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才剛剛亮。
秦淵起床后,便聽到了營賬外傳來士兵的呼喝聲,訓練聲,金屬聲,不絕于耳。
外城,幾十萬的大軍都聚集于此,占據了極大的一塊區域,是特意劃分出來的軍營。
明武城作為秦淵的大本營,不僅要打造出一個足以容納數百人的大城市,同樣,軍隊數量可不少,營地的位置十分重要。
秦淵到達校場之時,八大軍團與十萬北羌軍都已集結完畢。
秦淵點將,檢閱之后,下令出發。
十八萬的大軍,將士們全都騎乘戰馬,身穿裝備精良,個個精神飽滿,一股氣勢沖天而起。
離開了明武城,浩浩蕩蕩的大軍在官道上奔騰著。
“這一次,目的有兩個,第一是奪回被天道軍占領的西平郡,并且截斷天道軍的后路,由馬飛騰,秦毅,秦肆,秦邇幾位將軍聯合作戰。”
大軍中間,秦淵坐在一匹黃驃馬,保持著高速行軍的狀態。
所有軍隊都是騎兵,所以速度極快,恐怕如今的諸侯之中,也只有秦淵才能夠拿得出這么多的騎兵,當然,每天所消耗的糧草,也只有財大氣粗的秦淵才拿得出。
秦淵看向眾將,都是后天境界的武者,秦淵召喚出來的大秦虎衛有十幾位后天境界,馬飛騰那邊,包括他自己在內,一共有五位。
“主公,此次西平城,便交由屬下,一定不會辜負主公厚望。”
馬飛騰率先出聲道,臉上表情迫不及待,生怕被別人搶了功勞。
因為,在出發之前,他得到了一萬套的新型裝備,一萬件刀槍不入的黑鱗鎧,以及一萬把鋒利無比的長翎刀。
他把這些軍隊發給手底下的將士時,軍隊的實力提升了十倍都不止。
當知道那批神兵神鎧的威力之時,他才知道,馬慶彪敗得并不冤,同時,再次慶幸自己投靠了秦淵,否則再給他十倍的軍隊,也未必是秦淵的對手。
這一次,只要馬飛騰立下功勞,那么便有機會,獲得更多的黑鱗鎧長翎刀,甚至是其他的神兵利器。
“行,那這次便由你作為先鋒軍。”
秦淵頷首,這正是他想要的。
其余人不用多說,不論是秦毅秦肆等大秦虎衛或者是白起蒙恬,都是系統召喚出來的,忠心耿耿。
馬飛騰作為投靠他的外族將領,自然要展現出相應的忠心才行,秦淵也愿意給他這一個機會。
并且,隨著秦淵地盤的擴大,甚至占領其他勢力的地盤時,免不了會收復許多將領或諸侯,總不能全部都擊殺,有時候還得依靠他們這些人才行。
收服一個馬飛騰,便掌握了十萬精銳北羌騎兵,以及他身后的北羌部落。
按馬飛騰的實力,攻占一個西平郡綽綽有余,秦淵也不擔心。
至于第二個目的,那便是前往宜都郡,支援南荊王。
當然,前去的只有龍鱗軍以及殺神軍,其余六大軍團,便跟馬飛騰一起作戰。
“西平郡的南邊,則是益州的尚陵郡,尚陵郡同樣被天道軍所占領,我們支援宜都,必然要經過尚陵。”
一旁的諸葛默說道,“主公,我們可以直接穿過西平郡與尚陵郡,沿途只要不攻擊城池,受到的阻力并不大。”
行軍打仗,必然要一城一城的攻占,否則后路一旦被斷,那么結果必須是全軍覆沒。
可是,秦淵此次不同,他們前往宜都郡支援,自然不用擔心后路問道。
至于糧草,每個將士的戰馬上備著一個月的糧草,特別是神仙米,以一頂五,比普通大米更加有營養,味道不錯。
否則,換上一般的干糧或大米的話,頂多只能帶上十天的糧食。
“馬將領與幾位秦將軍,穩扎穩打,早日收復西平郡,進軍尚陵郡。”秦淵點了點頭,說道。
“是,主公。”
隨后,諸葛默則是對秦淵以及幾位將軍,分析西平郡的情報。
“西平郡除了西平城之外,其他城池的天道軍不足為慮,但也不可輕敵。”
“西平城據說有兩萬天道軍,但真實兵力,暫且無法探清。”
“有消息稱天道軍從各城池掠奪了大量的糧草,運往宜都郡,諸位留意一下,若有消息必定要上報,并且及時攔截或燒毀掉這批糧草。”
“天道軍中,除了少部分是由教派弟子,惡徒,劫匪組建而成,這些人無惡不作,遇到不必留情,另外有很大一部分則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可看情況接受投降,并將之收服。”
“天道軍中的高手也不少,如號稱箭無虛發的代龍標,后天四重,箭術無雙。”
說到這,諸葛默目光看向秦淵,又繼續道。“擔任天道北伐軍主將的陶和義與喬明川,兩人同樣是后天境界,情報消息是后天三四重,但不可輕敵,若有機會的話,最好的活抓他們。”
諸葛默看了馬飛騰,后者微微點頭。
大軍的行軍速度極快,很快便穿過了天山城,來到了西平郡地界。
諸葛默詳細分析了西平郡,尚陵郡的各個城池,天道軍的兵力分布,以及一些重要人物之后,眾人默默的消化著這些情報。
特別是馬飛騰等北羌將領,聽得格外認真,不敢有絲毫怠慢。
馬飛騰向秦淵請命,出兵攻占西平郡的第一座城池,名為永安。
得到秦淵點頭之后,馬飛騰率領著五萬北羌軍迅速脫離隊伍,包括那一萬裝備黑鱗鎧的騎兵。
“說說南荊王吧。”
秦淵看向諸葛默,淡淡的說道。
“南荊王算是一位傳奇人物,是順康帝的親弟弟,從小便展現出不凡的武道修煉天賦,并且還擅長領軍作戰,不過由于各種原因,一直無法如愿,只能待在洛都城中。直到順康帝登基之后,他便率軍開始南征北戰,曾經殺得北方山戎,北羌族退至天山之外”
諸葛默回憶著腦海中,關于南荊王的信息。
“順康帝?”
秦淵疑惑道,說實話,他對于烈漢皇帝是一無所知,何況是以前的皇帝,畢竟天高皇帝遠,甚至對于當代皇帝也只知道個名號而已。
“順康帝是皇朝第三十七任皇帝,是在六十年前登基的,能力平平,在前一任皇帝身患頑疾死亡之后,順康帝上位,不過,在位三年后,沉迷于美色,身患重病駕崩,南荊王也因為擁兵自重而被彈劾,最后被貶至南荒之地,硬是憑借著自己的能力,爬到了如今的地位。”
“現在的皇帝是第幾任?”
秦淵心中一動,問道。
“第五十二位。”諸葛默笑著說道,“幾乎每過兩三年,便會更換一位皇帝,對于順康帝的死亡說法,還有一種,那便是朝中大臣生怕南荊王掌握兵權,所以”
諸葛默沒有說下去,秦淵微微點頭,看來烈漢皇朝從五十年前,皇室的影響力就十分微弱,權力幾乎都掌握在朝堂上的重臣手中。
五十年前,換了十五位皇帝,任誰都知道這其中必然有蹊蹺。
皇帝,經過多年的衰落,真正的成為了一個象征,與權力再也沒有半點關系。
不過,南荊王能夠在諸多朝廷重臣的排擠下,掌握南江荊州之地,看來也不簡單。
“南荊王現在幾歲?什么境界?”
秦淵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