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小魚兒連忙道。
“不關門,就讓人家占便宜了嘛。”惡通天連忙道。
“哎呀,笨吶,我們這么大張旗鼓,不就是為了讓人知道,才能引采花蜂出來。”小魚兒罵道,“所以要多張揚就要多張揚,門要多大就開多大,迎親隊伍要多長就多長,新娘衣服要多鋪路就要多……”
“我不同意你說的。”項南抬手道。
“什么?”小魚兒不解的看向他。
“我認為不穿更好。”項南解釋道。
“我不同意。”小魚兒立刻道。
“我同意。”鐵心蘭卻道。
“那我也同意。”小魚兒連忙附和道。
晚上時候,丫鬟小小幫鐵心蘭準備了一大桶洗澡水,還特地在桶中撒了許多的玫瑰花瓣。
“小姐,洗澡水放好了。”等水溫合適后,她笑著向鐵心蘭道。
鐵心蘭點了點頭,寬衣進到洗澡桶中。
片刻之后,一道黑影飛到天字號上房屋頂,隨后悄悄揭開房頂的瓦片,鬼鬼祟祟地往里張望。
就見鐵心蘭正坐在洗澡桶中沐浴,香肩半露,膚白勝雪,讓他忍不住口水差點流出來。
如此美女,當真難得。
隨后,他合上屋瓦,縱身躍下房頂,來到天字號房前,用手指蘸濕唾沫,輕輕在窗紙上戳了個洞,往里一看,就見新郎官正在丫鬟的服侍下喝酒。
黑影嘿嘿一笑,從袖中取出一根竹管,插入孔洞,隨即吹出陣陣迷香。
片刻之后,丫鬟、新郎官便相繼昏倒,一同倒在了桌子上。
黑影隨即推門而入,急不可耐地直奔新娘子所在的浴室,“哈哈,美人兒,我來了。”但緊跟著他就是一愣。
就見浴室之中,不見沐浴的美人,卻有三人仗劍而立,正一臉玩味的等著他。
“來得正好,我們等你很久了。”小魚兒笑道。
采花蜂一見上了當,立刻轉身就逃。
小魚兒、鐵心蘭拔腿就追,忽然采花蜂擲出一件暗器。
落在地上,砰得一聲,爆炸開來,霎時間強光閃爍,煙霧彌漫,令小魚兒、鐵心蘭都嚇了一跳,不得不停下腳步。
項南此時卻縱身躍起,追隨采花蜂而去。
就見采花蜂武功果然不俗,尤其輕功十分了得,躥房越脊,如履平地。
但是他輕功再高,相較項南還差得遠。
項南施展“暗影浮香”身法,快如閃電一般,幾下就追上了采花蜂,隨即施展“移花接木”。
霎時間,采花蜂的內力就呼嘯而出,涌入項南體內。
“啊,我的內力”采花蜂驚恐的叫道,感覺自身的內力猶如開閘的洪水,一瀉千里。
他想掙脫,卻是根本動彈不得,完全被項南吸住了。就像鐵粉被磁鐵吸引一般。
片刻之后,采花蜂的內力、武功,便已被項南占為己有。
苦練十幾年的武功,最終白白便宜項南,正應了那句詩“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而這也正是《嫁衣神功》的要旨。
“你好狠的心。”采花蜂內力被項南吸干,整個人頓時綿軟無力,癱倒在地,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你不是更狠,淫人妻女,壞人名節,害人自殺。”項南冷冷的道,“像你這樣的人,死一百次都不夠。”
這時,小魚兒、鐵心蘭也已追了過來,“老花,怎么樣了?”
“幸不辱命。”項南拱手說道。
“太好了。”小魚兒、鐵心蘭見他活捉采花蜂,都不禁笑道。
“這人算是咱們三人一起抓的。”項南說道,“接下來,就看誰能找到鐵如云鐵盟主了。”
“好。”小魚兒、鐵心蘭都點點頭。
三人隨后將采花蜂五花大綁帶回客棧,嚴加看守,明日一早就回黃山向各位掌門請功。
“早點休息。”大家各自回房。
項南盤坐在床上,繼續運功修煉。
如今吸收了采花蜂的內功之后,讓他的實力又有一定程度提升。
這讓他歡喜不已,甚至想著等英雄大會結束后,就把八大門派、四大幫會掌門的內力全部吸干。
反正這些人也不干什么正事,基本都是一群偽君子。而且劇中,這些人還趁著邀月、憐星武功被廢之際,一起攻入移花宮,差點將宮中上下一網打盡。
不過這個念頭剛一冒頭,就立刻被項南打消掉了。
掠奪他人的內功為己用,的確是非常便捷的一條路,但卻也容易讓人養成“投機取巧”、“好逸惡勞”的習慣。
到時候只想著吸別人的武功,而荒廢了自己了修煉,終有一天會遭到反噬的。
就像《雞毛飛上天》中的陳大光,光想著走捷徑,發邪財,最終不只鋃鐺入獄,連心愛的人都失去了。
這樣的教訓,不可謂不深刻,因此項南決不能夠再犯。
況且,那些掌門雖然各個是偽君子,但目前來說與他無冤無仇。若他仗著武力巧取豪奪,將他人武功占為己有,又與邪魔外道何異。
所以這個想法都不能有,必須及時掐死在萌芽之中。
就當項南反躬自省之時,鐵心蘭又準備一桶洗澡水,再次沐浴。
剛才洗澡不過是為了引出采花蜂,是做戲的。她只露了肩膀而已,其他衣服還是穿著的。
如今采花蜂已然被擒,她可以舒舒服服洗個澡了。
因此,當下,她便舒舒服服洗了起來。
但她一邊泡澡,一邊卻情不自禁,想到了項南、小魚兒兩個人,感覺心如鹿撞,情絲繁亂,欲罷不能。
“怎么我一直在想他們兩個,我這一次出來是要找爹的下落,為什么我竟然對兩個男人那么牽腸掛肚?”鐵心蘭不禁倍感奇怪,“難道是我太放簜了?不行,我要控制自己,不可以再想,不能夠再想。”
她隨即就想從澡堂出來,但卻發覺自己雙手綿軟無力,連從澡桶里出來都辦不到,“怎么回事,我怎么會沒有力氣了?”她頓時驚異的道。
“你覺得渾身發軟?那就對了,因為我在水里下了軟骨香膏。如今毒性已經借助熱力,滲入你的皮膚當中,所以你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在這時,珠簾一掀,一個黑衣男子走了進來,模樣竟與剛才捉到的采花蜂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