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黃蓉前往襄陽協助守城。
項南則繼續留在家中,照顧妻兒老小。
如今楊過、楊惜都已經兩歲多了,已經會跑,會跳,會說話了。
兩人都生性調皮,好似小猴子一般。若非穆念慈、李莫愁會武功,非被他倆累壞了不可。
不過在項南面前,兩個小家伙倒是都很聽話。
因為穆念慈、李莫愁都不舍得打孩子,就算他們頑皮的厲害,也仍然寵溺,別說責打一番,就連呵斥一聲都不舍得。
但項南卻是嚴厲的很,他們一旦鬧得厲害,他就真的打屁股。所以一來二去,孩子們都怕他,都不敢在他跟前放肆。
其實,項南嚴格管教,也是希望孩子成才。
所謂不爭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楊過、楊惜、楊歆,出生在他們這種家庭,平時是沒什么苦可吃的。
一般百姓要承受的饑寒交迫、居無定所、恃強凌弱、徭役賦稅等痛苦,他們都不必承受,可以說是泡在蜜罐里的。
若不再嚴加管教,讓他們放飛自我,那一個兩個都廢了。
就像歐陽克,明明也是五絕的后代,但只顧著淫樂享受,三十幾歲年紀卻被郭靖吊打,甚至直接身死;
或者像郭芙,爹媽、外公都是好樣的,她卻自小頑劣,任性妄為。不僅不學無術,頭腦空空,武功低微,而且人品也差得一塌糊涂,只覺得地球都是圍她轉得。
項南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女這么沒出息,所以教育孩子,他必須用心,嚴加管教。而且他也勸穆念慈、李莫愁,“慣子如殺子,養子不教如養虎,養女不教如養豬”的道理。
而說來也奇怪,雖然項南對孩子們嚴加管教,兩個孩子卻都更喜歡他,只要他在家,便每天都纏著他,讓穆念慈、李莫愁都泛酸。
她們照顧孩子兢兢業業,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如此用心,兩個孩子卻一見項南就跑過去,真是讓她們氣死。
其實,兩個孩子之所以纏著項南,主要是因為跟著項南更好玩。
項南會陪他們做玩具,玩游戲、講故事。
比如他精通木匠活,給楊過、楊惜做小木馬、做過山車、做小木偶、做小飛機……樣樣稀奇又好玩。
再比如陪孩子打彈球、捉迷藏、滾鐵環、踢毽子、搭積木……益智又開心,孩子們也喜歡玩。
再比如講故事,傳統民間故事、歐洲童話故事、寓言故事、成語小故事……項南學究天人,又擅長寫故事,所以一肚子故事,永遠都講不完,所以孩子們自然都喜歡親近他。
相比起來,穆念慈從小跟著楊鐵心闖蕩江湖,李莫愁跟著師父自小住在古墓中,兩人都沒有過幸福甜蜜的童年,因此除了一味寵溺之外,其實完全不知道怎么陪孩子。
也因此,孩子們自然都喜歡跟著項南。項南也趁著玩得時候,把自己所知所學,盡可能教導給孩子們。
為此,他還專門編寫了教材。如《數學》、《物理》、《三字經》、《幼學瓊林》、《笠翁對韻》、《芥子園畫譜》、《唐詩三百首》,等等等等。
讓穆念慈、李莫愁都佩服項南的才學。
兩個月后,襄陽傳來消息。
郭靖、黃蓉憑借《武穆遺書》中教導的兵法,成功嚇退了前來侵犯的蒙軍。再加上成吉思汗剛好去世,拖雷和窩闊臺忙著爭奪汗位,因此不得不選擇退兵。
如此一來,郭靖、黃蓉立下大功,大名隨即傳遍天下。
洪七公見兩人有勇有謀,且為國為民,不禁很是欣賞,果然收了二人為徒。
項南聽說之后,都有些羨慕。
早知如此,他也去襄陽一行了。或許洪七公一高興,把降龍十八掌、打狗棒法都傳給他了。
可是話說回來,他現在身份跟洪七公相同。就算去襄陽守城,洪七公也只會更敬重他,而不會收他為徒的。
畢竟敢收五絕為徒,洪七公可沒那么大臉。
因此項南羨慕歸羨慕,卻也沒有一念成癡,念念不忘。
不像歐陽鋒,為了得到《九陰真經》,不惜巧取豪奪,威逼利誘,甚至為此都變傻了。
況且對如今的項南來說,學降龍十八掌、打狗棒法,只不過是錦上添花。屬于過年殺兔子——有它不多,無它不少,并不算迫切。
因此,項南還是在家安心教導自己的子女。
在他的悉心教導下,楊過、楊惜都有了非常不錯的成長。
又過一年,項南靜極思動,再度離開家中,準備前往西夏。
因為西夏王宮中,有可能殘存逍遙派的武功。
當年逍遙派三老之一的李秋水,曾經做過西夏國的王妃,為了方便修煉武功,她在自己寢宮的石壁上,刻下了逍遙派的絕學。
如今,西夏國正被蒙軍攻打,項南擔心這些石刻有可能被損壞,因此便想前去查看一番。如能僥幸獲得真傳,豈不是好事一件。
他便和家人告辭,騎馬趕往西夏靈州。
靈州距離長安,其實并不遠,不過一千余里地而已。項南只走了五天,就已經趕到靈州中興府。
就見蒙軍已經將中興府團團包圍,圍得水泄不通。而此時,西夏國除了這一都城之外,其他國土也早被蒙國吞并。
因此西夏國已經危在旦夕,就連城中的百姓都已所剩無幾。巔峰時期,中興府有超過五十萬百姓,如今怕連三萬都不到了。
項南施展輕功,混入城中時,就見城中已是滿目瘡痍,遍地廢墟。就連昔日防衛森嚴、奢華無比的皇宮,此時都顯得非常落寞破舊。
項南一路走去,連侍衛、宮女、太監等極少見到,整個皇宮都充斥著末日來臨時的悲戚與絕望。
項南好容易才找到一位白頭宮女,打聽得知了青鳳閣的位置。
當年,那里曾是李清露的閨閣,逍遙派石刻也就在其中。
項南隨即來到青鳳閣,就見昔日的公主閨閣,因為這些年戰亂頻仍,缺乏修繕和管理,早已變得破破爛爛。
金漆褪色,門窗不整,里面的陳設更是早被搬空,只留下幾間破屋子,充斥著枯枝敗葉,甚至抬頭都能看到天。
“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項南忍不住感慨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