忙開口進行解釋。
“我管你是誰。”運動服男子在距離徐爭不到一米處,將手中的棍子掄了起來,打向徐爭。
“哎呀,大意了,年輕人不講武德呀。”看著棍子打過來,徐爭腦海中想起這樣一個念頭。
“不要啊!”
看著棒球棍打向徐爭,車里的陶紅都忍不住驚呼起來。
在徐爭以為要受到擊打時,運動服男子掄起的棍子頭部被一只打手緊緊抓住。然后又被從背后撞擊一下,整個人向側前方倒去。
“咦,秦喻,你怎么在這里。”徐爭驚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