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輕笑了笑道:“大哥且莫激動,此中緣由曲折復雜,不過現在也該到了揭露真相的時候了。”
喬峰問道:“賢弟如何知曉?”
劉輕笑道:“這事前因后果,我都一清二楚,甚至以后會發生什么,我也知曉。至于原因,將來我再告訴大哥吧。”
喬峰見劉輕一口一個大哥,言辭懇切,也不疑有他,只是對于劉輕所說的事情,實在難以相信。
畢竟劉輕透露出來的信息,太過離譜了,換了誰都難以相信。
這時只見兩個衣衫破爛、乞兒模樣的漢子疾奔而來,一齊躬身,一人說道:“啟稟幫主,有四個點子闖入‘大義分舵’,身甚是了得,蔣舵主見他們似乎來意不善,生怕抵擋不住,命屬下請‘大仁分舵’遣人應援。”
喬峰點頭問道:“點子是些什么人?”
一名漢子道:“一共三人,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漢子,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還有一個橫蠻無禮的少女,那女子善于用毒。”
喬峰笑了笑,道:“好吧,我去瞧瞧。”
隨后一行人出了酒樓,前行里許,折而向左,曲曲折折的走上了鄉下的田徑。
行得數里,繞過一片杏子林,只聽得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林杏花叢傳出來:“我慕容兄弟上洛陽去會你家幫主,怎么你們丐幫的人都到無錫來了?這不是故意的避而不見么?你們膽小怕事,那也不打緊,豈不是累得我慕容兄弟白白的空走一趟?豈有此理,真正的豈有此理!”
劉輕一聽到這聲音,便知道是包不同,于是淡淡地道:“誰在放屁,臭不可聞!”
他的聲音雖然輕,但經內力傳去,卻仿佛在所有人耳邊響起一樣。
包不同嚇了一跳,這聲音太熟悉了。
他緊張地左右張望,看到劉輕和喬峰大步而來,頓時縮了縮腦袋。
“誰這么無禮,包先生快去撕爛他的嘴。”
包不同身后,一個少女坐在一根樹干上,兩條光潔的小腿晃一晃的,她的臉蛋圓圓,嘴角邊一個小小酒窩,膚如凝脂,笑靨如花,容貌明媚照人,一雙眼睛轉動間,流露出幾分狡黠。
包不同臉色大變,沉聲道:“鐘掌門可別亂說,這位……這位劉少俠不是一般人。”
“哦,是嗎,有多不一般?”少女笑吟吟地道,從樹干上跳了下來,用手推了推一臉癡呆的年輕男子,見他沒動,沒好氣地道:“段譽,你傻了啊?”
劉輕怔了怔,居然在這里碰到了段譽?
他旁邊那個少女,應該就是鐘靈了,又是什么掌門?
劇中段譽在無量山中學會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回到天龍寺又學會了六脈神劍,但是并不怎么會使用這些武功,誤打誤撞吸了不少人的內力,后來被鳩摩智擄走,然后碰到了王語嫣,從此便為她癡為她醉。
現在,由于劉輕進入這個世界,一開始就拿走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又奪走六脈神劍經,最后甚至費了鳩摩智,導致段譽的人生經歷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他在無量山中,發現失去了內力的無量劍派和神農幫弟子,正好被鐘靈這個頑皮少女調教,他出于同情,便挺身相救,一來二往,倒是跟鐘靈暗生情愫。
鐘靈將兩大門派的骨干都用毒控制起來,組建了無量派,她自己擔任無量派掌門,封段譽為無量派副掌門。
然后她又給段譽下毒,逼著他學了一些三腳貓的功夫,段譽想逃下山,結果意外服食了百毒之王“莽牯朱蛤”,自此百毒不侵。
鐘靈也玩夠了,下山找到段譽,兩人一路游山玩水,來到了無錫城,碰到了包不同,雙方沖突之下,雖然包不同功夫要高一些,但鐘靈善于用毒,倒也半斤八兩,于是相安無事。
此刻,段譽的目光落到王語嫣的臉上,便再也移不開了。
鐘靈循著段譽的目光看去,看到絕美的王語嫣,頓時就不高興地撅起嘴道:“段譽,你是不是變心了,看我弄花她的臉。”
說著,她手一揚,一股粉末飛揚而去。
劉輕伸手輕輕一扇,那些粉末便飛了出去,落到樹葉上,樹葉很快便被腐亂。
“鐘靈你再動手,我就殺了你和這小子!”劉輕沉聲道。
“你……”鐘靈雖然頑皮,但也不是傻子,她看出劉輕的武功深不可測,不敢放肆。
劉輕目光又轉向一臉癡傻的段譽道:“段譽你還在外面廝混,你父親到處找你你知道嗎?”
段譽一愣,拱手道:“謝謝兄臺提醒,過段時間,等父親氣消了,我就回去。”
劉輕看了一樣段譽身旁滿臉警惕的鐘靈一眼,心中一動,笑道:“你和這鐘靈姑娘不合適,你父親和她母親要是知道,絕不會同意。”
“為什么?”鐘靈跳起來道,一把抓住段譽的手臂。
段譽也喜歡鐘靈,聞言不安地道:“兄臺此話何意?”
劉輕嘿嘿笑道:“你們不信的話,回去便知!”
鐘靈皺著眉頭,一把拽住段譽的手臂,用力拖著:“段譽,我們走,別聽他胡說八道。”
“謝謝兄臺提醒,我一定會搞清楚原因的。”段譽說著,朝劉輕拱手,又深深地看了王語嫣一眼,這才依依不舍地轉身跟上鐘靈。
這時候,一群衣衫襤褸的化子,迎上來,朝喬峰一齊躬身行禮,大聲道:“屬下參見幫主。”
喬峰抱拳道:“眾兄弟好。”
包先生不復之前的囂張,正色道:“嗯,這位是丐幫的喬幫主么?在下包不同,奉公子之命,請喬幫主一敘。”
“素聞江南包不同愛放狗尼,今日怎么變了性子。”隨著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杏樹叢后走出四名老者,有的白須白發,有的紅光滿面,各持兵刃,分占四角,將包不同圍住了,“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吧!”
忽然間半空一人說道:“這又不是丐幫的地方,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又能如何?”
眾人抬頭,只見一株杏樹的樹枝上站著一人,樹枝不住幌動,那人便隨著樹枝上下起伏。
那人身形瘦小,約莫十二歲年紀,面頰凹陷,留著兩撇鼠尾須,眉毛下垂,容貌十分丑陋。
阿碧驚喜地叫道:“風四哥,公子也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