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在火影練吸星大法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后,奈良鹿澄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
妻子準備好了晚飯,正在和鹿久一起等著他。
吃過晚飯后,奈良鹿澄和鹿久就擺開了棋盤。
不管多忙多累,每天跟鹿久的一局棋都不能少。
只不過今天將棋下到一半,奈良鹿澄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因為兒子鹿久的身后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個人,正在盯著棋盤津津有味的仔細觀看。
奈良鹿久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多了一個人,依然聚精會神的盯著棋盤,思索著下一步該怎么走。
過了足足半個時辰,這局將棋不出意外以奈良鹿久的敗北而告終。
奈良鹿澄這才開口說道:“鹿久,站起來,給你義城叔叔讓座。”
奈良鹿久連忙回頭,看到白石義城時,略顯拘謹的站起來彎腰行禮:“義城叔叔,晚上好。”
“抱歉,不請自來,打擾了你們父子的溫情時光。”
白石義城笑著摸了摸奈良鹿久的頭,然后從懷里拿出了一把帶鞘短刀遞給他:“這是禮物,可別嫌棄。”
“謝謝義城叔叔。”
奈良鹿久收好東西后,知道兩人有事要談,轉身就離開了。
白石義城盤腿坐下后,望著面前的棋盤意有所指道:“奈良族長教育兒子的方法倒是別具一格。”
奈良鹿澄笑了笑,指著棋盤說道:“要不要來一局?”
“行。”
白石義城相當爽快的答應了。
結果也毫不意外,輸的是落花流水。
他對將棋根本一竅不通,只知道最基本的規則,自然不可能贏奈良鹿澄。
輸了之后,他光棍的攤攤手:“佩服佩服,奈良族長棋藝高超,在下甘拜下風。”
奈良鹿澄臉色有些精彩:“你居然不會將棋?”
“聽說過。”白石義城絲毫沒有尷尬的意思,隨口說道:“我這人從小就比較孤僻,也沒什么朋友,不會這個很正常,畢竟這是雙人對抗的游戲。”
“總感覺你話里有話。”奈良鹿澄搖了搖頭:“以前的事情...我知道你一直耿耿于懷,說了也只會惹你不快,還是不說了。”
白石義城笑了笑:“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呵呵,真要論起聰明的話,我遠不如你。”
“說這種客套話就有點俗了。”
“這可不是客套話。”奈良鹿澄搖頭道:“從孤身一人艱難求存到成千上萬人前呼后擁,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都是家族的余蔭。”
說出這句話后,白石義城開始沉默。
奈良鹿澄同樣沉默下來,半響后開口說道:“余蔭也好,自己的能力也罷,你既然會來,就說明你知道了那件事。”
“嗯,多謝了,只是我不明白。”
“你這么聰明的人居然看不穿這么簡單的事情?”
“簡單?”白石義城挑了挑眉:“愿聞其詳。”
“還記得你在木葉傳播的以人為本嗎?”奈良鹿澄拿起一枚棋子仔細摩挲著說道:“雖然我一眼就看穿了你在里面摻雜的險惡心思,但是我得承認你是對的,人終究是自私的生物。”
白石義城有些意外:“就算是你也不能例外?”
“呵呵,你太看得起我了。”奈良鹿澄苦笑著搖頭:“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以你的能力,想要成為火影太簡單了,不管是政治斗爭還是政變,你都可以穩穩壓制三代,為什么非要離開木葉去成立什么軍事學院呢?”
“嗯?”白石義城驚疑一聲:“軍事學院...你從哪里得到的情報?”
“這個重要嗎?”
白石義城愣了下,隨后笑了起來:“的確不重要。”
“忍者軍事學院...”奈良鹿澄嘆氣道:“真要建立起來,木葉也就完了,真是一招歹毒的絕戶計。”
“談不上歹毒...借刀殺人而已。”
“所以為什么要這樣做?”奈良鹿澄臉色凝重道:“你應該清楚,只要忍者軍事學院成立,火之國就沒有安生日子,會死很多人。”
白石義城聳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別說的那么嚴重,這是世界發展必須要經歷的過程,死人...世界上每天死的人多了去了,只不過他們沒有死在你的面前,而且與你毫無關系,所以你感覺不到疼痛。”
“當死亡降臨在自己身邊,你們才會反思,才會痛苦,才會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但是...”
“反思過后,你們依然會重蹈覆轍,什么也不會改變,你們能做的也只是讓別人多死一點,自己身邊的人少死一點,最后說一句沒有辦法,然后萬事大吉,閉著眼睛繼續過自己美好的生活。”
“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這種美好的生活是建立在別人的鮮血之上嗎?”
白石義城目光炯炯的盯著奈良鹿澄,奈良鹿澄臉色逐漸蒼白:“這就是忍者的宿命,不然國家需要忍村干什么?”
“宿命?”白石義城被他逗笑了:“這兩個字就像是敗犬的哀嚎,我也真是高估你了。”
“不管你怎么說,想要保護自己身邊的人沒有錯,而且你別忘了你出生在木葉,你的親人,族人都曾為這個村子拼命...”
奈良鹿澄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白石義城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他們是木葉的英雄,而我這個英雄的后代要繼承他們的火之意志,為這個村子出力流血,拼命保護他們的榮譽不受玷污。”
“難道不對嗎?”奈良鹿澄苦口婆心道:“你現在的做法就像是在刨他們的墳墓,你真的忍心褻瀆他們的死亡嗎?”
“死亡沒有任何意義,如果非要給他們的死亡定義,我倒是覺得愚蠢這兩個字簡直太合適了。”
“因為他們的死亡換來了別人的欺辱,甚至是仇恨,我的父母就是為此而死,我的叔叔每天活在夢里不愿清醒,也就是死人不會說話,不然他們非要從棺材里蹦出來掐死你們!”
奈良鹿澄沉默著嘆氣,半響沒有說話。
白石義城冷笑道:“人到了二十歲,三觀基本就已經成形了,所以你也不用白費功夫,而且你剛才也說了,人畢竟是自私的,如果不是看在這句話的份上,我已經轉身離開了。”
“自私跟無私的區別其實也差不了多少。”奈良鹿澄收拾了下心情,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說實話,我并不看好火影,但是上船容易下船難,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白石義城目瞪口呆,久久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