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酒吧。
項南在臺上唱著歌。
臺下沈冰、林夏、吳狄、肥四都洗耳恭聽,欽佩的看著臺上的他。
另一旁,程峰的眼睛則完全黏在沈冰身上。
“像我這樣優秀的人
本該燦爛過一生
怎么二十多年到頭來
還在人海里浮沉
像我這樣迷茫的人
像我這樣尋找的人
像我這樣碌碌無為的人
你還見過多少人
項南一邊彈著吉他,一邊動情的演唱著。
酒吧里一片沉寂,所有酒客都沉默無聲。
他們全都安安靜靜地聽著,聽到了心弦被觸動的聲音。
一首歌唱罷,不少人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侍應,請那位歌手把這首歌再唱一遍。”有人直接掏錢道。
“不好意思,先生,他也是來玩的客人。”侍應禮貌的解釋道,“不是我們酒吧的駐唱歌手。”
聽他這么說,客人也只得罷了。
項南唱完歌手,回到座位。
“小猛,你這首歌寫得棒極了,我的眼淚差點被你勾出來。”林夏動情的道。
“小猛,你這首歌寫得太有感覺了,實話說,我聽了都想大哭一場。”吳狄也感慨道。
“小猛,你要愿意的話,不如咱們合作吧。就你這身才華,不投身娛樂圈,真是白瞎了。”肥四也欽佩的道。
沈冰則什么話都沒說,直接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項南這首歌寫得這么好,分明就是他的心聲。這么多年,他一個人在京城打拼,的確是辛苦了。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抱他一下,給他溫暖、愛意和支持。
“你們都別稱贊了,我就是唱著完的。”項南笑了笑道,“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們明天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說著,他就要帶沈冰先走。今天本來是找林夏玩得,卻沒想到程峰居然也在,讓他們頓時就沒了興致。
“小猛,你等下再走,我有幾個同事,身體有些不適,希望你幫忙調理調理。”林夏一聽,連忙拉住項南,“我剛才給她們打電話了,她們已經在來得路上了。”
“這……”項南有些不大樂意,“今天我還有事,要不再約時間?”
“別、別,她們馬上就到了。”林夏竭力挽留道。
“好吧,最多十五分鐘。”項南猶豫了一下道。
“謝謝,你真幫我大忙了,改天請你吃飯。”林夏登時開心的道。
“小猛,你還會看病呀,什么時候學得?”程峰好奇地問道。
“學了有段時間了,但只學了點皮毛,沒好意思亂顯擺。”項南微微一笑道。
“小猛,你又謙虛。我跟你說,小猛的醫術可棒了。我月事不調、常年便秘、胸悶氣短的毛病,讓他兩副藥就調理好了。”林夏笑著說道。
“真的?!”吳狄驚訝的問道。
“當然,你沒發現我現在膚質都好了么,以前那些痤瘡、黑頭都不見了。”林夏指著自己的臉道,“排泄通暢,毒素全清,看我現在多健康。”
吳狄一聽,臉色卻是一黯。
兩個月前,項南跟他說,他哥吳魏有病,他還以為項南胡說八道。
現在看來,很可能是真的了。
就在他將信將疑、患得患失之際,林夏的同們事都來了。
原來她們和林夏一樣,也都有些小毛病,比如便秘、痛經、月事不調之類。
因此見林夏脫胎換骨,擺脫困擾,所以都想讓項南試試。
項南隨即挨個把了一下脈,并一一說了她們的病癥。
“氣血雙虛、肝陽火旺,倦怠乏力,小便赤黃”、“陰虛熾熱、津血虛虧,失眠多夢、月經量少”、“津液稀衰、氣郁化火,耳鳴目眩,經期不調。”……
“哇,真的是神醫,一說就中了。”
“真的,說得一點都不差”
“神醫,我這病好治么?”
眾同事聽完,都紛紛挑大拇哥道。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項南只號了一下脈,就把她們的病癥說得分毫不差,顯然是真的厲害。
“好治。”項南隨即給她們開了幾張方子,“按方抓藥,按時服用,少喝酒,少食辛辣,不出三天包見好。”
“謝謝神醫,這是我的診療費”她們紛紛掏錢道。
“不必客氣了,我幫人看病是積功德,不為錢。”項南擺手道,“你們是林夏的同事,要謝就謝她好了。”
聽他這么說,那些同事對他更是欽佩起來。
“不圖名,不圖利,這才是真正的神醫呀。”
“連錢都不惜的要,看來真是有道神醫。”
“神醫,你有女朋友么,沒有的話,看我怎么樣?”
她們七嘴八舌地道。
沈冰一聽,臉色一黑。
“呵呵,吳狄,你要是也會幾手醫術就好了。”這時程峰笑道,“只要說自己會醫術,就能輕而易舉的摸到女孩子的手。”
項南微微一笑,“在我眼中,只有病人,沒有女人。學醫之人,要堪不破這層魔障,就不配做醫生了。”
“神醫說得對,你是誰呀,想法怎么那么齷齪?”
“照你這么說,男醫生就不能給女患者看病了?”
“人家看病是積功德,你怎么想得那么骯臟?”
女同事們一聽,也紛紛指責道。
程峰本來想給項南下蛆的,離間一下沈冰和他的關系,卻沒想到口舌招尤,自己倒成了眾矢之的。
“好了,你們都先坐吧,他無心的。”林夏一見,連忙打圓場道。
項南笑了笑,隨即握起沈冰的手,“你們慢慢玩,別喝太多酒,也別太熬夜,我們先走了。”
“神醫,別走啊,再坐會兒唄。”
“神醫,這是你女朋友啊,長得可真漂亮。”
“有這么漂亮的像仙女一樣的女朋友,難怪瞧不上我這樣的歪瓜裂棗了。”
她們紛紛調笑道。
項南沒理她們,牽著沈冰的手,邁步出了酒吧。
“小猛,等下”吳狄追了出來,一臉緊張地問道,“你上次說我哥腦袋有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真是假,你問問他不就結了。”項南微微一笑道,“還是你害怕,壓根不敢問?”
吳狄一怔,他的確不敢問,怕萬一是真的。
“那小猛,萬一是真的,你能不能治?”他期待地問道。
“很難說,因為我只是看出他有病,但能不能治,還得看他病到什么程度。”項南沉思一下道。
吳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