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正在訓練的功夫，一個電話打過來。
認真訓練的時候，姜然的手機一直是靜音，或者是關機的，這樣才能全身心的放松下來，一切事情，等放松之后再說。
“誰會這個時候找我，黃姐嗎？不是約了明天的。”姜然笑著搖了搖頭，把手機放了下去。
見是個陌生號碼，而且只是撥打了一遍，姜然也就斷了要回撥的念頭了。
既然是陌生人，真的有事找自己的話，一定會再撥過來的。
果然，剛放下手機，沒過多久，再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您好。”
“您好，我們可以談談嗎？關于你的紅樓夢。”對面的話語很誠懇，這是姜然能夠聽出來的。
關于紅樓夢？
姜然神色頓了頓。
難道是躍文那邊的人？
“不知您是？”
“哦，忘了自我介紹，我是田七，行業內都管我叫七哥，是華文在線的主編，我們看到你的紅樓夢現在在連載，并且非常適合實體出版，放到我們平臺有改編機會，可以跟您聊聊嗎？”
姜然神色頓了頓，“好的，您現在在哪兒，我們約個地方吧。”
只是談談而已，姜然并不介意。
拿到華文在線連載是不可能了，但是可以作為一個版權商，把實體版權出了。
“好的，云州商貿大廈七樓咖啡廳，我在那等你。”
姜然眼睛一亮。
這主編路走寬了啊，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歡咖啡的。
“走了，跟我去見個人。”姜然看著兩人說道。“蘇澤跟我去吧，王璐先處理一下這邊作曲的問題，我待會兒回來幫你看看。”
“好的。”王璐點了點頭，“要去見誰，我跟路姐報備一下。”
“？？？”姜然一頭霧水。“我出去見個人還要報備嗎？”
“要的，要保障你的人身安全。”王璐抬起頭，笑著說道，“事實上，我也覺得路姐做的很對，畢竟，你現在已經是小有名氣了。”
姜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什么時候小有名氣到需要保護的地步了......”
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商貿大廈，七樓，華文在線主編，關于紅樓夢的事。”
“好的。”
無力吐槽之后，帶著蘇澤離開了。
一路上，蘇澤沒少說風涼話。
“老大，你還一直提醒我別跳槽，現在怎么自己直接跑了，換網站？”蘇澤神氣的不行。
“換什么網站？”姜然輕輕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只是中文那邊實體產業更強一些，有自己的渠道，如果能簽的話，我也打算只簽個實體版權。”
“老大你這......”蘇澤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姜然，“你打算版權分著賣？”
不得不說，姜然的想法太大膽了，現在確實是版權攥在自己手里，但是，分著賣是他沒有想到的。
影視版權路老板已經百萬預定了，實體書這邊又不知道能賺多少，文藝報那邊也投稿了，這是把一本紅樓夢玩出花來了......
事實上，前世的網絡小說體系就是這樣的，只是姜然是自己找的版權方罷了，不需要網站來給運營，只是提供一個平臺而已。
“看看能否談的攏了，談不攏的話，也就沒辦法，網絡小說這邊，我不是很期待的。”姜然笑著說道，“但是，既然發了，就先寫著吧。”
“嗯。”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響起，姜然看了一眼，又是個陌生號碼。
“您好，您是皆然先生嗎？”
“對！”
姜然聲音頓了頓，這個時候，能一口叫出皆然的，恐怕也是一個版權商？
躍文這身份信息賣的挺6啊，直接把自己的電話號碼交給華文在線主編還不夠，這又是一個？
“我網名叫貓咪，也是躍文旗下的作家。”對面是個中年的聲音，中氣很足，也很和藹。
“貓咪？”
姜然微微驚訝。
這不是那個寫九重天的大神嗎？
也是網文的至高神之一。
怎么會突然聯系上自己，他還真以為是版權商呢。
“是這樣的，您的作品紅樓夢我看過，很多東西，已經跨越了時代。”
跨越了時代......
這是諷刺吧......
確實是倒退了好幾個時代......
“我不想讓這本小說蒙塵，也不想您因為一些事情寫不下去，您有意向簽約嗎，我們這邊的編輯在后臺聯系過您，但是您并沒有回應。”
貓咪語氣很客氣。
“后臺？”
“對，就是那個小鈴鐺，上面有數字就代表著可以簽約了。”
姜然仔細想了一下，好像，還真的有，而且還不止1個，這些，都代表著能簽約的站短？
沒注意呀。
“簽約要版權嗎？”姜然沉吟了一下笑著問道。
“普通作者是要的。”貓咪實話實說。
“那算了，先不簽。”姜然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不簽也對。”貓咪感嘆了一下，“這本小說，是真的不適合網文，更適合出版一些，而且，明清小說大都是描寫風花雪月，紅樓夢這種名篇，哪怕是拿到明清時代，也獨樹一幟，不會是藉藉無名之輩。”
“其實，我覺得更適合華文在線一點，那邊可以直接出版，只是我覺得銷量不會太高。”貓咪沉吟著說道。
銷量不會太高，這是對的，也是姜然找到文藝報去連載發表的原因，因為，只有文藝報才會有更多人能夠讀懂紅樓夢。
至于躍文這邊，收藏高是因為這邊歷史雜談這邊的流量很大，因為是一個版塊，而不是單獨的歷史分類，所以，有人讀懂紅樓夢，再正常不過了。
想通了關鍵，姜然也就不再糾結，“多謝前輩告知了，我這邊和華文在線溝通一下。”
“嗯，好，那你躍文這邊，還寫嗎？”
“寫啊，不簽約，寫到結束，不可以嗎？”姜然笑著反問。
“可以！”貓咪無話可說。“充書庫，躍文自然是樂意見得。”
不適合網文，但是在這發了，就要有始有終，況且，歷史雜談這邊，是真的有人喜歡的。
這是一群很怪的人，甚至這個版塊已經脫離小說這邊了。
但是，紅樓夢又給他們拉回來了。
“怎么樣，學長，我們還去嗎？”
“去，為什么不去，有人請咖啡，你不想喝？”
“這倒是，那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