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是造的什么孽啊。”
猿飛日斬家中,猿飛日斬揉著自己的胸口,方才縱使是波風水門用盡最快速度,也遲了一點點,綱手的腳踹在他胸口上之時,波風水門才趕到將綱手的攻擊推開。
猿飛日斬現在越揉自己胸口越痛,扯開領口一看,一個烏黑的腳印出現在他胸口上,猿飛日斬委屈的眼眶都有些濕潤,看著一旁解釋清楚,一臉尷尬的綱手。
猿飛日斬更加的委屈的,綱手這個弟子,打不得罵不得,當然,他也打不過罵不過,只好自怨自艾的揉著自己的胸口,等待奈良鹿鳴送藥過來。
當然,他嘴上沒閑著,說道:“好不容易兒子都不在,帶著老婆,二人世界,吃著火鍋,還唱著歌,突然就被自己弟子打了。”
聞言,綱手變得更加的尷尬,她身邊,自來也和波風水門排排站,綱手一瞪波風水門,妄圖轉移目標,出聲說道:
“都怪水門!這么大件事,居然不跟我們商量!都怪他!”
但是一看,猿飛日斬還在那里委屈的嗯哼著,沒有停下的想法,綱手眉頭緊皺,又想到了一個人,說道:“還有那個大蛇丸!事情還沒搞清楚,就四處賣弄!”
猿飛日斬繼續嗯哼,綱手深吸一口氣,一拳錘到自來也手臂上,吼道:“都怪你!居然不相信自己的老師和弟子!我出來也不攔著我點!”
“嗯哼”
這一會,發出委屈嗯哼聲的,不再是猿飛日斬了,而是自來也,老婆大人的鐵拳,他接下了!雖然疼,但是他該!別問,問就是尊重老婆!
又過了一會兒,大蛇丸和奈良鹿鳴終于趕到,見猿飛日斬撕開衣領,就那么半躺在地上,似乎是在炫耀著自己的傷勢。
奈良鹿鳴無奈,只好拿出好幾瓶藥水,復用型藥水和腐敗藥水都用,直接塞給了猿飛日斬,猿飛日斬艱難拔開瓶塞,噸噸噸直往肚子里灌。
這時,奈良鹿鳴才看向波風水門等人,見他們此時都平靜下來,也知道波風水門大概都解釋了,他也不再開口,直接坐到了一邊,一處沒有磚石碎屑的地方。
猿飛日斬傷勢好轉,猿飛琵琶湖此時也走了進來,說道:“跟人都解釋清楚了,試驗忍術,不過這門啊墻啊你們得負責修好,親手修好!”
綱手低垂著頭,委屈的點了點,對于琵琶湖,她還是很尊重的,尤其是如今一切誤會都解開,發現都是自己太魯莽了之后。
這時,猿飛日斬胸口上的腳印已經消退,身子也不再疼痛,他站起身,說道:“也就是老夫,還堅持著修習,要是你們找朔茂去了...那還得了?!”
旗木朔茂已經全讓脫離了忍者生活,而剛剛的談話之中,猿飛日斬也了解到,原本綱手和自來也,也是打算過去找旗木朔茂麻煩的。
好在沒有去,要不然旗木朔茂一個人在家,多年不修習,身為上忍的兒子又不再身邊,還沒有警報系統,那可能真的會出大事。
聞言,自來也也低下了頭,剛剛在解釋的過程中,他不小心透露了他本來是想去找旗木朔茂,想讓他這個前暗部部長好好“解釋”一下的。
幸好自來也當時比較在意波風水門的“變節”,因此先去找的波風水門,要不然,真的可能會出大事,畢竟當時盛怒之下,自來也是真的想打波風水門一頓。
對于自己疼愛,視為己出的弟子尚且如此,何況是旗木朔茂,但好在一切的一切都沒有釀成大錯,只是知曉了真相的人,多了一些。
坐在一旁的奈良鹿鳴,已經開始思考著讓這件事變得更加豐滿了,比如,將今天的事情報道出去。
當然,不能通過星火日報這樣大規模,而且占據了半個官媒身份的媒體報道,只能用一些小報,以“傳言”“知情人透露”“猜測”等修飾方式爆料。
畢竟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因為斯維因一事,和同樣名譽忍者的三忍弟子決裂,多么好的話題啊,讀者追究起來,報社也有相應的說法。
畢竟人家都說了是傳言、猜測之類的,又沒有石錘,頂多就是發一篇道歉聲明罷了。比如什么“引用不實消息”、“沒有與當事人核實”等等,奈良鹿鳴表示...小菜一碟啦。
媒體嘛,尤其是沒有官方背景的媒體,就是這樣糊弄受眾的,再怎么想追究能怎么辦?頂多被舉報,實在不行走關系再弄一張拍照,原班人馬,另起爐灶唄。
當然,奈良鹿鳴不會縱容自己手下專門去采集發布這些虛假的消息,除非有大利益的驅使,畢竟金錢與名聲,奈良鹿鳴還是妄圖兩手抓的。
于是乎,第二天,一些小報社就報道了一些內容,起信息來源,都是出于昨晚被突然的戰斗驚擾到的猿飛日斬的“鄰居”。
而報道中,與猿飛日斬反目的木葉三忍,此時在干什么呢?
那就是修房子,不僅僅是三忍,就連波風水門和奈良鹿鳴,都被拉來幫忙了,其實這五個忍者,別說是修繕房子了,重造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只是,猿飛琵琶湖不允許他們使用忍術,而是像個普通的工人一樣,一步步的干活,好在奈良鹿鳴有著不少裝修的小冊子,幾人一邊研究,一邊嘗試,進展也還算順利。
尤其是大蛇丸,猿飛琵琶湖不讓他動用忍者的手段,他就發揮了自己聰明至極的大腦,攪拌水泥之間,就想好了一些輔助工具的點子。
并在休息吃午飯之時,通過平板繪制出來,直接傳到了實驗室內,要求實驗室內的年輕人們直接打印適配,然后加急送過來。
猿飛琵琶湖看在眼里,但是也沒有拒絕,畢竟她都禁止幾人用忍術了,要是把腦子也禁掉的話,那么修繕出來的房子,她可不敢住。
猿飛日斬今天的心情,比起昨晚,甚至比起卸任火影之后的每一天都要高興,他的家里,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弟子后輩齊聚的場面了。
猿飛日斬現在實際上,也是進入了退休狀態,前些年,還會因為家族的利益跟奈良鹿鳴發生一些摩擦。
但是自從新之助與晴雯子的婚禮之后,兩人就已經冰釋前嫌,猿飛日斬也徹底放下了家族產業,交給了阿斯瑪去負責。
而阿斯瑪,那可是波風水門和奈良鹿鳴這幾人最初的擁躉一輩,波風水門和奈良鹿鳴揚名之時,他們都是十三四歲,對于戰場英雄,是最崇拜的。
加上他大哥新之助與奈良鹿鳴的關系,阿斯瑪接任家族的重擔之后,也是全力和奈良鹿鳴的產業重新交好,看在新之助的面子上,奈良鹿鳴也沒有為難。
因此,其實現在的奈良鹿鳴和猿飛日斬之間,是沒有什么隔閡的,但就是算不得多親近,波風水門現在是四代目火影,每天忙得回家都困難,更是沒什么機會過來拜訪猿飛日斬。
至于猿飛日斬的弟子,自來也、綱手、大蛇丸三忍,則是各自有各自的事業,綱手如今掌管木葉醫院,大蛇丸則是忍界前沿科技的推動者。
自來也差一點,但也是在努力培育著木葉的下一代,因此三忍,平時也極少來猿飛日斬家,更別說像今天這樣齊聚一堂了。
猿飛日斬躺在院子里的搖椅中,看著這五個晚輩,為自己忙前忙后,心中也是極為的欣慰,起碼,他猿飛日斬沒有落得個孤獨終老的下場。
雖說昨天晚上,自己的弟子差點把自己這副老骨頭拆散,但那些都只是誤會,如今誤會解開,這些人還是自己的好弟子,好晚輩。
午休結束,猿飛日斬家中,又來了幾個人,除了送器具的實驗室人員,還有新之助和阿斯瑪,他們也是今天才收到消息的。
當然,他們的消息并沒有那么確切,只是說家里因為一些誤會,被綱手拆了,如今在重建,新之助和阿斯瑪兄弟倆回來,見猿飛日斬和猿飛琵琶湖沒事,也沒細問。
新之助一過來,看到奈良鹿鳴等人,身上都沾染了不少水泥,擼起袖子就要幫忙,嘴上也說道:“我跟晴雯子當時是自己裝修的,我也會一些,我來幫忙吧。”
奈良鹿鳴聞言,看向了猿飛琵琶湖,猿飛琵琶湖視若罔聞,直接將幾人的碗筷收走,奈良鹿鳴臉上也是出現了笑意,點點頭,對新之助說道:
“那就辛苦你了,不僅要處理學校的事務,還得過來幫忙。”
新之助搖了搖頭,手上已經熟練的開始拌水泥,說道:“這都是您栽培,而且,為自己家里做點事,是我為人子的本分。”
聞言,躺椅上的猿飛日斬臉上變得更加愜意,隨著他和奈良鹿鳴關系的改善,以及主持萬新之助婚禮之后,父子倆的關系,也逐漸改善。
雖說新之助因為結婚搬出去,平時因為工作也見不到,不過而今看來,新之助還是將這里當成家的,就是孫子回來得少,這兒子也不懂事。
他回來有什么用,猿飛日斬看他那張臉,看了二三十年,早看膩了,相反是自己的孫子,那可是百看不厭。
兒子一點都不懂事,自己過來,居然不帶著孫子,想著想著,猿飛日斬開口說道:“今晚就在這里吃飯吧,新之助,你讓晴雯子把木葉丸也帶過來。”
新之助轉身,看向父親,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待會兒給晴雯子發信息,她下課后直接帶木葉丸過來。”
隨后,他又看向奈良鹿鳴等人,說道:“各位大人,今晚都留下來吃飯吧。”
幾人對視,看了看身上臟兮兮的衣服,奈良鹿鳴皺了皺眉頭,說道:“那早點做完吧,我們也回家換一身衣服,免得太難看。”
隨后,奈良鹿鳴看向切割完瓷磚,就跑到風口去抽煙的阿斯瑪,喊道:“阿斯瑪!前兩年你不是說三年之內抱兩個娃回家的嗎?人呢?”
一直不敢說話,就是害怕幾人提及自己酒后吹牛逼的阿斯瑪,那張看起來比他哥還滄桑的臉,紅潤了起來,擺手解釋:
“這個...那個...年輕人事業為重!”
擺手之間,可能是心虛導致手也虛,香煙從手中飛出,阿斯瑪緊張之下,瞬身過去,張嘴一叼,但是下一刻,阿斯瑪直接一聲慘叫。
一時之間,幾人都忘記了笑,看著被自己煙燙到的阿斯瑪,張了張嘴,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是一個上忍能做出來的事情???
“在反向抽煙這一塊,我奈良鹿鳴愿意稱你為最強!”
奈良鹿鳴感慨一聲,隨后屋子里充滿了歡樂的氣氛,被拉來當壯丁的苦悶,一掃而空,阿斯瑪的臉瞬間漲紅,看了看地下的煙,羞恥感涌上心頭。
心情一歡樂,干起活來都快樂許多,黃昏時分,外墻、門框這些便已經全部完成,特制的水泥,在大蛇丸研發的工具的輔助下,實現了三小時的快速固化。
晚飯時,猿飛日斬看著剛剛送來的實木的餐桌,表情極為的滿意,這桌子,可比他那張用了小二十年的桌子好多了,開心得都多吃了一碗飯。
晚飯結束,一群人都在院子里聊著天,奈良鹿鳴看向新之助和阿斯瑪兩兄弟,說道:“阿斯瑪,你知道你為什么一直追不到紅嗎?”
聞言,阿斯瑪好奇的看向了奈良鹿鳴,眼中充滿了求知欲,雖然沒有開口,但是那張滄桑的年輕面容上,充滿了對知識的渴望。
奈良鹿鳴看向新之助,說道:“新之助,跟你弟弟說說,我當初是怎么教你的。”
新之助回憶了一下,說道:“鹿鳴大人說過,追女孩子,得巧立名目、拉攏閨蜜,請客出錢,讓女孩子的閨蜜,反過來去影響那個女孩子。”
阿斯瑪臉上出現了思考的神情,他倒是沒想過這么多,他頂多就是對夕日真紅這個未來岳丈下手,至于閨蜜...為了追求夕日紅,阿斯瑪可是連和同齡女孩交流的想法都沒有。
因為在他看來,這么做好像顯得他不夠誠心一般,但是如今,夕日真紅這個未來岳丈已經搞定了,可是和夕日紅,卻一直是友達以上、戀人不滿的狀態。
如今聽新之助這么一說,阿斯瑪突然有些醒悟過來,見到阿斯瑪臉上“我會了”的表情,奈良鹿鳴搖了搖頭,說道:
“新之助,你忘記跟阿斯瑪說最重要的那一點了。”
“是什么?”2
兄弟倆同時發問,奈良鹿鳴翹起二郎腿,一副高人模樣,在院子里眾人的圍觀之中,說道:“形象啊!要不是我讓你把胡子刮干凈了,晴雯子能看得上你?”
新之助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在遇到晴雯子之前,他就在奈良鹿鳴的授意下將胡子刮干凈了,難不成,這真的有影響嗎?
不過很快,新之助就確定了,因為生完木葉丸之后,新之助也是數次想要將自己的胡子留回來,畢竟他年紀也到了,但是晴雯子卻是一直阻撓。
“有道理!”新之助看向阿斯瑪,說道:“你的胡子的確不能要,你看起來比我都老,如果在多點皺紋,你和夕日真紅上忍幾乎都是同齡人了。”
“是這樣嗎?”
阿斯瑪摩挲著自己那一圈胡子,他留胡子,是因為年輕時哥哥的影響,畢竟那時候的哥哥,看起來真的很成熟很帥氣,雖然阿斯瑪沒說過,但是他挺崇拜當時的哥哥的。
難不成,現在的女孩不吃這一套了嗎?
心中思緒間,阿斯瑪也掃了掃院子里的幾人,發現除了臉上已經出現老年斑的猿飛日斬,的確沒有人留胡子。
此時,綱手想了想,補充道:“除了胡子,還有一點你也要舍棄,那就是抽煙。我有個項目,里面表明抽煙的人,平均壽命更短,而且會誘發許多疾病。
可能是夕日紅那個小姑娘,不想早早的守寡吧。”
聞言阿斯瑪默默取下了嘴上叼著的香煙,看著手里剛抽了兩口的香煙,想了想,惡狠狠的說道:“抽完這根我就不抽了!”
隨后將香煙抬到嘴邊,用力一嘬,正常人需要抽上十口左右的香煙,此時居然直接燃燒到了煙頭海綿處。
阿斯瑪一扔香煙,但是卻沒有吐出煙霧,似乎想要將這一口煙留在自己身體內,即便他的眼睛此時都開始泛紅。
奈良鹿鳴嘖嘖兩聲,說道:“要是這么個抽法,有三根,他就得成煙熏肉了。”
雖然知道是在說自己,但是伴隨著周圍人的笑聲,阿斯瑪也憋不住,想要笑,但是卻把自己嗆住,連連咳嗽,院子里的人笑得更歡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