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酒館瞬間空空蕩蕩。
就連雨巴就不知道逃到了哪里去。
“他……他就是角都?好邪惡的查克拉。”彌彥不禁的向后退了兩步。
他們竟然還想過,如果不能說服他,那就打劫他……
光是往那里一站,身上無時不刻流溢出來的邪惡查克拉就讓人望而生畏。
如果真要打起來,長門還不熟練控制的輪回眼恐怕很難是對手。
“你對寶藏也有興趣?”白木沒想到釣魚釣魚,還釣到了一條大的。
“告訴我,宇智波寶藏在哪里?”角都邪異的雙瞳里充滿了貪婪。
“告訴你也無妨,在木葉,你一個人沒有辦法前往的地方。”白木站在角都高大的身體面前,絲毫沒有恐懼的感覺。
“……的確有些麻煩。”想起初代火影的殘忍手段,角都的眼神逐漸恢復清澈。
“追隨我等,宇智波一族千年累計的財富,會讓你用盡一生的時間來數錢。”白木誠心發出忽悠,哦不,邀請。
“等一下。”角都轉身看向三曉只,從懷里掏出一本小冊子,厚厚的一疊正是他的索命通緝令。
“我們身上沒有通緝令吧?”彌彥忽然有些緊張。
“應該沒有吧……”小南心里也沒有底。
長門一聲不吭的守護在兩人身后。
角都翻了好幾分鐘,確定沒有他們的通緝令,這才合上了小本本,拿出了換金所給他的任務卷軸:“你就是我的雇主?”
“沒錯,是我。”白木點了點頭。
“寶藏的事情不急,先完成任務。”角都也是個實在人,相比較遠在木葉的寶藏,吃到嘴里的肉才是真正屬于他的。
當他知道有人三百萬兩指名要他做一個暗殺任務,當天就從雷之國那邊日夜兼程的趕了過來。
這么大的單子,這年頭也不多見了。
“嗯,走吧,就在隔壁。”白木點頭。
……
豬頭酒吧的老板,正百無聊賴的坐在吧臺前,一邊剁著肉餡,一邊扣著腳趾頭,自從隔壁肥狗酒吧來了一個能說會道的小鬼,他這邊已經一周沒有什么生意了。
“你沒必要跟著我,論刺殺,我是專業的,哪怕是當年面對強如初代火影,我也不曾放棄。”角都很討厭有人跟著,特別討厭在耳邊指指點點。
沒辦法雇主既然要求了,只能必須百分百滿足,這是雇傭忍者的職業道德,想要在這一行混下去,賺大錢,信譽很重要。
“那是當然,我要的就是最專業的,不然也不可能出這么貴的價格,說說你的刺殺方案吧。”白木忽然覺得這三百萬不能就這么白花了,至少也要聽個響。
“刺殺方案?”從來沒有人這么問過角都,思考了兩秒:“我打算用一發手里劍切開他的脖子。”
“嗯嗯嗯嗯……簡單粗暴,樸素無華,動手吧。”白木點了點頭。
“化作我的賞金吧。”角都手心里扣著一把手里劍,瞄準了豬頭油膩的脖子。
死吧……
“等等等等……”白木忽然喊停。
“怎么了?”角都停下投擲動作。
“我剛剛想了想,你這個方案很完美,就是還有些細節需要改動一下啊。”白木想體驗一下甲方爸爸的感覺,畢竟三百萬兩不能花冤枉錢。
“你說。”角都作為s級雇傭忍者,服務態度還是不錯的。
“你別用這個手里劍了,這個不專業,我看別的忍者暗殺都是用忍術的,你就用忍術。”白木開口道。
“手里劍就是忍術。”角都靜靜地看著白木。
“我的確是第一次雇傭忍者,但是你也不能糊弄我,我要的是那種花里胡哨的忍術。”
“哦,那叫遁術們,我知道了,我改用雷遁。”角都點了點頭。
“對對對,用那種低調一些,同時又五彩酷炫的遁術。”
角都盯著白木的眼睛,許久之后才點頭,作為活了百年的五遁忍術精通者,這點要求難不倒他,雙手緩緩結出44個印,其中40個用來調配雷遁的顏色。
“讓你多活了一分鐘,化為我的賞金吧!雷遁•偽暗禮花”
“等等!”白木再次攔住了角都。
“又怎么了?”角都有些不耐煩了。
“能不能給個效果圖,我怕他待會死的時候,我心里不夠暢快,又不能重來一次。”白木靜靜地看著角都。
轟,一發雷遁射在了路邊的一只野狗身上,晦暗的雷球鉆進了野狗的身體,下一秒炸成了漫天的絢爛五彩雷光。
“怎么樣?”
“不行不行,色彩是夠豐富了,但是對比不夠強烈,我希望簡約一點的同時,不要丟失了野性美……”白木看著角都。
“可以,我用土遁。”思考了許久,角都開始捏土遁之印。
55個印。
“死吧……我的賞金,土遁•五彩簡約野性土方刺”
“等等等等……”
“……”角都逐漸失去耐心,雙目變得赤紅。
“我越想越生氣,覺得不能讓他就這么簡單的死了,有沒有那種忍術讓他行尸走肉的活著,就像生機勃勃的死去?”白木歪著頭看著角都。
“生機勃勃的死去?行尸走肉的活著?你是在耍我嗎?”角都的耐心已經消磨干凈。
“算了算了……你還是用原來的方案,扔手里劍吧。”白木覺得再玩火,角都就該殺他了。
“……”角都盯了白木足足三分鐘,反手扔出一把手里劍,毫無懸念的割開了豬頭的脖子。
任務完成。
“嘖……這三百萬兩還是感覺有些不值……”白木搖了搖頭。
轟,白木被一拳打飛了出去,差點卒。
……
“彌彥君,整個無神鎮的氣氛我都幫你調動起來了,接下來就靠你了,只要跟著我的劇本走,這幾百號人,就歸你曉組織了。”回到酒館的白木拍了拍身上的污穢。
“……多謝白木君的努力,聽了你的演講我感受良多,我的演講確實太空洞乏味了,很難引起人的共鳴,但是……”
“我想要的曉,是純粹干凈的,理想是心與心的碰撞,不摻雜任何謊言。”
彌彥深深的一鞠躬。
“兄弟,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很天真啊,那個組織的崛起不是連哄帶騙的,這群人雖然亂是亂了點,但是挑挑選選還是有些實力不錯的,用好了也是一把能捅人的臟刀啊。”白木極力勸道。
“我明白你的好意。”彌彥勉強一笑:“但是我還是堅持,曉只是一個純粹的游說組織,并不依靠力量懾服任何人。”
“沒有力量,就沒有話語權,你甚至沒有資格讓那些高高在上者多看你一眼。”白木也嚴肅了起來。
“力量只是自保的工具,我相信最后能帶來和平的,還是信念,所以……”
“多謝了。”
彌彥深深的一鞠躬。
“……”白木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他忽悠了一群人,就是想讓彌彥接盤,從而間接完成任務。
怎么也沒想到,彌彥居然連白送的部下都不要?
那這群人……自己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