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驚地回頭,看到劉輕怒氣沖沖地跑過來。
夏洛見狀心喜,大喊:“弄死他!”
然后他便迎著劉輕沖去。
不過很快他便感覺不對勁,回頭一看,陳凱他們居然一個都沒跟上。
“蠢!”劉輕沖上前,一把抓住夏洛的頭發。
夏洛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扯掉,他雙手揮動,卻根本打不到劉輕。
劉輕猛地一腳踹過去,夏洛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抱著膝蓋痛苦哀嚎。
“陳凱,你想坐牢?”劉輕大聲質問,“放開馬冬梅!”
“袁華,不關你的事!”陳凱有些心虛地道。
這時秋雅從后面街角處跑來,氣喘吁吁地道:“我已經報警了。”
“啊……”眾小混混一聽,紛紛做鳥獸散。
劉輕蹲下來,對著滿臉怨毒神色的夏洛輕聲道:“穿越者混成這樣,我都替你羞愧。”
“你——”夏洛目眥欲裂,這時候,他終于確定劉輕也是穿越者了,望著一臉輕笑的劉輕,他發出怒吼聲:“袁華——”
“去死吧夏洛!”馬冬梅跑過來,一腳踹向夏洛的雙腿間。
“啊——”長長的哀嚎傳來,夏洛雙手抱襠,痛得滿頭大汗,差點暈了過去。
劉輕看得蛋疼,這馬冬梅也夠狠。
警察來了,馬冬梅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經過描述了一番,氣憤地:“警察同志,一定要將這伙小流氓抓起來,要不然以后學生們都不敢上街了。”
劉輕也表明自己的身份,表示自己同學的遭遇,他會向父親反映,希望給大家營造一個安全的環境。
警察這下不敢隨意敷衍了,當即將哀嚎聲中的夏洛帶上警車。
這小子當街耍流氓,又有區長公子盯著,肯定要拘留他十天半個月。
秋雅上前扶住馬冬梅,關切地問:“冬梅,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你們。”馬冬梅感激地道,如果不是劉輕和秋雅及時趕來,她恐怕兇多吉少。
一想到夏洛居然做陳凱的幫兇,她心頭就來氣。
要是此刻夏洛還在眼前,她還要踢他幾腳。
拘留所里,夏洛抓住鐵欄桿,痛苦哀嚎:“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半個月以后,夏洛從拘留所出來了,精神委頓,面容滄桑。
走在街頭上,他感覺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當初剛剛穿越的時候,覺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和親切。
如今,什么都變了。
被關了兩個星期,他的母親都沒有來看他,也沒有給他送吃穿,仿佛沒有這個兒子一樣。
“我要報仇,我要報仇……”夏洛喃喃自語,卻不知道該怎么報仇。
很快,高考揭榜。
劉輕考上了全省狀元,提前被清華錄取。
學校在電視臺、報紙上連續刊登了幾天的喜訊。
西虹市日報專門進行了報道。
秋雅也跟著考上了京城師范大學。
十八歲的生日那天,劉輕在金秋湖大酒店訂了包間,鮮花、蛋糕,還有他親自“創作”的歌曲。
喝了紅酒的秋雅,臉上浮現兩朵紅霞。
“祝你生日快樂。”劉輕攬著她的腰肢道。
“謝謝你,袁華。”秋雅滿臉幸福地道。
劉輕微微一笑,抬手看了一下時間,牽著她的手,“走,陽臺上去!”
外面,夜色中的金秋湖倒映著點點星光,水波蕩漾,星光如珍珠一樣閃光。
“嘭——”
隨著一聲脆響,天空中綻放五彩的焰火。
焰火連續不斷地升空,整片天空都變得璀璨起來,湖水倒映著天空,整個天地如夢似幻。
“好美啊——”秋雅仰著脖子,眼中閃過驚喜的神色。
劉輕俯身,低頭親吻了下去。
秋雅發出一聲低吟,雙手摟著劉輕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起來。
當天晚上,秋雅沒有回家。
整個暑假,兩人大部分時間都膩在一起。
中秋節,那姐的專場演唱會上,劉輕登臺,跟她合唱了一曲東方之珠,反響很好,各大娛樂報刊都紛紛報道這個冉冉升起的新星。
而劉輕清華高材生的身份,更是令人驚訝。
大年三十,家家戶戶團圓。
袁父袁母守在電視機前,看到電視機上劉輕和那姐合唱相約九八,嘹亮的歌聲給人帶去了春的希望,兩老口眼眶濕潤了。
王老師一家人坐在電視機前吃餃子,王老師端著酒杯美美地滋了一口,自豪地說:“袁華,我學生!我親手教的!”
秋雅家的電視機前圍滿了親朋好友,秋雅母親滿臉紅光:“秋雅跟袁華去了春晚現場,本來袁華邀請我們一起去,我們沒答應。”
小巷子里,夏洛蹲在一家餐館門口,望著大廳里面電視機,雙手握拳,咬牙切齒。
春節過后,劉輕便推出了自己的專輯穿越,一時大賣。
找劉輕約歌、合作的華人明星一個接著一個。
西虹市大街小巷,到處都可以看到劉輕的海報。
這是本土出的第一個大明星,本地老百姓瘋一樣地追捧他,喜歡他。
學校名人走廊里,除了李時珍、居里夫人、貝多芬、愛因斯坦等人,劉輕的大照片也掛了上去。
同學們紛紛跟劉輕的大照片合影留念。
接下來幾年,劉輕一邊讀書一邊發展他的娛樂事業,很快成長為華人一線巨星。
圓周率娛樂公司不僅制作發行劉輕的歌曲,還發掘培養了一大批新人,旗下藝人包括周杰棍、林駿杰、孫艷姿等等。
對于這些新人,劉輕給他們每個人都量身打造了一張專輯,全都大賣。
與此同時,他還親手策劃了轟動全亞洲的選秀節目華夏好聲音。
奧運會開幕式上,劉輕獻唱主題曲我和你,經典的歌聲回蕩在世界華人耳邊。
除了發展娛樂事業,劉輕還打造了一個大型商業王國,主要涉及房地產、電子通訊、互聯網等等行業。
如果愿意,他甚至可以登上福布斯華人富豪榜。
隨著事業的不斷上升,劉輕漸漸地從娛樂圈退出來,隱入了幕后。
“老板,我們已經找到他了。”一個穿著職業裝的美婦人柔聲向劉輕報告。
“在哪兒?”劉輕問道。
“他在一個京城一家叫做時光的酒吧駐唱,專門翻唱你的歌!”
“這樣啊,我們去看看。”
夜晚,時光酒吧。
劉輕帶著助理、保鏢,低調地坐在酒吧二樓的雅間。
一樓中間的舞臺上,夏洛穿著花花綠綠的演出服,抱著吉他,邊彈邊唱:“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他的聲音充滿了滄桑和無奈。
一曲唱完,有人罵罵咧咧,說他唱得太難聽,一個壯漢沖上前給他淋了一頭的啤酒。
“對不起,對不起……”夏洛瞇著眼,小心道歉。
下了臺,一個主管將他叫到角落,嚴厲地斥責:“給你說了多少次,用心點,用心點?你怎么還是那幾首翻來覆去地唱,大家都聽膩了,你以為你是袁華啊!”
“去把他叫到包間來。”劉輕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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