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遍地是尸體都化作同伴成長的經驗,每一個活下來的忍刀部隊成員都像是戰爭惡魔一般踏在血河之上歡呼著勝利,絲毫沒有同伴犧牲的悲痛。
“我的大寶貝太厲害了,區區木葉一個個全部電翻。”林檎雨由利興奮的分享著自己的超神經歷。
“木葉三忍自來也,也不過這樣嘛,除了通靈獸厲害一點,我還以為他的本體是蛤蟆來著。”鬼燈滿月剔著牙,體型變得跟正太一樣大,也絲毫沒有被吊打之后的覺悟。
所有人都在嘰嘰喳喳。
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白木甚至覺得他們有著呱噪。
許久才有人發現了角落里情緒低落的老白,林檎雨由利一把勾著他的脖子,咧著一口利齒:“喂喂喂!你看起來就像是剛剛被三代雷影剛過屁股的小兔子哎!”
“你才是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白木無表情的推開她。
“怎么了嘛,大不了你檎爺把大寶貝給你摸摸。”林檎雨由利大方的把雷刀遞給白木。
“哦,是那個女人死了嗎?”干柿鬼鮫倒是發現了,一直跟著白木的貼身秘書居然不見了。
“嗯啊,死了。”白木平平淡淡的回應著。
“嘁,多大點事,男孩子就該跟男孩子在一起玩,娘娘腔才喜歡女人。”鬼燈滿月滿不在乎晃著二郎腿。
“女人只會阻礙我揮刀的速度。”桃地再不斬空揮了兩下斬首大刀。
“是啊,沒事了,不就一個女人嘛,只是有些不習慣身邊少了個人,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白木咧嘴一笑,一臉淫蕩的看向了林檎雨由利:“你剛剛說什么?給我摸摸大寶貝?”
林檎雨由利嚇了一跳,捂著自己的胸口:“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想上我?”
阻攔木葉游擊部隊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兩個稀有礦場的礦物都被成功運回了波之國的霧隱總基地。
然而他們的任務還遠遠沒有結束,霧隱這些年占領下來的城鎮和資源點每一個都在受到攻擊,忍刀部隊奉命救援,可惜因為霧隱異國作戰,情報的重視程度也不及木葉半分,就像是一只追逐尾巴的狗,疲于奔命卻得不到實質性的成果。
幾次跑空之后,本來白木已經決定撤退波之國準備決戰,明顯他們的行軍軌跡已經被日向一族的人掌控,木葉玩弄他們在股掌之上,再不小心一點,早晚挨一記埋伏。
鬼燈滿月偏偏不信邪,硬要急行軍全速前進前往下一個支援點,果不其然挨了埋伏,雨點一樣的弩箭,還有足以讓角都臉紅,小南發情的起爆符一陣亂轟,忍刀部隊直接損失近半。
要不是干柿鬼鮫和白木兩個人一個是大刀闊斧的亂轟,一個硬的跟鋼錐一樣破陣,這才打破了包圍圈逃了出去。
本來兩個人就在爭奪忍刀部隊的話語權,被這么搞了一下,鬼燈滿月這下說話都像個只堅持了10秒鐘的中年禿頂男人一樣沒有底氣。
有打了幾場硬仗,人員大幅度減員的忍刀部隊再回到波之國基地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月后了。
枸橘矢倉終于狠下決心,徹底放棄在火之國的所有資源點,集合霧隱所有的力量與木葉硬碰硬的開上一仗,能打敗木葉,資源點全部能奪回來。
打不贏,強留資源點也不過是疲于防守而已。
看起來這兩個月霧隱損失慘重,其實死的都是些駐守部隊的三流平民忍者,真正血繼家族的部隊實力還依舊強大,這一場決戰絕對會震驚忍界。
木葉的部隊也明白了霧隱的決戰信心,集合了能集合的所有力量駐扎在火之國與波之國的邊境,與霧隱部隊對峙著,雙方的兵力越積越多,大招一觸即發。
這一天又是開會的一天,白木本來和阿飛打牌打的正嗨,根本不想去聽什么沒有營養的會議。
他現在也只敢跟阿飛自己人打打牌,畢竟跟照美冥戀愛后的氣運還是非常衰敗,時不時還會被海鷗丟坨鳥屎,打牌可謂是逢賭必輸,跟別人打太丟面子了。
后來聽干柿鬼鮫說是霧隱的艦隊回來了,還帶了一大堆的戰利品,這才把桌子一掀,結束了必輸的牌局,匆匆忙忙前往指揮大帳。
等到了指揮大帳之后,才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一問一下才知道大家都去碼頭看大輪船了,連忙也跑了過去。
白木出的壞主意還真不錯,霧隱艦隊攔截了風之國的黃金海路,那些只能沿著淺海航行的商船就像是被馴化的肥豬,遇上跟豺狼一樣的兇殘的霧隱艦隊,輕而易舉的被咬開撕碎,帶著一口肥肉裝滿了船艙。
一開始砂隱村還不服氣,派了大部隊坐上商船跟霧隱艦隊干了幾架,最后發現不得不服氣,常年在沙漠里訓練的砂隱忍者到了海面上就跟喝醉酒一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戰斗了,一個霧隱下忍都能干掉砂隱中忍。
要是碰上水鬼鑿船,那就更是旱鴨子落進了太平洋,根本沒得救。
黃金海路被堵了,商船出不去,各種特產在碼頭堆的腐爛發臭,商人們鬧到大名那邊,大名就罵風影,沒事招惹霧隱干嘛,趕緊解決問題,不然明年的軍費對半砍。
風影憋屈的讓人出去打又打不過,霧隱艦隊又不上岸,就堵著海路不讓你出去,不得已之下,只能在水影寫了求饒信,詢問怎么才能原諒他。
這個主意本來就是白木出的,枸橘矢倉自然也要詢問一下他的意見。
看著碼頭上忙忙碌碌搬運的工人,白木攔下了幾個箱子看看,他們都搶了些什么土特產回來。
“菠蘿……”“菠蘿……”“菠蘿……”
怎么全是菠蘿?
“老子的黃金呢?你別告訴我你們全搶了些菠蘿回來?”白木一把抓住了一個水手。
風之國砂金產量還是不錯的,精美的黃金制品更是他們的主打特產,所以富饒的沿海地區也被稱之為黃金海岸。
“什……什么黃金,他們這是菠蘿季節,出海的都菠蘿船……”水手一陣驚慌失措,掙扎間不小心把脖子里面臟兮兮的大金鏈子露了出來,就算摸了灰也掩蓋不了那抹高貴的氣質。
“好家伙,你們私吞了是不是!”白木一把扯下大金鏈子,用指甲摳了摳,果然是風之國風格的。
“他們都是我收編來的海盜,平時就沒有薪水,全靠自給自足,這次就讓他們發個財吧,剛剛艦隊長跟我交底了,一共就十箱,就當他們的工資了。”枸橘矢倉卻擺了擺手,毫不在意。
“哦,這樣啊。”白木嘴上說著,卻把大金鏈子往兜里一揣,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那水手張了張嘴,想要拿回自己的戰利品,卻被干柿鬼鮫一嘴利齒給嚇了回去。
“這么多菠蘿……得吃到什么時候啊。”白木甚至感覺到空氣里全是菠蘿酸甜的味道,聞個味都酸的要流口水。
“運回水之國唄。”林檎雨由利張著一口利齒,連著皮把菠蘿啃了一口,又吐了出來:“嘖嘖,真酸。”
“水之國本來就是水果產地吧,什么水果沒有,咱們部隊不還有個人叫菠蘿地海嗎?家住徐聞島,一開口就是菠蘿味。”
白木翻了翻白眼,這跟把石頭賣給土之國,把木頭賣到火之國,把白布賣到法之國有什么區別。
“那就自己消化好了,每個人一天吃三個,吃兩個禮拜就沒了。”枸橘矢倉估算了一下,還能節省不少軍糧。
“好家伙,這是一天三餐都吃菠蘿的節奏啊!不得把大家舌頭給吃麻嘍!”白木卷了卷舌頭。
一想到半個月后,一群大著舌頭的霧隱忍者跟木葉開戰,干柿鬼鮫大喝一聲:“誰等!大啪誰羞哈……”然后開始噴水。
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比起這個,你先看看這封信。”枸橘矢倉將蓋著風影大戳的信紙交給了白木。
白木接過來看了看,詞藻華麗,道歉態度懇切,并且說明了自己是被木葉揍的撐不住了才無奈投降,懇求霧隱村原諒,希望能和霧隱結盟,永修世代之好,什么條件都答應。
然而字里行間無不透露兩字窮酸的氣息:“沒錢”
“你覺得該提什么條件?”枸橘矢倉詢問著白木的意見。
“看來要錢要物是不可能了,他都已經這么念窮了。”白木收起了信紙,問這群窮十三要錢,比帕克嘴里奪屎還要難。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但是不要點東西的話,就這么放過他們,也太便宜他們了,但是我們的艦隊也不可能一直攔在黃金海路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撤退。”枸橘矢倉好像已經感覺到會失敗一樣,謀劃著安全的退路。
“不如就要個人吧……”白木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
“誰?海老藏?千代?他們不可能交出來的。”枸橘矢倉搖了搖頭。
“砂隱忍者,你最討厭誰?”白木看了看鬼燈滿月。
“呸,但是是灼遁葉倉!上次打架,硬生生的把我烤瘦了十斤!”鬼燈滿月咒罵道。
“那就葉倉吧……哈哈哈哈哈……”白木笑的如同惡魔。
野乃宇走了,秘書之職空著,總要找個人給你頂替吧?
一如原著的進程,可能因為歷史的慣性,葉倉輕而易舉的就被風影出賣給了霧隱,當然是隱瞞著千代婆婆和海老藏進行的。
羅砂現在一心只想安撫大名,一天十二封信的咒罵,他實在受不了了,而且大名也下令,一周之內解決不了海路的事情,這個風影就換人,羅砂發配到礦場挖金子。
于是,葉倉就帶著結盟書獨自一人的前往霧隱所在地,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成了大國政治的犧牲品,砂隱的禮物,臨走還在交代卷好好修煉,回來給她帶點霧隱特產小魚干。
葉倉在一名霧隱忍者的引導下向著霧隱基地前進,心里并沒有太多的警惕,畢竟是遞交雙方結盟書的,霧隱再垃圾,也不至于殺掉一名使者。
但是這路越走越狹窄,周圍薄霧繚繞看不清周圍的景象,這可不像是一個部隊的駐扎地,而像是某個陷阱。
忽然,一把苦無從霧中飛出,速度并不快,仿佛目的不是要攻擊。
葉倉伸手接住這把苦無,卻見把手上還系著一張布條,愣了愣之后打開,只見上面寫著:
“快逃!”
這布條……這字跡……
怎么這么眼熟!
這布條不就是她自己衣服上撕下來的,這字跡明顯就是自己的!
她只寫過一次這樣的信條……那就是那個流氓被海老藏下令偷襲的時候,自己寫給他,讓他趕緊逃的。
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再抬頭之時,之前帶路的霧隱忍者已經隱入霧中,再也看不見身影。
周圍的白霧驟濃,不斷的有瘆人的奸笑聲從中傳出來。
“什么人,裝神弄鬼的!”葉倉眉頭一皺,一蓬灼浪從身周炸開,將濃霧盡數驅散,露出來一個紋臉少年,晃蕩著雙腿坐在樹梢上,懷里還抱著一只肥肥的白貓,笑聲真是他傳出來的。
“白……木?”葉倉愣住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自然是一個被摯愛親朋背叛的人,帶著憎恨回來向你尋仇而來。”白木聲音忽然陰沉。
“……抱歉,那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作為一個忍者,必須無條件的服從上峰的指使。”葉倉搖了搖頭。
“但是,總有人因你而去,你便要為此負責,不是嗎?”
“……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奈野……她死了?”葉倉心里重重的一沉。
“是呢,你有什么想說的?”白木似笑非笑的看著葉倉。
“你臉上為什么紋了一個鞋底印?是想時時刻刻警誡自己踏踏實實做人,不再朝三暮四嗎?”葉倉很在意白木臉上突然冒出的紋身。
“八嘎!你還沒明白自己的處境嗎?”白木瞬間惱羞成怒。
“嘁,既然是來尋仇的,那就來打一架好了,我可是不會白白送死的。”葉倉扔下了背上的包袱,擺出來格斗姿態催促道:“趕緊的,別耽誤我的任務。”
“任務……哈哈哈哈……笨女人,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任務是什么嗎?”白木笑的癲狂。
“奈野死了我很抱歉,但是你一定要節哀振作,千萬不要因為這樣就變成精神病。”葉倉同情的看著白木。
“哈哈……哈哈……”白木眼淚都快笑出來了:“看來你對自己的處境真是一無所知啊……看看你的任務卷軸吧。”
“呵,你沒當過忍者,也應該知道任務卷軸我無權查看。”葉倉不屑的輕笑一聲。
“卷軸是送給我的,我允許你看,免的說我口說無憑忽悠你。”白木冷笑一聲。
“我信你?”葉倉同樣冷笑一聲,忽然又覺得不太對勁,連忙取出風影交給她的卷軸,咬了咬牙,還是拆了開來。
“灼遁葉倉獻上任由處置,請水影大人原諒我等的過失,愿以她的血能夠能夠永遠的鑒證雙方的和平……”
“好一個英雄啊,就這么被無情的拋棄了,成了政治的犧牲品,可是我不打算殺你,既然奈野沒了,那你就成為她的替代品吧。”白木笑的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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