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須小小的身體里爆發巨大的能量。
在這個世界,即使不知道任何體術,只是單純的運行全身的查克拉就能做出超乎想象的運動。
“水遁·水流鞭。”
不用結印,木須手中就出現一條由查克拉構成的水鞭,朝著干柿清和沖了過去。
干柿清和也出現一條水鞭,不過相對于木須的水鞭,干柿清和的鞭子更加的強韌。
同樣都是揮動鞭子,只是第一次碰撞木須的水鞭就破碎,而干柿清和的鞭子還再朝著木須前進。
見此,木須也一個翻滾躲開,扔下煙霧彈從祠堂的窗戶跳窗而出。
干柿清和也緊隨其后,兩人一路前后進入密林,木須一路盡可能的甩開緊隨其后的干柿清和,而干柿清和也抱著貓抓老鼠的心態越來越近。
“臭小鬼,之前的氣勢不是很足嗎?怎么這么狼狽,這樣畏畏縮縮的可殺不了我啊!”
干柿清和說著揮舞水鞭抓住木須的腳踝,只是輕輕一鉤在樹木之間挪移的木須就是失去平衡跌落到地上。
“小子!攻擊我!”干柿清和勾了勾手,讓木須攻擊他。
“去死!”木須甩出數枚手里劍,同時還夾雜幾根千本,然而這種羸弱的攻擊干柿清和只是一揮手就全部檔下。
木須見此面露狠色,拿著苦無朝著干柿清和發動自殺式攻擊。
“還想故技重施?”干柿清和看著朝自己撲過來的干柿木須,也是氣笑了。
“水遁·水牢之術。”
移動的木須瞬間被水牢困住,同時懷里的起爆符也全部失效。
“我說了,我會殺死你的。”
水牢之術表面掀起波紋,內部的水流開始旋轉,雖然變得極不穩定,但是殺傷力變得越發可怕。
“水遁·水牢之術·改·悶殺。”
干柿清和單手結印,木須也因為可怕的水壓而把胸腔里的氧氣全部吐出。
透過晃動的水面,干柿清和面無表情的看著試圖掙扎的木須,沒有一絲心軟。
木須也在這強壓之下變得面目扭曲,甚至恍恍惚惚。
砰地一聲,木須就在干柿清和的水牢里發生爆炸。
“這是!熱水!水分身!”干柿清和護住臉,感覺到水的溫度。
一個布包小球也趁機扔到干柿清和腳下,并立刻爆炸。
大量的金屬碎片飛濺,干柿清和也連用替身術躲避,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收到傷害。
也就在他剛剛落地的一瞬間,一種危機感涌上心頭。
“我說了,我不擅長狙殺,同樣,我也不擅長殺人。”
干柿木須趴在灌木里,一根胳膊粗的鐵管對著遠處五十米開外的干柿清和,將爆炸符上的水蒸發,原本就點燃一半爆炸符瞬間爆炸,射出一枚彈丸擊中干柿清和的腹部。
繼承父母的查克拉屬性,木須有著水火兩種查克拉屬性,以水屬性查克拉為主,火屬性查克拉為輔,這也是為何木須會朝著父親索要爆炸符的原因。
畢竟是在有著熱武器時代活過的男人,木須自然想要復刻這種眾生平等的武器。
從兩歲起,木須就開始創造一把火器,經過多次的實驗,其中不知道造成多少次爆炸,木須終于做出手中這把一次性火銃。
同樣通過自身查克拉的屬性,木須也做到控制起爆符的延時引爆。
“臭小鬼,做的不錯。”背后傳來干柿清和的聲音,木須眼前被擊中的干柿清和也化作一灘液體。
“都是水分身嗎……唉,父母把我的資料也賣的太全面了吧。”
身上一點僅剩一點查克拉的木須放棄掙扎,被干柿清和一記手刀打暈,完全沒有發現身后站著的干柿清和也灰頭土臉,半面身體流著血。
“真是聰明的小鬼,這么年幼戰斗意識就如此優秀,未來可期啊。”
干柿清和一邊用手術刀劃開傷口取出一片片金屬碎片,一邊回憶與面前小鬼戰斗的經過。
“在祠堂與我交手的一瞬間就選擇撤退,翻窗逃跑的時候就已經使用水分身不說,更是破釜沉舟的將大部分查克拉注入水分身之中,讓我對他的分身產生錯誤的判斷。”
“然后在林子里故意繞圈將我引到這里,假意背水一戰,實則引誘我使用水牢之術,也就是說這個小子已經猜到我不會其他忍術教育他……這到底是誰在教育誰啊?”
看著倒地不起的木須,干柿清和越想越不爽,尤其自己灰頭土臉十分狼狽,這小子除了因為趴在地上沾點泥土,居然干干凈凈的好像出來郊游一樣。
于是干柿清和拽起木須一只腳,拖著他朝村子走去。
“接下來就是利用自身查克拉的特性引爆水分身,再使用那個爆炸物逼我使用替身術,然后卡著這一瞬間用那個奇怪的武器對我攻擊,直到確定我的水分身被擊中后泄露一點氣息……”
干柿清和想著想著還是把木須抱在懷里,畢竟是干柿一族未來的希望。
“族長大人!”干柿野帶著兩名家族忍者迎著走過來,“人都抓住了。”
一進村子就看見五六個人被綁縛著跪在地上,其他村民們都圍在四周對這些人指指點點,其中一名鯊魚臉抱著一個嬰兒正質問一名。
“蘭!為何要這么做?”男人詢問著,可是女人并不回答,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感覺到周圍的氣氛發生變化,抬頭看見朝她走過來的干柿清和,才爆發出無懼死亡的氣勢以及恨意。
“你們這些該死的霧忍,就是因為你們那個卑鄙的影,才讓我們的無大人死去!我詛咒你們這些人!”
跪在地上的女人正是干柿蘭,也就是為木須以及玉子講授有關忍者常識的女人,如今被綁縛著跪在地上的她完全沒有往日的溫柔,而是怒目圓睜,一副恨不得從眾人身上咬下來一塊血肉的樣子。
“殺了吧,這些間諜不過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罷了,背后的人也不過是一群蠢豬而已。”
聽到干柿蘭對二代水影的辱罵,干柿清和也一改溫和,也不需要審訊出什么信息,下令將這群間諜處死。
霧忍與巖忍之間的仇恨,不需要任何人來緩解,同樣也不用任何人來插手挑撥。
兩個忍村的影都是心滿意足的在對戰中死去的,所以一切有關于影的復仇,都是對兩位影的褻瀆。
三代土影與三代水影都是這樣下令告誡并約束各自的忍者們,大家為了各自的影的尊嚴自然也不會選擇這種理由進行復仇,所以當蘭看似兇狠的說出為了自家土影復仇這種大義凜然的話,只會讓眾人感到惡心。
抱著孩子的忍者怒視著干柿蘭,手中的忍刀干脆利落的劃過蘭的喉嚨。
“我會把孩子養大的,并且讓他知道你的存在,同樣我會讓他對你背后的忍村復仇,因為你們這些家伙褻瀆了我們的英雄。”
干柿韭盯著蘭死不瞑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懷中的小嬰兒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母親的離世,哇哇的大哭起來。
忍者世界,死亡與新生永遠交替輪回著。
于此同時整個水之國各個忍者駐地里,都發生著相似的事情,而在忍者大陸另一邊的巖忍村里,當三代土影在聽見被抓住的間諜說出這樣的話,雙手只是輕輕扣合,地面便涌起兩塊巨石將這些間諜的身軀全部碾碎,只留下腦袋露在外面。
“讓暗部的家伙從這些人的腦袋里搜索,還有,給我安排前往霧隱村的行程。”
此時開始逐漸有著“兩天秤”之名的大野木背手離開,對身后的忍者們下達命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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