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魏思宇已經在谷口等候八師兄了,谷口的守衛正好是朱大壯和侯小勇。
“魏師弟,你這是要去哪?能不能帶上我們哥倆?”
“就是就是,天天在這守谷,閑都要閑死了。”
朱大壯和侯小勇笑嘻嘻的說道。
“不好好看守谷口,小心將你們二人逐出師門。”
八師兄這會突然冒了出來,并且用谷內的規矩嚇唬了一下朱大壯和侯小勇。
果然,朱大壯和侯小勇都是一驚,他二人并不知道魏思宇和八師兄的約定。
“八師兄,對不起,剛剛我和朱師兄是在開玩笑,就是借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私自出谷的。”
侯小勇還算聰明,馬上轉移了話題,打死也不承認要出谷的事情。
“對對,八師兄,你怎來了?”
朱大壯也是變得聰明了,馬上意識到八師兄的突然出現,肯定跟魏思宇有什么關聯。
“我怎么不能來嗎?我告訴你們,我要帶魏師弟出谷執行一項任務,這個任務非常隱秘,谷內除了師傅之外,沒人知道,包括啞仆,所以,如果有別人知道,那就是你倆說出去的,到時候我就把你倆扔下山口的那個懸崖。”
原來谷內最嚴厲的懲罰就是將弟子扔入山口的懸崖,難怪魏思宇當初在崖底發現了那么多墳堆。
魏思宇在一旁看著八師兄嚇唬朱大壯和侯小勇,忍俊不禁,想不到這個看似有些木訥的八師兄,也有頑皮的一面。
在八師兄的一番恐嚇之下,朱大壯和侯小勇神情都變得嚴肅起來,一改剛剛的嬉皮笑臉。
看到了自己的話起了不錯的成效,八師兄也就不再畫蛇添足了,拉著魏思宇就出了山谷,現在的八師兄,滿腦子里想著都是魏思宇要傳授給自己的功法。
出了山谷,面前是那條上山的路,就算是二人內力深厚,用最快的速度上到山頂,那也至少需要半個時辰。
“我們就在這附近建個小型的隱身陣法吧,然后就在這里修煉如何?”
八師兄也是擔心這路上耽擱太長時間,提議在谷口附近的一個平緩的地勢上建個陣法,形成隱身。
“那就有勞八師兄了。”
魏思宇也是想看看八師兄的實力,此刻正好可以近距離觀察。
只見八師兄快速移動身法,借用這山坡的樹木,石塊,只是幾個呼吸之間,就擺好了一個簡易的隱身陣。
雖說是簡易,但是應有的陣法功能一樣不缺,其實這是一個幻陣和隱身陣的組合陣法,從外表看去,這就是一片小樹林,如果有人誤闖進入,就會進入到自己的幻覺之中,不經過一番掙扎,也是沒辦法走出幻陣的。
魏思宇打心里佩服這個八師兄,雖說他的修為受到了限制,沒辦法提升,但是他在陣法的造詣,自己目前是自愧不如的。
“八師兄好手段,這套陣法布置下來,我們這一夜肯定是不會受到任何打擾了。”
“魏師弟說笑了,如果你對這個感興趣,隨時過來跟我切磋。”
八師兄的話已經很明確了,就是如果你魏思宇想要學習陣法,自己肯定會傾囊相助。
“八師兄,那我們就開始吧,不過在我傳授功法之前,我還有幾句話要告訴你。”
“行啊魏師弟,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只要不是大的原則問題,我都答應你。”
八師兄說的也是很誠懇,這功法對自己的誘惑太大,但是卻不能為了這功法失去自我,特別是自己跟這個新來的小師弟并不熟。
“的確是大的原則問題,”說到這,魏思宇停了一下,看著一臉緊張的八師兄,自己差一點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很快,魏思宇又繼續說道:
“傳我這套功法之人,曾經明確告訴我,學了此功法,必將大大提高自己的修為,但是并不能因為修為的提高,欺負弱小,要始終懷有一顆鋤強扶弱的俠義之心。”
“不錯,這一點我認同。”
八師兄沒有想到傳授魏思宇功法之人,居然跟自己是一樣的心性,也是忍不住贊嘆了一聲。
“還沒有完,另外,高人要求學此功法之人要忠于沙國,一切從沙國的人民利益出發,不能單獨效忠某一個人。”
“可以的,我能做到。”
“那最后一點就是,學了此功法,咱倆就算是同門師兄弟了,以后我們倆要互相幫助,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對方。”
“這個,也沒問題。”
八師兄一咬牙,就答應了下來,反正在谷內,自己跟魏思宇已經是師兄弟了,師兄弟有難,本就該幫助的。
但是魏思宇并不這么想,這一條是他故意加給八師兄的,到時候自己跟阿成的矛盾爆發了,阿成要追殺自己的時候,總得有人要跟自己站在一起的,一個人的力量再大,那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有了八師兄的承諾,魏思宇便將師傅傳授給自己的一套內功心法傳授給了八師兄,其實這套功夫阿成也會,只是他并不想讓八師兄提升到一個自己無法控制的高度。
魏思宇可以看得出,單論天賦的話,八師兄要比十二師兄高出很多。
這一夜過得特別快,相對于魏思宇和八師兄,只是在打坐中一閃而過。
然而,對于十二師兄和十三師兄,這一夜又特別的漫長,自從十二師兄被十三師兄門下的黃岐等人破壞了自己的好事,就對十三師兄這邊動了敵意,如果不是啞仆在從中調和,恐怕現場的黃岐,宋山等人已經去殘聯報道了。
啞仆處理完十二師兄這邊的事,已經是丑時了,迅速的在整個山谷內門盤查了一圈,并沒有搜索到魏思宇的蹤跡,啞仆感到了一絲的不妙,再次擴大了搜索范圍,一直到外門這邊也是仔細的搜尋了一遍,依然沒有。
當阿成聽完了啞仆的匯報之后,按耐不住內心的憤怒,出掌將旁邊的水車擊碎,嚇了啞仆一哆嗦。
“廢物,就連盯個人都做不好,養你這么多年有什么用?”
啞仆冷汗直冒,眼神中充滿了怨毒之色。
“不能再等了,這個魏思宇我不管他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要他死,你要給我做的干干凈凈的,這一次如果你再失手,你就不用回來了。”
啞仆深深的鞠一了躬,這才悄聲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