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鱗走后,項南又派出連云四亂,沿途搜尋傅晚晴的下落。
因為傅晚晴跟黃金鱗是前后腳離京,相差也就不過一天的時間。黃金鱗既然已經到了連云寨,想必傅晚晴也離連云寨不遠了。
她一個弱女子,第一次出來闖蕩江湖,連路都不認識,是很容易出事的。
“大當家,你夫人是傅宗書的女兒。傅宗書通遼賣國,謀朝篡位,你還要跟他的女兒在一起?”勞穴光疑惑的問道。
“是啊,這樣的爹能生出什么樣的女兒,可想而知。我勸你還是不要意氣用事的好。”勾青峰也勸道。
“我夫人雖是傅宗書的女兒,但秉性與他截然不同。她溫柔善良、心地單純,精通醫術,常常贈醫施藥、撫恤百姓。”項南擺手說道,“對我也是一心一意,矢志不渝,所以我是不會辜負她的。”
“大當家,謀朝篡位,依律要誅滅九族,你可要好好想清楚。”馬掌柜勸道。
“如果眾兄弟擔心被我夫人連累,我會辭去連云寨大當家之職。”項南見他這么說,立刻說道。
“當然不是,大當家不要誤會。”眾人一聽,紛紛擺手道,“我們已經發過誓,生死與共,禍福相依,怎么會擔心你牽累我們,大當家千萬不要多想,兄弟們只是擔心你而已。”
他們連云寨雖然是義軍,其實在朝廷眼中,也不過是一群占山為王的草寇、山匪之流,也是想要除之而后快的。
他們只是怕項南大好男兒,被兒女情長所牽累罷了。
“多謝諸位兄弟關心,不過諸位兄弟過慮了,我夫人絕非奸詐陰邪之人。”項南拱手道,“等我夫人來到山寨,大家跟她相處之后,就知道我所言非虛了。”
眾人見他這么說,只得都點了點頭。
轉過天來,連云四亂便在兩百里外的接到了傅晚晴,隨后他們便飛鷹傳書告訴項南這一好消息。
項南接到飛鷹傳書后非常高興,親自騎馬前往中途迎接。
四寨主勾青峰、五寨主游天龍、七寨主孟有威等,一同跟隨前往。
“大當家,看你這么高興,夫人一定非常美貌。”勾青峰笑道。
“不錯,我夫人不敢說天下第一,美艷無雙,但也是天香國色,閉月羞花。”項南笑著說道。
“那真是恭喜大當家了。”游天龍拱手笑道,“只是不曉得,與武林第一美女息紅淚相比,究竟誰更擅勝場。”
“我沒見過息紅淚,不曉得她什么樣。”項南笑道,“不過情人眼中出西施,在我看來,我夫人就是天下第一。”
“到底是大當家,果然真實不虛。”孟有威笑道。
項南等人縱馬奔馳,約莫一個時辰后,就見前方煙塵滾滾。
項南縱目遠望,就見四匹馬簇擁著一輛馬車而來。
正是連云四亂和自己的夫人傅晚晴。
項南一見,連忙鞭打快馬,迎上前去,“晚晴”
“回稟大當家,我們將夫人接來了。”連云四亂下馬回奏道。
“辦得好,當先引路。”項南點頭道,隨后來到馬車前。
就見車轅上坐著一位相貌俏麗的姑娘,正是傅晚晴的婢女小玉。
“大當家的夫人果然漂亮!”
“好漂亮的姑娘,還真配得上大當家。”
“丞相的女兒自己駕車,果然禮賢下士。”
眾寨主都贊嘆道。
就在這時,車簾掀開,傅晚晴那美艷驚人的臉龐顯了出來,柔聲喊道,“惜朝”
三大寨主、連云四亂一看,紛紛都看直了眼。
他們這才明白,車轅上坐著的不是大當家的夫人,車里面坐著的這位才是。
而相比車轅上坐得姑娘,車里坐得女人更加美貌,更有氣質,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
他們看到小玉時,還敢點評一二。真正見到傅晚晴時,卻是一個字都不敢說,唯恐出言不慎,唐突了佳人。
“晚晴,你來了,真是太好了。”項南拉住韁繩,跳下馬來,將傅晚晴攙下車,笑著介紹道,“來,我來跟你介紹,我新認識的幾位朋友。這位是連云寨四寨主飛猿追云燕勾青峰、五寨主大威棍游天龍、七寨主刀霸孟有威。”
“勾寨主、游寨主、孟寨主,你們好,小女這廂有禮了。”傅晚晴裊裊婷婷的福了個萬福道。
“不敢當、不敢當。”勾青峰、游天龍、孟有威等連忙下馬還禮道。
“這四位是連云四亂,相信你已經認識了。張亂法、霍亂步、馮亂虎、宋亂水。雖然年輕,武功卻高,還有一股子闖勁兒,將來武林都是他們的。”項南又笑著道。
連云四亂聽項南這么說,一個個都不禁面有得色。
到底是年輕人,定力不夠,就是禁不起忽悠。
“晚晴,上車,我們回連云寨。”項南邀請道。
“嗯。”傅晚晴點點頭。
傍晚擦黑時分,眾人已經回到連云寨。
“好大的寨子,果然人杰地靈、兵強馬壯、藏龍臥虎。”傅晚晴笑著稱贊道。
項南點了點頭,向傅晚晴介紹了其他幾位寨主。
勞穴光、阮明正、馬掌柜、穆鳩平等人見傅晚晴不僅美貌驚人,而且待人彬彬有禮,并不像他們想象中那么驕縱任性、不可一世,不禁對她的第一印象都極佳。
“三姐,大當家的夫人,可比你還漂亮。”穆鳩平悄悄笑道。
紅袍諸葛阮明正雖然英姿颯爽,美艷驚人,算得上連云寨中一枝花。可是和傅晚晴一比,還是被人家比下去了。
阮明正狠狠瞪了穆鳩平一眼,但也不得不承認,傅晚晴的確比她漂亮得多。臉型、鼻子、眉毛、眼睛、嘴巴,無一處不美。
更關鍵是那通身的氣派,果然不愧是丞相的女兒,雍容大氣、端莊得體。跟她一比,自己就像天鵝旁邊的鴨子,差出一大截兒來,忍不住有自慚形穢之感。
隨后,為傅晚晴接風洗塵的宴席舉行。
諸位寨主、傅晚晴、小玉一同入座。
“嫂夫人,我們連云寨位于邊關苦寒之地,窮鄉僻壤,只能聊備粗茶淡飯,千萬不要嫌棄。”勞穴光笑道,“我等也都是粗鄙之人,不知禮儀,有個到不到的多多包涵。”
“勞二哥太客氣了。”傅晚晴擺手道,“吃喝都不重要,跟誰吃喝才重要。幾位都是名震江湖的大英雄、大豪杰,又是我丈夫的好兄弟。能與你們坐在一起,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么會介意呢。”
眾人一聽,越發覺得她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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