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想來之后就感覺渾身冰冷,隨后就是一個噴嚏。
此時的路橋才發現自己穿著戰斗服但沒帶頭盔,頭盔在一旁而自己躺在地上面朝上。
路橋從地上爬起來,周圍顯然什么人都沒有。
路橋還記得自己看見的最后一幕,自己被麻藥弄暈了。
“沒選好我們幫你選。”
“因為你是臥底,所以我們會選擇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
“只有我們這里四個人,還有你身后的八位管理知道你的身份。我會派人跟你聯系,你放心吧。”
“以后你就是我們黑市的人了。”
這些話語在路橋的腦海里飄蕩著,路橋看向了自己。
戰斗服,緊身衣一件不少。
那么自己被紋身了嗎?紋身在哪?
這紋身又是什么?路橋站起了身,又一個噴嚏之后帶上了頭盔。
路橋起身之后,才發現戰斗服根本沒啟動。
此時頭盔之上才有開機畫面,身體暖了起來。
路橋回暖之后,開始脫戰斗服。
一整個戰斗服脫在了小巷里。
此時的路橋看著緊身衣,一點變形的痕跡都沒有。
路橋拉開一點緊身衣,正面看不見任何紋身。
背面路橋又看不到,路橋想到了辦法。
將頭盔放在稍遠處,然后用手甲查看頭盔畫面觀察自己后背。
后背顯然也沒有紋身,路橋有些著急。
很隱秘的地方?能在哪里?
大腿內側、胳膊內側、小腿內側都沒有。
路橋看遍了全身,顯然都沒有看見。
巷口不時有人出現,路橋有些無奈只能穿好緊身衣。
此時的路橋反應過來,脫下了自己的鞋子。
看了一眼腳底板,路橋愣住了。
大腳趾上有一個紋身,路橋看著眼熟。
這是WWF的大熊貓,也就是世界自然基金會的徽標。
認識他的原因路橋還記得,那時候在大學學過。
一個美國的基金會用熊貓做徽標的原因是,因為既可以代表黑人、又可以代表白人。同時又是亞裔眼中的國寶,一個徽標討好了三種人種,做到了政治正確。
國寶?路橋可不敢當。
但確實,熊貓身上非黑即白。
自己此時差不多也是這個狀態,真的是有點貼切。
一只憨態可掬的大熊貓,說起來跟自己還算貼切。
沒有給自己紋狗,已經是萬幸了。
黑袍狂徒們怎么認識大熊貓,路橋反應過來。
趕來的時候,自己被在月亮灣綁在旗桿上。
但是讓自己認的不就是四川旅游手冊上的大熊貓嗎?
難不成那個時候,就已經有黑袍狂徒們注意到自己了?
然后在黑市等人有的東西里,仔仔細細給自己找了個熊貓的徽標給自己紋上了身?
路橋的手臂發出了震動,才看見通訊此時要求介入路橋點開后是貓斗小隊的眾人。
“路橋是你嗎?我們現在過去救你。”馬龍的聲音從小隊語音內傳了出來。
“我沒事,你們來吧。”路橋回答道掛了語音。
路橋環顧四周走出了小巷子。
這里是B區的街道此時街道上顯然已經有稀稀散散的人群了。
有人在買早飯,有人在閑逛。
看見路橋則會下意識的躲開。
士兵不受待見,路橋早就知道了。
五分鐘的時間遠處跑來的正是貓斗小隊眾人。
眾人都摘下了頭盔。
馬龍摘下了頭盔大喊著:“路橋你沒死吧?太好了。你的定位信號出現在這里我們可找了你一宿呢。”
喬克看著路橋詢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路橋只能搖著腦袋:“我被他們抬走了,但他們一直在撬我的戰斗服。戰斗服的質量很好,一直沒撬開。我找了個機會,用受傷的勾爪破門而出一路躍遷。然后就到這里了我也累的直接暈倒了。對了丁寧和卡科爾呢?”
路橋此時只能轉移注意力也不知道自己的回答貓斗小隊眾人是否能滿意。
喬克似乎還想追問什么。
馬龍則上來給了路橋一個擁抱。
其他的貓斗小隊成員看著路橋點著腦袋,自然覺得九死一生跑出來就好。
劉恒解釋道:“丁寧姐在醫務室昏迷,卡科爾大人的腳挫傷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治療。”
路橋點著腦袋:“真是對不起,我能去看看丁寧嗎?”
“我還沒問,那么晚為什么要帶著丁寧去那么遠的地方?”喬克詢問道。
“白天忘了祭拜劉星順帶約了一波卡科爾晚上偷偷去祭拜。你也知道我們白天剛比試過,肯定要晚上偷偷摸摸去才合適不是嗎?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會做這種冒險的事情了。”路橋解釋道。
“帶你去看丁寧吧,順帶你去做個全身檢查。看看有沒有傷到哪里?”喬克說著帶上了頭盔。
聽到全身檢查的路橋有一點害怕大拇腳指上的紋身要是被看見,要怎么解釋?
五分鐘的躍遷B區一個紅色十字架的大樓。
路橋看著表示笑著:“沒想到醫院的圖標是從來沒有變。”
路橋被貓斗小隊帶了進去此時走入住院部213號。
門打開之后丁寧躺在睡眠艙內面前的界面上顯示著丁寧的身體狀況。
丁寧睜開了眼睛眨巴了兩下,打開了艙門。
劉恒上前,扶著丁寧靠在睡眠艙上。
丁寧此時十分虛弱,應該是需要休息。確實丁寧受的內傷最重,丁寧看見了路橋也算松了一口氣。
一旁則是卡科爾的睡眠艙,此時的卡科爾是清醒的自己爬起身詢問道:“路橋你沒事啊”
“沒事。”路橋回答道。
喬克打開了一旁的睡眠艙:“躺進去看看,身上有沒有什么問題。”
路橋點著腦袋,機器檢查路橋松了一口氣。
脫掉戰斗服后躺上了丁寧身旁的睡眠艙內,路橋此時穿著著緊身衣沒有露出大腳趾。
面前的睡眠艙屏幕上,浮現著各種文字和數值。
不僅外面看得到,里面也看得到。
一系列檢查之后,艙門蓋板打開。
路橋從里面站起來:“我沒事對吧?”
喬克看著路橋解釋道:“你身體里有部分藥物殘留?他們給你注射了什么嗎?”
接近于靈魂的逼問,路橋尷尬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