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承乾查出的買賣人口的最多的,就是這些世家門閥,勛貴世爵。
他們家里即使需要奴仆,但也不會用這么多人,可是其他們可以轉手賣啊。
孩子,可不是人人都能生得。老人不值錢,但是只要能動,就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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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些買來的人就算十個之中九個死了,只要活下來一個,在他地方轉手,就能把買十個人的錢全部收攏回來,還有的賺。
龐大的人口生意,又讓這些世家門閥,勛貴世爵大賺一筆。
在這些瘋狂的人眼中,若是不嫌晦氣的話,死人也是可以發財的。
人口販賣的同時,這些勢力又開始用低廉的價格大肆收購這些百姓的土地,土地在災年不值錢,但是災年過去后就是值錢的。
這片土地上的人對厚土有著很深的感情,百姓喜歡田地,地主也喜歡田地。皇帝打了天下,說起來,還不是為了這土地。
而世家門閥也一樣,他們收購了土地,不會像買來的糧食和人口一樣,再販賣出去,而是劃分成自己的領地,緊緊地握在手中。
也是等災年過去之后,若是這里的人還想活下去,那就必須租種他們的田地。這些人只管收租子就能賺得盆滿缽滿,而且還不用付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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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要是淪落到為別人種田的地步,幾乎就是免費打工一樣,可能到最后自家吃飽都是難的。
糧食,人口,土地,三樣看起來最普通不過的人和事物,再某些人眼中竟然成了可以買賣的貨物。
而這場天災也就徹底演變成了人禍。
李世民又開始抓人,殺人了
十月份的下旬天已經很冷了,喬家雖然沒有燒炕,但是人人都穿得厚實。
喬家得人穿得大多數都是去年,或是千年的舊衣服,而買來的孩子可都是穿著新衣服。等這些孩子在喬家進進出出的時候,就顯得院里院外都格外喜慶。
厚被子也制好了,全都換上,可讓這些孩子們高興壞了。
他們以往的時候,到了這個時候,可是都要挨凍的,沒想到,當了奴仆倒是過上了好日子。
在喬家吃飽穿暖,他們可真有點樂不思蜀了。
喬生托姥爺家打聽張槐張杏的事已經有了消息,據說兩人過的并不算太好。
兩人在原來江南道老家和原來村子的人會和之后,先是蓋了房子,然后開始四處尋人。早在五月份的時候,張杏生了一場大病,快兩個月才見好。
因為蓋房子,給張杏治病,兩人帶走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
隨后,張槐因為要賺錢養過日子,所以找父母的事情就耽誤了下來。
可有一件事,讓喬生很意外,那就是張槐竟然是有訂過娃娃親的人。
張槐的父親當過兵,在去當兵的時候,和一個生死兄弟說定了這門親事。只是后來,張槐的父親回了家,而他父親的那個兄弟則是升了職。
之后,似乎有兩年沒有來往。
而張槐的父親都覺得這門親事無望的時候,他的那個兄弟再次找上了門,雖然人家已經是軍中的參軍,可沒有忘記這個生死兄弟,還是把這門親事給徹底敲定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一場水災,讓張槐家里親離子散。張槐父親的那個兄弟也派人找過他們。
可此時,張槐的父母都已經失蹤,而張槐和張杏兩兄妹則是隨著災民來到了長安,并在喬家一呆就是七年的時間。
如今,張槐再回故鄉,說巧不巧地就遇上了自己地便宜岳父,之后就是相認地苦情橋段。然后就是親事重提。
至于后面怎樣,還未曾可知,而喬生除了有些擔心張杏之外,其他地也都沒太在意。
董云晴聽著梁耀祖把知道地消息說了之后,就笑道:“槐子在咱們家還真沒提過自己還有娃娃親,也不知道他那個媳婦兒長得怎么樣,性情怎么樣。人家這樣上桿子地說這事,看來”
喬氏也有些擔心地說道:“長得怎么樣倒是其次,就是性情若是不好,可就會苦了這孩子。咱們這跟他隔著那么老遠,也沒法幫他。你說這孩子,父母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回來就是了,用得著這么苦著自己,還害的杏兒生了大病。吃不好穿不好的,遭罪還讓人擔心。”
喬子儀倒是說道:“槐子和杏兒都是性子剛強的,這走出去,雖然說過一定會回來,但是肯定要闖上一番事業才回來,這倆人別看平常什么都不說,可心思還是很重的。”
喬生道:“報喜不報憂,看上去很體貼人,但是卻也讓人恨不得吧倆人帶回來打一頓再說。我這個哥又不是白讓他們叫的,能說一聲會咋樣不成?”
董云晴道:“你這么想,你這弟弟妹妹可不這么想,咱爹也說了,倆人性子硬,你總是老母雞護小雞一般護著他們,他們心里也不是個味。我看,讓兩人闖闖也行。”
說來說去,一家人除了擔心還是擔心。
喬生本想著讓大舅稍些東西去,但是想想還是沒有這樣做。
董云晴這個當嫂子的知道張槐,張杏的性子,自己當哥哥的同樣也知道,兩人既然沒有來信求助,那就說明兩人還沒倒山窮水盡的那一步。
而且,自己要是這個時候出售幫他們,肯定會讓兩人心里不好受。所以,喬生還是想要等等。
張槐,張杏的事情雖然讓喬家上愁。可李云闊成親,喬家還是要高高興興地對待。
成親這日,喬家鮮有地鎖了大門,全家出動去李云闊家里吃席。
喬子儀幫著張羅,喬生也幫著安排,喬氏和董云晴也與李氏一起在幫廚。
村里的人能來的也都來了,加上親戚朋友什么的,就更熱鬧了。
宴席從村口擺到了村里好遠,桌椅板凳什么的不夠用,村里人就自己從家里搬來一些出來。接新娘子也不用跑太遠,但是為了托顯出李家對這個媳婦的尊重,該走的程序要是要走,該走的過場同樣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