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想到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大,腦海里思緒萬千。
丁寧看見了路橋的舉動詢問道:“路橋,你這是干什么?”
“絕對能賺錢的東西!”路橋興奮的說著。
“絕對?能賺錢的東西?”眾人都不解的看著路橋。
而路橋則望著尤莉,路橋此時腦海里想到的事情就是改良酒。
月球上的啤酒猶如馬尿,路橋自然不知道什么精釀啤酒的辦法。
但初中的時候,學農的社會實踐課上。
就是一個班級坐著大巴去郊區學農,然后會有一位農民伯伯作為老師教授一些農業小知識。
那天的路橋記憶深刻,是因為農民伯伯正好在自制葡萄酒。
材料很簡單,一個感覺的密封玻璃瓶、打量的葡萄和白糖。
那位農民伯伯還說過很多細節上的事情,只要是含糖的水果都可以釀酒。
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保證玻璃瓶內無菌,否則可能會融入不好的東西。
多年以后路橋也有想過在自己家釀制自制葡萄酒,但都因為查到的資料望而卻步。
因為自制的葡萄酒沒有提純工藝,所以葡萄酒里可能不止單純的有酒精。
會有其他東西,甲醇和雜醇油對身體有一定毒副作用。大腸桿菌超標的話,會導致腸胃不適。
這些讓注重健康的路橋放棄了念頭,但路橋明白現在月球。
如果味道好的葡萄酒能釀制出來的話,副作用幾乎可以無視。
酒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那位農民伯伯喝了自己那么多年的自釀葡萄酒都不會出事。
到時候只要在裝瓶的時候貼上類似于:請適度飲用,過量影響健康,最終解釋權歸登月網絡就成了。
路橋此時之所以能想起這個,就是因為自己在尤金的宴會上看見的飯后水果就是葡萄。
路橋看著尤莉開口道:“葡萄你知道吧?”
尤莉點著腦袋:“我們家地堡內有一片種植園,那個葡萄是自己種的。”
“量大嗎?”路橋詢問道。
“夠我們一家人吃個夠吧,還有生育能分給熟人。”尤莉思索著說。
“能給我搞一些嗎?我可以跟你購買。”路橋連忙追問。
尤莉有些為難的思索著:“我可能需要跟爸爸聊一聊這個事情。”
路橋點著腦袋:“你可以詢問,我需求的量或許有些大。價格都可以聊,反正我們有啟動資金。”
尤莉點著腦袋,記下了這個事情。
路橋隨后轉身看著眾人詢問道:“糖貴嗎?”
有人點頭,有人搖頭,
馬龍指著路橋的手腕:“對我們來說貴,但對你來說很便宜。”
路橋點著腦袋:“我需要大量采購,還有就是密封罐子。我可以出錢,這事情需要交給一個人去辦。”
丁寧點著腦袋;“交給我吧,但是我能問一下路橋你想干什么嗎?”
路橋搖著腦袋:“出成品之前都是秘密,這應該會是我們登月網絡售賣的第一個商品。”
“那總要有一個名字吧?”馬龍看著路橋。
“瓊漿玉液?算了,俗一點讓大家都懂的名字,就葡萄酒和紅酒吧。”因為路橋明白這里的啤酒只有那種馬尿,所以肆無忌憚的說。
“紅酒?紅色的酒?葡萄做的?”尤莉此時也好奇起來。
路橋點著腦袋:“一比一,大概一大罐葡萄能做一大罐葡萄酒。當然制作過程是商業機密,我今天想你們采購的東西嚴禁外傳。違法者我會寄出律師函警告,知道嗎?”
“律師函?”國正不解的說。
“就是我拿著你們的員工合同,然后去找上級告你們。輕則受罰,重則罰款。話說你們這里有什么司法機構嗎?就是管懲處的?”路橋詢問道。
“比自己級別高的都是至高,至高就有權利懲處和執行。至于管犯罪的,有一個檢察院。他們直屬于君月,不會被其他任何人調度。并且有最高的調查權限,反正就是很厲害。”喬克解釋道。
“成,我就會把你們的員工合同給他們,找他們幫忙,違反上面的事情就算是違法明白了吧?”路橋詢問道。
眾人點著腦袋,路橋笑著:“那么現在下班,大家各回各家吧。”
路橋走出了韓東的房間,望著頭頂黑夜里的地球。
路橋有些不解,或者說無法接受。
月球上的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這種不懂根本不像是四千年時間造成的斷代。
說的是中文,寫的卻不是?更像是有意為之,離開地球去了一個新地方就什么都忘了?
絕對不至于,只要一代代人延續下去傳統工藝都會被延續。
而且這種延續絕對會帶著進步和革新,文字是革新成那么簡化的?
有這種可能性,但更有可能的感覺是有意為之。
為什么要怎么做?那么就只能說明一個事情了。
這群人真的是被流放的人,而且君月從小被地球派到月球成為最高的管理者?
看起來是個非常好的官職,但路橋此時思考著可能這是一種懲罰。
路橋開始好奇地球上到底怎么回事,而這里難不成真跟平民說的一樣?
根本不是什么月球守衛者,而是資源枯竭而被送上月球的奴隸。
奴隸當然不需要游樂設施,也不需要喜怒哀樂。
要的只是乏味的活著,將月球改造成人類能生存的星球,為的就是建造一個監獄嘛?路橋想到這里全身都開始發毛了。
尤莉跟眾人告別,韓東在自己家門口跟眾人揮手。
貓斗小隊的眾人回了休息室,喬克在休息室提醒道:“路橋,從今天以后你做什么都不能少于三個人出行。我這邊指派丁寧和馬龍跟你一起,不然怕還是會發生今天發生的事情。”
路橋脫下了戰斗服點著腦袋,看著放在一旁被黑布包著的二西莫夫若有所思。
來月球的第三天,路橋開始在睡眠艙內寫第三天的日志。
路橋寫了一首雙節棍之后,在雙節棍的最后寫到:蘇月,如果有幸能看見。你可以唱歌給藍向陽聽,月球上的人不懂音樂,可以從這個角度去攻略他。我也會努力,早日見到你。
路橋不知道著日志能不能到蘇月的手里,但一切能抓住的機會路橋都不會放棄。
哼唱著雙節棍,路橋在睡眠艙的按摩中睡著了。
……
藍向陽手里拿著平板,看見了三頁路橋的日志。
中文歌詞:彩虹、星晴、雙節棍。
一頭霧水的藍向陽從床上起來,墻面的氛圍燈從暗自動變亮。
頭頂的燈光,模擬白天地球的太陽照射打下暖洋洋的。
這里是一個露天的巨大房間,出了床頭有一面墻有洗漱間外其他三面都是玻璃。
能看見周圍布滿了植物,還能看見小動物的身影:松鼠、兔子、貓咪。
藍向陽打開了玻璃門,碩大的房間猶如一個小型的室內森林。
小動物們立刻警覺起來,四散逃跑。
一條人造的小溪流淌著,五個巨大的石頭裝飾城了去對岸的橋。
藍向陽拿著平板一步步垮了過去,而另一邊的角落有這一個相同的房間。
三面玻璃,一面墻壁。
唯獨不同的是三面玻璃此時都是霧面的,房間里的人正是蘇月。
而玻璃有一層開關可以調節透明和霧面,此時的蘇月顯然是不想被人窺視。
藍向陽走到了門口,很自覺地敲了敲門。
玻璃上有透音孔,用于透氣和傳聲。
“誰?”蘇月詢問道。
“我,藍向陽。”藍向陽在放下了手。
“什么事情?”蘇月走到了霧面的玻璃門前。
“關于路橋的事情,他連續上交了三份日志。但他的文字我一個都看不懂,所以想請你幫忙翻譯一下。”藍向陽說著。
玻璃門此時從霧面邊到了透明,蘇月按開了床頭的開關之后起身。
此時的蘇月穿著睡衣,并不是緊身衣而是路橋發現的行李箱內的衣服。
由軍官帶來之后,蘇月自然打開穿了起來脫下了緊身衣。
蘇月抱起了床頭的貓走了過去,房間內一共有兩只貓。
是這個巨大人造森林的原住民,蘇月被關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兩只貓不知道什么時候窩在了床上取暖睡覺。
蘇月自然入鄉隨俗,就跟兩只貓生活在了一起。
此時的蘇月站在玻璃門前并沒有開門,帶著警惕性詢問道:“你給我看看。”
藍向陽點著腦袋,調出了三頁日志貼在了玻璃門上。
蘇月看了一眼,抱著貓笑出了聲。
蘇月自然看見了路橋寫在雙節棍末尾的內容,若有所思。
“有什么好笑的?難不成是罵我的話?還是說估計寫的中文,就是為了讓我遞給你然后跟你溝通?”藍向陽警覺起來。
“才不是,路橋才沒那么無聊。這是三首歌,都是周杰倫的歌。”蘇月回答道。
藍向陽不解的說:“歌?那是什么東西?”
蘇月點著腦袋,果然和路橋說的一樣。
蘇月此時指了指第一頁的彩虹之后輕聲哼唱起來:“有沒有口罩一個給我……”
藍向陽放下了平板此時還是有些顧慮,看著彩虹的歌詞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核對。
雖然看不懂,但藍向陽認得一字一斷的結構。
藍向陽數到一半數不下去了,停下了手被蘇月的歌聲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