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們下來收起試卷,之前給卷的軍官到了路橋面前立刻被路橋畫的東西吸引。
考官看著路橋的畫,滿臉的驚訝詢問道:“這是你的答案?”
路橋點了點腦袋:“我不會寫你們的文字,看也只認得幾個。我沒有辦法,只能用畫的形式表達。你們看得懂就看了,看不懂我也只能當算。”
考官指指圓形的物體解釋道:“那是什么?”
路橋笑了笑指著:“你們那么厲害你們自己想辦法理解啊。”
路橋起身轉過頭不再看考官,畫大餅誰不會啊。
路橋直接照搬了星戰的畫面,若不是自己只有黑筆。路橋甚至想畫一幅彩色的出來震驚眾人,但就算是黑白的也足夠震撼了。
當然你要問路橋他畫的這些都是什么,路橋幾乎一個字也回答不出來。總不能跟對方直接描述星戰吧?
當然就是路橋的這個態度,考官們都看向了格瓦斯。
不幫這些還成了問題格瓦斯有些來氣,但是拿路橋一點辦法都沒有。
試卷被一一收起,格瓦斯無奈的大喊:“各位穿上裝備。”
士兵們都動了起來,路橋明白是武試來了。
路橋還在腦補逐一單挑的畫面,此時的格瓦斯笑著開口道:“一整個新兵營里,我放了30個笑臉手牌。你們這一次一共63人。文試滿分算四十分,這六十分就是這些手牌。第一個將手牌交給我的人的六十分,第二個五十八,第三個五十六依次類推,一共三十枚手牌,最后一個拿給我的只有兩分,但剩下的三十三人,舞獅成績直接記為零分。”
眾人沒有交頭接耳,都在思考策略。
路橋則舉手詢問:“我們六十三個人有多少人能成為軍官?”
“你這個問題問得很好,每個季度的名額都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考核次數都只有一次。除非有重大表現立功,才能再來考試,我能告訴你們的是這一次,收二十個人。”格瓦斯說完,敲了敲一旁的鐘。
眾人幾乎全部躍遷起來,開始在整個新兵營上躥下跳尋找所謂的笑臉手牌。
韓東和喬克走向路橋,兩人都穿好了戰斗服看著正在穿戰斗服的路橋。
路橋尷尬的笑著:“你們等我嗎?”
韓東點著腦袋:“你肯定有想法了對吧?”
路橋愣了愣笑著:“笑臉手牌的事情嗎?還真有想法。”
“包攬123名的想法?”喬克詢問道,感覺不可思議。
格瓦斯在一旁聽的清清楚楚,大喊道:“錢我可一分不會收,也別想問出點什么。有這個時間,我怕是有人已經找到手牌回來了也不一定呢。”格瓦斯笑著。
路橋搖著腦袋:“拿到手牌的不一定是第一,原因嘛就在你身上。”
格瓦斯看著路橋指著自己不解的說:“和我有什么關系?”
路橋笑著:“和你可有很大的關系,喬克和韓東你們覺得你們在這群滿月士兵中的實力如何?”
喬克看了一眼韓東開口道:“我只有韓東七成左右實力。”
韓東望了一眼眾人笑著:“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此話一出路橋說道:“那么這樣,喬克你拉著格瓦斯到處跑,韓東你守著誰上來打誰。我就慢慢悠悠去找笑臉手牌,我找三個我們自己分掉一二三名。”
路橋說完這樣的話語,格瓦斯才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此時的格瓦斯想著自己只需要當教官,所以并沒有穿戰斗服。
整個新兵營戰斗服本來就緊缺,此時的格瓦斯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已經遲了。
“得罪了。”知道路橋要干什么的喬克,直接找準了重心一把抓住了格瓦斯開始開始跑了起來。
韓東則開始躍遷跟上,跟在喬克的身后護著喬克。
有人已經拿到了笑臉手牌,為了怕別人搶奪小心翼翼的藏在身上卻發現格瓦斯不見了。
抬頭看見格瓦斯在新兵營二樓,追上去才發現要面對韓東。
對勝利的渴望,或者說對軍官的渴望。
韓東算是殺紅了眼,沒有明搶手牌就不錯了。
一拳一腳,并且拔出了身后的棍子對著上來的士兵進行反擊。
最慘的算是格瓦斯,自己是教官啊。
但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沒有用了,自己被抓著到處瞎晃悠躲避著眾人。
格瓦斯想過反擊,但自己的肉身在厲害也不是戰斗服的對手。
格瓦斯開始妥協的大喊道:“這樣你們聽我的,上到最上面的房間把門鎖起來。那個門外面輕易進不來,你們還能讓這位叫韓東守著不是?我等待路橋來了再開門,給你們一二三名可以吧?”
韓東點著腦袋,朝著上方跑去。
新兵營的最上方,那是格瓦斯的辦公室。
進去之后反鎖房門,格瓦斯松了一口氣大喊道:“這樣就不用抓著我亂跑了吧,可以把我放下來了沒有?”
韓東這才剛松開手,格瓦斯就打開了柜子。
里面是一套戰斗服和一柄三叉戟。
此時的格瓦斯抓著三叉戟就揮舞起來,韓東嚇了一跳開始用匕首反擊。
韓東將自己所在了門口,并不知道門內發生的事情。
喬克反應過來此時反而陷入了被動,格瓦斯大喊著:“給我機會就別怪我無情了,我現在可是一肚子的氣呢。”
三叉戟直接橫著沖向喬克,喬克此時只能防御。
畢竟自己手里的武器只適合近身暗殺,不適合面對面單挑。自己也只是個隊長,一般只下達指令。
現在這個狀況,哪怕是沒穿戰斗服的格瓦斯都占據一絲上風。
而格瓦斯等待著,只要有合適的間隙就傳戰斗服。
格瓦斯已經帶上了頭盔,隨后是胸甲單手穿上。
喬克反而越來越被動,無奈的喬克開始學著路橋思考對策。不能武力就只能智取。
喬克放下了手里的匕首舉起了雙手,看格喬克這樣格瓦斯反而愣住了。
格瓦斯看著喬克開口道:“你這是干嘛?還沒開始你就認輸了?”
格瓦斯嘴上挑釁著,雙手倒是沒閑著開始穿上全套戰斗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