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木的示意下,鼬和止水結印之后,同時吐出來相同體積的豪火球,燎干了一片湖水。
“No,No,No,豪火球這么用,是燒不死人滴……”白木失望的擺了擺手指。
“啊……那該怎么用?爸爸就是這么教我的。”鼬不明白,他爸爸都夸他是宇智波一族從未有過的出色,豪火球也是吐的極為標準。
“你爸什么時候打贏過我?因為他跟著老祖宗學的本事,都已經落后于時代,新時代的忍者誰還結印啊?”白木抖了抖眉毛,走到湖邊:“來來來,后退點,小心燎了你的黑長直。”
雙手還在插在口袋里,毫無征兆的一口熾烈炎息就從口中吐出,足以熔金鍛鐵的「風箱炎息」直接把大片的湖水烤的沸騰了起來,湖水肉眼可見的下沉著。
哪怕白木已經撤去火焰,湖面上的水依舊燃燒著,魚蝦全部膨脹著白肚子飄上了岸。
“看見沒有,這湖太小了,我只能用了一成功力。”白木得意的抖了抖眉毛。
“鼬,這個忍術怎么了!”止水是個瞎子,只能感受到一股逼人的熱浪,但是卻看不見發生了什么。
“他完全沒有結印……火卻在水上面燃燒……”鼬小小的世界觀遭受了降維式的打擊。
忍術要結印,水火不能融,這是他理念中的一切。
“……”止水無言,看來自己復仇的路還要學習很久。
“所以,你們要成為強者的科目一,就是無印忍術!”白木豎起了大拇指。
“什么……科目一就需要到這種程度嗎?不是應該循序漸進,從體術投擲術開始嗎?”止水都急了,他嘗試過給豪火球減印的練習,深知每少一個印,查克拉控制的難度就會增大一分,無印的危險,甚至會讓人爆體而亡。
“嘖嘖嘖,天才有天才的教法,庸人有庸人的教法,如果你想從體術投擲術開始學起,我勸你回學校,跟著同學一起慢慢做廣播體操。”白木擺了擺手,又看向鼬:“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像你父親口中那么的天才。”
“……如果父親真的陷入異度空間,我需要什么程度才能進去救他。”鼬目光灼灼的看著白木,看著母親夜夜憂傷的表情,他很想立刻就去把父親救出來。
“你覺得我們到湖對岸有多遠?”白木背著手看向湖面。
鼬大概目測加猜了一下:“400米?”
白木下一刻身形已經消失,虛空行走穿梭到了對岸,只不過距離岸邊還有十米,一腳就踏進了湖里,顯得有些狼狽,過來兩秒又穿梭了回來。
“是510米啊,坑爹貨。”白木拍了拍鼬的腦袋,因為虛空行走的極限距離就是500米。
“剛剛那不是瞬身術,瞬身術也該留有影子!……”鼬開啟著雙勾玉寫輪眼,觀察的很仔細。
前段時間,父親失蹤的消息傳回來,看著母親以淚洗面,痛苦中他也覺醒了寫輪眼。
“是空間移動,新時代的正經忍者誰還用腳走路?這也是跨入異度空間最基礎的要素,沒有空間能力,連空間都進不去,談何救人。”白木嚴肅道。
“既然老……老師會空間穿梭,而且又是爸爸的摯友,那你會去救爸爸嗎?”鼬激動的看著白木。
“唔,咳咳……當然會,教導完這一個月,我就會前往沙漠找他們,但是我不確定什么能不能活著回來,所以這一個月,你要盡可能的多學。”白木尷尬的咳嗽兩聲嚴肅道。
“只有一個月嗎?我一定會盡力的!”鼬用力的點了點頭。
“鼬,千萬不能相信這個惡魔的花言巧語……”止水很想這么告訴鼬,但是他卻不能說出口。
“從現在起,你就可以停下別的修煉,專心練習無印忍術了,從水龍彈開始,從44個印壓縮到0個印,就算成功。”白木自然也不可能直接讓鼬練習無印,那樣太危險了,必須循序漸進。
“連家傳的操手里劍都要停下嗎?”鼬低聲的問道,寫輪眼配合操手里劍,是父親臨走前給他留下的修煉任務,他不想就這么放棄。
“哎……你還是不理解,你現在用操手里劍攻擊對面的靶子。”白木搖了搖頭。
鼬沉下心來,抓起一旁的手里劍,一定要給老師看見自己的努力程度。
鐺鐺鐺鐺……
篤篤篤篤……
十把手里劍在空中互相碰撞折射之后,穩穩的定在數十米外一排樹上的靶子上,就連樹背后的也沒有落下。
“怎么樣?!”鼬露了一手之后,激動的看向白木,希望得到贊揚,父親的話,一定會夸他天才的。
白木臉上不喜不悲,從包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塞進嘴里:“你用了幾秒來著?睜開你的寫輪眼看好了,新時代的忍者都開始用什么武器了。”
身邊裂開一條幽綠色的空間裂縫,把手伸進去一抓,咔嚓咔嚓的組裝聲傳來,是長門的頭顱在組裝修羅道。
三秒之后,白木的右手從空間里抽出來,已經變成了修羅道六管加特林機關槍,長門的淡紅色長發下,一雙輪回眼盯著前方,張大了嘴巴,六根一米長的槍管從猙獰的嘴中伸了出來。
“看清楚出了,老師用的可是一把普通忍具。”
“啊噠噠噠噠……”
白木手中的加特林開始極速旋轉,金屬風暴一樣的子彈從槍管里傾瀉而出,哪怕是寫輪眼都難以捕捉子彈的速度,瞬間落入了密林之中。
槍身強大的后座力,震的白木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
子彈風暴像是一根無形的鋸條,正在來回切割著密林,瞬間木屑飛舞,眼前的小樹林正在肉眼可見的化作飛灰消失不見……
十秒之后……
“一息三千六百轉,普渡慈悲渡世人。”白木收起了加特林,舔了舔棒棒糖。
靜音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前方,雙腿發軟,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這是到底是什么人間兇器,會有這樣的威力。
“鼬,怎么了?!”止水聽著聲音急問道。
“樹林……都被打成木屑了!”鼬看著消失的小樹林,地上鋪滿了一層厚厚的黃色木粉。
“……”止水半張著嘴,半天沒說話。
“外面……真的這么可怕?”鼬傻眼了。
“比這可怕的多得是,所以你才要練好本領啊?”白木摸了摸鼬的腦袋。
“好吧……”鼬扔掉了手里劍,這還練個錘子投擲術,就算再多長六只手都投不過這把普通的忍具啊。
鼬開始從水龍彈開始練習壓縮印式,止水本來也想加入,然后白木卻拍了拍他的腦袋,你一個瞎子忍術學的再厲害,你往哪里吐?
于是白木開始教導止水盲僧的戰斗方式,以聲波定位敵人,雖然自己也只不過是一個半吊子,但是引導他入門還是沒有問題。
逐漸日暮,白木也沒心思一直盯著他們,自己是一個強者,卻不是一個好老師,就像奧尼爾一屁股就能把人擠開,而讓他去當教練,他卻沒辦法教人如何打籃球。
“你們先練著,過幾天我來驗收成果,再教你們新的東西。”白木打了個哈欠,迫不及待的離開。
靜音也連忙跟了上來:“綱手大人不讓你離開宇智波族地。”
“我請你吃飯,烤肉!一口咬下去,滋滋冒油的那種!”白木壞壞的抖了抖眉毛。
“好的!”
白木真的帶著靜音去了秋道家的烤肉店,可憐的孩子,跟著綱手這個賭鬼,就沒吃過幾次像樣的美食,此刻在秋道烤肉店,像是對付殺父仇人一樣,拼了命的啃著烤肉,桌上已經堆滿了空盤子,連秋道老板都看的自慚形穢的直擦汗。
如果不是大胃王比賽結束的早,白木恐怕壓力更大了。
“慢慢吃,別急,管夠。”白木撐著下巴,微笑的欣賞著美人的吃相,只要是美女,就算這么暴飲暴食,也是那么的賞心悅目。
忽然靜音身體僵住了,擦了擦嘴上的醬料,抬頭看著白木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你能不能先把賬結了?”
“哦?怎么怕我沒錢結賬嗎?”白木微笑道。
“不是……綱手大人經常會帶我吃大餐,然后一個人跑去賭錢,留下我一個人洗碗,我的手都泡皺皮了……”靜音淚流滿面。
“哦……這也太過分了!放心好了,我的紳士風度不允許我做出這樣的事情。”白木打了個響指,喊來老板,一千萬的金票拍在桌上。
“今后這位小姐過來吃飯,就從這個里面扣,一輩子應該夠了吧?”
秋道烤肉老板愣了愣,一張肥臉不停的上下抖動著:“夠了,夠了,把我店買下來都夠了。”
靜音感動到落淚,貧苦了十幾年,終于遇見貴人了嗎?
“你先吃著,我出去一趟。”白木起身準備離開。
“不……不行,綱手大人要我一直跟著你!”吃歸吃,嘴可不能斷,靜音擦了擦嘴,連忙起身跟了上去。
“那好吧……”
木葉孤兒院,在村子最偏僻的角落,傍晚7點,天色已經昏暗,此刻禮堂里燭火通明,正在作著晚餐前的禱告,感謝著仁慈的女神,賜予他們食物和平靜。
孤兒院里所有事情都是孩子們親力親為,摘菜洗菜煮飯,為的就是培養他們將來獨立的生存能力,所以拖到這個點才吃飯,也能讓饑腸轆轆的他們更加感受到食物的珍貴。
“孤兒院……為什么要來這里?”靜音看著整潔的院子,有些不明白。
“你以為我說找老婆是說著玩的?”白木門也不敲,拉著靜音的手就跳進了孤兒院里面,隨意的就像是回自己的家一樣。
并沒有興趣去見一群小屁孩,而是直接找到了院長的臥室穿梭了進去,看著整潔異常的房間,好奇的翻了翻東西。
“喂……隨手翻別人的東西很不禮貌呢!”靜音連忙道。
“什么叫別人……她的東西就是我的。”白木隨便拉開了幾個抽屜,敲了敲地板上的暗隔,抽出了幾張紙,熟練的就像是抓老王藏身處的丈夫。
“果然……還在寫著稿子呢!”白木彈了彈稿子,正是準備明天投稿的稿子:
#志村團藏指使電力公司往湖里排放生化污水,導致尸生人橫行#
看來野乃宇也不愿意看到志村團藏當火影,正在不遺余力的黑著他。
忽然正在禮堂里主持著晚宴的野乃宇,感受到了自己房間里設下的封印被人動了,立刻匆忙的奔向臥室,千萬不能被人發現自己黑團藏的秘密,否則整個孤兒院都要倒大霉。
火急火燎的沖到院長臥室,卻發現自己的房門依舊緊緊的關著,門上的封印完全沒有被動過的痕跡,那么是誰進了自己房間?
嘭……房門打開。
是那張熟悉的臉,笑的還是那么賤……
回村之后多少次曾經夢見。
那一句,“如果過的不高興,我打穿木葉也要帶走你。”多少次成為了她心中的溫柔。
“是你……”野乃宇咬著嘴唇,忍住眼淚。
她本以為白木會說,“是啊我來了”,“我來接你了”之類的話,卻沒想到……
“哦喲!知道我要來,特意換上了制服嗎?是我喜歡的純潔修女服呢!”男人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褻瀆神圣的東西,和洗白污穢的東西,白木立刻激動起來了。
“哦不,女神請原諒他的好色……”野乃宇氣的臉色通紅,連忙撫著胸口向女神懺悔。
忍界的信仰非常亂,火之寺的和尚,巫女,邪神,卯之女神,忍宗,還有一大堆的神明,也不知道她從哪里學到的信仰。
“女神?哪個女神?漂亮嗎?”白木抖了抖眉毛。
“求求你別再說了……”野乃宇氣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哎,好好的在這里當什么尼姑,跟我一起走吧,沒個人在身邊服侍,我都多久沒睡個好覺了。”白木錘了錘背。
“……你來木葉,就是為了帶走我嗎?”野乃宇用著最小的聲音說道。
“瞧瞧,多大的臉啊……”白木輕輕捏了捏野乃宇的臉,傲嬌至極:“我當然只是過來吃吃飯,逛逛街,接你什么的,當然只是順便嘍……”
“我不走……這里很好……團藏大人也允許我退休了,不用再出任務,孩子們也還需要照顧……我在這里很好……”野乃宇捏了捏衣擺,心中默念一句:除了偶爾會想念一下不怎么美妙的冒險和不靠譜的隊友。
“主要還是掛念那群小屁孩嗎?比如這一只偷聽的小鬼?”白木一伸手就把從門外,拎了一個小鬼的耳朵進來:“是吧,鐵頭?”
正是兜,因為看到野乃宇慌慌張張的沖了出來,所以兜也立刻跟了上來,想看看有什么能幫上她的。
“……好心的老爺。”兜被白木拎的齜牙咧嘴,還只能被卑微的鞠躬,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你心跳聲太大了,什么時候學會把心跳聲沒了,或者變成美女,再來學著偷聽老爺吧。”白木狠狠的敲了敲兜的鐵頭。
“……”兜齜牙咧嘴的捂了捂腦袋,生怕這顆裝滿智慧的腦袋,被那個滿腦子色情的老爺打壞了。
“我讓你去大蛇丸那邊學東西,學點什么回來了?”白木抱著胳膊看著他。
靜音索性掏出來筆紙開始刷刷刷的記著,生怕漏掉什么重要的線索,這個人太可怕了,居然不露聲色的已經在村子里設下這么多的棋子。
一定是打算篡權!
白木湊過去看了看靜音記的筆記:“改成愚笨的小鬼和帥氣的大哥。”
“嗯,學到了很多很多,多謝老爺!”兜這是真的感謝白木,把他介紹給大蛇丸,他奮力的學習,大蛇丸也很喜歡這個勤勉的學生,很多資料都毫無保留的直接給他看,還說戰爭結束之后就教他做實驗,只可惜……他失蹤了。
“唔,那我考考你……”白木摸了摸下巴,開始思索難題。
“嗯,老爺隨便考!”兜很自信,這個白癡一樣的老爺問不出什么高質量的問題。
“大蛇丸姓什么?”白木問道。
“……”兜愣住了。
“你該不會你老師姓什么都不知道吧?”白木夸張道。
“姓大?”兜試探道。
“我特么把你送到大蛇丸那里學習,你回來告訴我,大蛇丸姓大?”白木又敲了敲兜的腦袋。
兜疼的齜牙咧嘴,感覺這家伙就是想找借口打自己,莫名其妙兩個人從第一眼起,就互看對方不順眼。
“好了,好了……兜真的很努力的在學了,醫療忍術方面已經快比我還了解的多……結合了大蛇丸的人體研究,最近還提出了改進掌仙術的方案……”野乃宇護崽心切,一把就把兜摟進懷里。
靜音嚇了一跳,手指都開始顫抖,拼了命的記下來,醫療忍術一向是木葉超越其他忍村的重要手牌,能夠較好的維持了老兵率和忍者的斗志,也一直都掌握在值得信任的人手里,沒想到居然已經被人偷去。
記下,統統記下!!
“那個這位小姐是你的新秘書嗎?怎么一直在記東西?”野乃宇這才注意到了白木身后的文靜姑娘,一直在寫東西。
“哦,她是綱手的秘書,派來監視我的,綱手回來競爭火影了,你不知道嗎?”白木天真的眨了眨眼睛。
“納尼!!!”野乃宇頭發都快豎起來了,她一直以為那個姑娘是白木的新相好,卻沒有想到居然是綱手派去監視的。
綱手回來的事情,她當然已經知道了,白天買菜的時候,滿大街都在傳,當時還很開心,如果綱手能贏了競選,木葉就不用接受志村團藏的黑暗統治了,沒想到……
如果剛剛兩個人的交流被綱手知道,自己這個通敵的罪名怕是安下了……
這個混蛋……居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逼我離村……
野乃宇氣的渾身發抖。
白木笑的像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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