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隱村牢房是地下結構的,空間大的驚人,鐵柵欄圍好的氣窗上滿是累累銹蝕的痕跡,四周墻壁都是用厚度驚人的青條巨石壘成,不斷有雨水滲透下來,上面還長著黯淡的青苔,手一摸濕滑一片。
牢房左右兩頭全是用臂粗的鐵柵欄框成的大鐵籠子,中間留了寬敞的過道,盡頭就是旋轉型石階,可以步入底下一層地牢,外廂就是行刑留下的空間,一目了然。
這里就是白木和斬雨良人暫時的新家。
油盞的昏黃燈光映射在牢墻上,把上面琳瑯滿目掛滿的刑具反射出了嗜血的紅光,無論是尖樁木驢、烙鐵、指簽、重鐐,還是斷頭臺、釘板和吊環,這些上了年頭的刑具都有一幅陳舊的暗褐色外表,只要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能明白,這是常年浸染鮮血造成的結果。
白木被打上了精鋼制作的鐐銬關進牢房,封印咒文同樣的抑制住了雙手的查克拉。
“你就準備死在這里吧,我用我的名譽保證,你會活著體驗完這里的每一個刑具!”雨封獰笑著,伸出腥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
“我保證,你會在這里,表演一個彎腰,然后求著我離開。”白木指著一塊地磚,挑了挑眉毛。
“哼!”雨封不想跟白木多啰嗦,嘴硬的人他見多了,那都是沒吃過這里苦頭的人,一旦上了刑具,都會哭喊求饒。
在這里地牢里,半夜甚至能聽到被折磨死的人,痛苦的靈魂發出的哀嚎。
秘密警衛都離開了,剩下來白木和良人。
“那個……你怎么也被抓過來了?”良人楞楞的看著白木。
“害,還不是為你說了幾句公道話就被抓了。”白木在鐵籠牢房里轉了轉,到處都臟兮兮的,連個能坐的地方都沒有。
“……呃,那真是連累你了,這里的日子可不好過……我可能沒辦法救你出去。”良人憐憫的看著白木,他還沒見過有人進了秘密警衛的地牢,還能囫圇出去的,也許自己會是第一個。
“沒事,很快那個家伙就會求著我出去,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好了。”白木干脆抽出來自己手臂骨,搭了一個小板凳坐著。
“呵呵……雨封是我朋友,我又是半神的左右手,區區兩本違禁雜志,他們怎么可能拿我怎么樣。”良人自我安慰的笑著。
“嘿,要打個賭嗎?我賭他們很快就會把你架在凳子上,給你一張亂七八糟的認罪狀讓你簽字,甚至跟上一個叛忍的那張一個字都沒改。”白木輕松道。
“別開玩笑了……我一定會平安的出去的……”話是這么說,良人憂心忡忡的在自己的牢房里走來走去。
白木也閉上了眼睛,翹著二郎腿,通過輪回眼觀察著半神的一舉一動,這家伙徹底把長門的腦袋當成寶貝了,走到哪都端在懷里。
白木打賭,如果讓他多拿幾年,他們把長門的腦袋盤出包漿。
同時他也給雨封下令,明早,他要見到三個叛忍,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更多的預言。
午夜十二點。
白木還在閉目睡覺,很快,原本空曠的牢房又被塞進來三個雨隱忍者,進來之后就一陣狂呼鬼叫的喊著冤枉,直到雨封進來,他們這才害怕的噤聲。
“哈啾……真是麻煩,要連夜審出三個人叛忍,我勸你們老實一點交代,也好少吃一點苦頭。”雨封打著哈欠。
“雨封大人……我們三個真的只是趁著天黑,出去抓青蛙,你知道現在主食有多貴……我們就想煮點田雞粥喝……真不是想叛逃。”一個人雨隱下忍哀求解釋著。
“聽見沒有,他們想要趁著天黑離村叛逃,記下來沒有?”雨封拿出一把小刀修著指甲說道。
“已經記下來。”后方的秘密警衛端著一本筆記,點頭道。
“啊啊啊啊!我們沒有,沒有!雨封你歪曲事實!!”三個人抓著欄桿一陣急聲怒吼。
“我不想再聽見這種聲音,歪曲事實?我只是讓半神大人睡的更加安心罷了。”雨封冷笑一聲。
身后兩個秘密警衛,同時結印,一個噴水,一個放電,立刻把牢籠里的三人電翻在地,躺在地上抽搐著。
審訊人員立刻上去,掰著他們的大拇指在認罪書上留下指印。
“拖下去吧,就不用上刑了,明天帶到塔頂,我可真是出了名的仁慈。”雨封嘴角勾起弧度。
“是。”三人立刻被拖到了角落,像是死狗一樣堆在一起。
“雨封老弟……你看那個什么時候能放我出去,我老婆女兒還在家等著我回去呢……”良人立刻湊上去,抓著欄桿急問道。
“呵呵,良人老哥,別急啊,你就放心好了……嫂子那邊,我一定會好好的安撫好的……”雨封笑容旺盛的揚了起來。
“不是……雨封老弟……我就是想快點結束,哪怕讓我去見半神,我可以親自辯解……”良人忽然感覺到雨封的口氣有點不對勁,又沒有往那邊想。
“害,你看你急的,我這就幫你證實一下吧。”雨封勾了勾手指,審訊員立刻拿著筆紙準備記錄。
“嗯嗯,我就是一時糊涂,私藏了幾本雜志……也不是什么嚴重的事吧?半神大人一定會諒解的!”良人急忙辯解。
“聽清楚了沒有?”雨封挖了挖耳朵。
“斬雨的良人錄供:半神老糊涂了,將一點小事列為違禁品。”審訊員復述道。
“什……什么……我沒這么說!你聽錯了!喂!喂!雨封老弟,他記錯了!不是半神糊涂,是我糊涂了,我對半神忠心耿耿,你看到沒有,這是我為半神擋火遁留下的傷!”良人拉起了自己的衣服,展露著自己胸口的傷勢。
“自恃自己曾經的功勞,為非作歹……”審訊員再次刷刷刷的記著,編造罪名他已經輕車熟路了。
“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良人怒吼著,伸手抓向審訊員。
“唉,你這么記,不是害了我們的良人老兄嗎?”雨封嘴角揚起,從審訊員那里撕下口供,屈指彈了彈。
“對對對……我沒這么說,雨封老弟,你是聽到的,我不會這么說的。”良人急的聲音都在顫抖。
“放心好了,良人老哥,我會拿著這張紙,去你家找嫂嫂,親密的核對一下真相的……呵呵呵……呵呵呵呵……”雨封閉上眼睛,深情的嗅著紙張的墨臭味,卻仿佛在品味著女人酮體的芳香。
良人身體僵住了,這時候就算是傻子都明白了,雨封一直在耍他,就是要他死,不僅要死,還要以他的死去威脅自己老婆就范!
“混蛋!我殺了你!我一定會去半神那里告狀的,你擅用權力,誣陷良民!”良人抓著欄桿聲嘶力竭的吼著,如果手里沒有鐐銬,他已經一個忍術轟過去。
“對了,你提醒我了,記得之后送去塔頂的人,都給我戴上口枷,半神不想聽到任何不好聽的聲音。”雨封冷笑。
“混蛋……你一定會有報應的!!一定!!!”良人無能的狂怒著,很快也被電翻在地上,徹底失去了半神左右手的尊嚴。
“隊長,這個人怎么辦?”一個人指了指還在呼呼大睡的白木。
“哼,他不是很囂張嗎?要在我的雷區起舞?那就讓他感受一下刑罰的痛苦好了。”雨封嫌棄的看了白木一樣,轉身離開地牢。
“哈啊~真是勞碌命啊,我們開始吧,先來個鞭刑,弄個半殘,看起來慘一點,然后就回去睡覺吧。”一個刑罰官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
“啊~請盡情鞭撻我吧~”
下一秒,白木已經虛空行走跳出了牢房,把自己綁在十字架上,袒胸露汝的,對著兩個刑罰官拋媚眼。
“納尼!!!你怎么出來的!你剛剛不是還被關在籠子里嗎!”刑罰官嚇得頭發都豎起來了,拔出佩劍指著白木。
“人家聽到鞭子就忍不住了嘛!快來吧!”白木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兩個刑罰官互看一眼,點了點頭,真的拿起鞭子對著白木抽去。
“啊~啊~啊~”
“粗暴一點~”
“大力一點~”
整個牢房里都充斥著白木痛苦的哀嚎聲。
半小時之后……
兩個刑罰官,看著白木襤褸的衣服下面,居然一絲一點皮都沒破,甚至連白印都沒留下。
“咕咚……”
兩人同時咽下一口口水,交頭接耳的商量著。
“怎么辦?”
“要不用鐵處女試試?”
“試試就試試……”
話音剛落,身后傳來聲音……
“快!快把那些粗壯的鋼釘刺進我體內~”白木已經傳送到了鐵棺之中。
“納尼!!!你剛剛不是還綁在木架上嗎?”刑罰官扭頭看著鐵棺里的白木咆哮道。
“這不是省的你們搬了嗎?”白木微微一笑。
“怎么辦?”兩個刑罰官交頭接耳。
“……要不先捅幾下試試?”
“快,我已經等不及了!”白木擺出來享受的姿態。
鐵處女是一個巨大的鐵棺材,正面和背后有圓形的孔,可以一根一根的刺入鋼錐,鋼錐留在體內堵住傷口并不會造成大量流血,痛苦會一直持續很久,才會慢慢死去。
兩個人刑罰官開始往洞口塞進尖銳的鋼釘,然后用著小錘慢慢的敲著,才進去一點都,就敲不動了,只能換大錘。
半小時之后……
遍地都是針頭彎曲的鋼釘……
“媽耶……怎么這么硬呢?”
“既然物理傷害不行,要不……我們試試火刑?”
嘩啦嘩啦,鐵鏈聲響起。
兩個刑罰官渾身顫抖的都不敢回頭,生怕一轉身又看到了白木從全封閉的鐵處女里跑了出來,把自己掛在鐵鏈上了。
“快一點,我都準備好了!”白木把自己懸空在鐵鏈上,身上潑滿了火油。
“要不……我們還是出去請示隊長去吧……”
“嗯嗯,嗯嗯!”
“你們不點我自己點了啊!”白木身上瞬間燃起熊熊火焰,灼熱感沖擊著整間牢房。
“火太涼了,喂,幫我加點火油!”白木像是吩咐搓澡師傅一樣吆喝著。
“媽耶!有鬼啊!!!”兩個刑罰官推搡著對方,向著出口處奪門而出。
“這什么情況嘛!技術不行,服務態度也不行,跟我來學著點吧!”白木眼睛一亮,拷問空間開啟在出口處,恐慌不已兩人落入其中。
頓時,從森乃伊比喜那邊搶過來的拷問空間開始在受折磨而死的靈魂操控下運作起來,嘎吱嘎吱的齒輪轉動,鋼絲將兩個刑罰官吊了起來,它們生前所受過的折磨,都一一施展在兩人身上。
啊啊啊啊……
哀嚎再次充斥了整個拷問空間,直到兩人半死不活的時候,才被丟了出去。
白木又躺會自己的板凳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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