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這論文發表之后,是不是就能參加自主招生了?”贊嘆一番之后,方圓好奇地問道。
“一篇論文還不太夠,起碼也要兩三篇吧。”項南擺擺手道,“為了保險起見,當然越多越好。”
“噢,那你寫得吃不吃力啊?”童文杰又關心的問道。
“不吃力。”項南擺擺手笑道,“寫論文對我來說很輕松,我現在缺得就只有時間。”
如果能夠不上高三的課就好了。這樣的話,他三天就能寫一篇論文。不像現在,一星期才能寫一篇。
“……”方圓、童文杰面面相覷。
他們當年上學的時候,也算得上班里的尖子。但畢業論文對他們來說,依然是難以逾越的高峰。不知要查多少資料、改多少遍才能通過。
兒子卻說寫論文很輕松,讓他們真不知該說什么好。
“好了,我吃飽了。”項南一口干完豆漿,隨后催促磊兒道,“磊兒,快點,咱們該走了。再晚就趕不上車了。”
“哎,好的,表哥。”林磊兒點點頭,馬上跟著站了起來。
……
“方圓兒,咱們兒子真是個學霸啊。”項南、林磊兒走后,童文杰看向方圓道。
“學霸?!學神還差不多。”方圓擺擺手道,“高中生就寫論文,什么概念?當年我們班學習最好的人,也沒這么牛啊。”
“嗯。”童文杰贊同的點了點頭。
當年她們班學習最好的人,寫畢業論文的時候,也是各種頭疼的。
兒子才上高三,寫得論文,就被美國雜志刊登了,還真是夠神的。
“既然兒子都這么厲害,我們也不能拖后腿啊。”童文杰又道。
“我們沒拖后腿啊。后勤保障不都做得挺好么,我五點半就起床買早點了。”方圓一聽,連忙辯解道。
“光買早飯哪夠啊。”童文杰擺擺手道,“你剛才沒聽兒子說么,他現在缺得是時間。”
“聽說了啊。怎么,你有什么想法?”方圓疑惑地問道。
“我在想我們要不要搬家。”童文杰開口道,“搬到離學校近的地方。這樣一來,孩子們早晨上學不用早起,晚上回家也更近便一些。一來一回,至少能節省兩個小時,這時間不就多出來了。”
“是,的確。”方圓點了點頭,隨后反駁道,“可是你想過沒有,咱們要搬家的話,至少也得是兩居,月租得一萬五到兩萬。而咱們家還不能出租,因為家具家電都得帶走。
這樣一來,咱們那邊花著兩萬租著房,這邊房子空著,每個月還得還一萬多房貸。這一年下來,二三十萬呢。”
“方圓兒,你凈算這些小賬。你怎么不算算,兩個孩子,一天節省四個小時,一年就得節省出幾個小時。
這么多時間,可以做多少套卷子,記多少個單詞,寫多少篇論文?凡凡、磊磊將來一成才,賺得錢又會有多少。
為了孩子們有更好的未來,難道二三十萬就不該花么?”童文杰振振有詞道。
“該花、該花,你說得一切都對,行了吧?”方圓見童文杰搬家的想法這么強烈,頓時舉手投降道,“不過這件事不能咱倆人就決定吧,也得先問問凡凡和磊磊的意見。他們倆愿不愿意換個新環境還兩說呢。”
“嗯,等他們晚上回來就談。”童文杰點了點頭。
……
項南和林磊兒上學。
“表哥,你可太厲害了,才高三你就能寫論文了呀。”路上,林磊兒羨慕的向項南道。
他以為自己已經夠聰明,學習成績也夠好的了,但跟項南比起來,還差著一大截兒呢。
“小意思,不值得驚訝。真正的天才,七八歲就會寫論文了。”項南擺擺手笑道。
生活大爆炸里的謝爾頓,五歲就已經寫了證明代數拓撲永遠不會有不會自我沖突的交換群,小學時候就已經在研究再推導馬克斯韋爾的電磁學方程式。
十一歲就考入了大學,十五歲就作為訪問學者,到德國慕尼黑大學講學,十六歲就獲得了博士學位……
如果說謝爾頓只是藝術虛構,那么現實中也有類似的天才。
比如韓國的金雄镕,四歲就開始上大學,八歲考入研究生,十五歲拿到博士學位,比謝爾頓還富傳奇色彩。
相比起來,項南十八歲開始寫論文還真不算天才。
“七八歲就寫論文?!真是不敢想象。”林磊兒搖頭道。
“沒事兒,我既然是你表哥,有好事也不會忘了你。”項南笑道,“我知道你志在清華物理系,剛好我對物理也懂一點,如果你有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開口。”
“謝謝表哥。”林磊兒點了點頭。
……
回到學校,一進教室,就見到了喬英子。
“嗨,英子,早上好~”項南笑著問候道。
喬英子見到項南,頓時眼睛一亮,感覺今天的他格外帥氣,就像一束陽光,照進了她的心坎里。讓她不禁一呆,有些意亂情迷。
“嗨,早~”她呆呆地揮了揮手道。
項南笑了笑,隨即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王一笛見到項南、喬英子甜蜜互動,心里忍不住又一陣泛酸。
“方猴兒,都是同學,怎么你只跟喬英子打招呼啊?”她高聲問道,一時間,吸引不少同學注意。
他們都是好奇心旺盛的年輕人,對八卦新聞有著天生的好奇。
王一笛這話明顯話里有話,怎能不讓人浮想聯翩呢。
見王一笛這么說,喬英子心中有鬼,頓時慌得一批。
“我這不是剛進教室么,哪來得及全問候到。”項南起身笑道,隨后拱了拱手,“各位早啊,我給諸位請安了~”
見他如此耍寶,同學們都笑了起來,八卦之心自然也就退了。
“哼!”王一笛見項南這么容易就化解了危機,不禁郁悶的扁起了嘴巴。
“王一笛,干嘛害我啊。”項南轉過頭去問道,“你知道我本來就跟英子關系好,我跟她打招呼有錯么,你連這醋都吃啊?”
“誰吃醋了,少胡說!”王一笛臉一紅,立刻否認道。
項南一見,頓時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