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洞口竄出來的的正是葉天行!
此人看見陸平和上官秀蘭兩人顯得很驚訝,但馬上就恢復了正常。
“呵呵,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還沒死,能在影獸群中活下來,看來身上的寶貝不少啊,不過沒關系,你們死了之后那就都是我的了。”
葉天行邊說邊搖頭,一副惋惜的模樣。
陸平剛要出聲,就聽見上官秀蘭冷聲道:“葉天行,沒想到你們天機閣這么大膽,居然敢把這么多高手騙到這里來,難道不怕我們天賦者和本界強者的報復么?”
“哈哈哈,報復?”
葉天行仿佛聽見了什么笑話一般,放肆的大笑,然后揶揄的看向上官秀蘭道:“就憑你們這些虛幻的生命,也敢和我談報復?”
陸平眉頭一動,突然開口。
“你既然說我們是虛幻的,那你一定就是真實的了,你憑什么這么說?”
葉天行看了看陸平,冷笑一聲道:“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知道了也沒有意義,不過你們既然參與到了影獸的事情當中來,那就沒有活著回去的可能。”
“就憑你!”
沒等陸平再說什么,上官秀蘭便怒喝一聲,一劍刺出!
“哈哈哈,無知的虛幻生命體,你還真以為你的等級是和我一樣的么,同樣是七級,你這個的水分可就多太多了!”
看見上官秀蘭的動作,葉天行哈哈一笑,然后輕輕一揮手,就將上官秀蘭連人帶劍都給打飛了出去。
上官秀蘭悶哼一聲摔倒墻壁上,嘴角頓時留下鮮血。
只是這一下,就讓陸平和上官秀蘭知道,他們兩人就算加在在一起,斗不過對方一只的。
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更讓陸平眼神一縮的是,對方使用的能量竟然和他的金靈力十分相像,只是對方的更加深厚和精純。
聯想起之前上官秀蘭說的,金靈力很可能與開天門有關,他心里就更打鼓了,莫非這是一個天門境界的高手,也就是這個世界的天級!
“天級強者?既然你已經到了這種實力,何必再與我們這種低級武者為難,你不覺得是以大欺小么?”
陸平一邊言語相激,一邊緊握青劍,同時加快金靈力的補充。
聽見陸平的言語,葉天行淡然一笑,搖搖頭道:“天級?就你們這種虛幻生命,怎么可能真正晉升到天級?還想開天門?要是真的把天門打開,那你們可就沒有這么逍遙的日子過了。”
“你在說什么,想要用這種裝神秘的辦法嚇唬我們?還是自以為高人一等?告訴你,本姑娘可不是嚇大的,你還真以為穩操勝券了不成?”
上官秀蘭這時恢復了過來,聽見葉天行一副你們都是下等人的口吻,頓時反唇相譏。
陸平倒是沒有出聲,他已經明白了一些對方的意思。
如果他所在的現實界和神秘界真如以前得到的信息中心那樣,是一個虛界的話,那么對方的意思就是他并不是虛界中的土著,而是來自虛界之外的修煉者。
或許對方看待他們這些天賦者的目光,與他們看待神秘界土著是一樣的,也是將這個所謂的虛界當成一個游戲場景來看待。
就是不知道對方看他們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黑白基調的。
至于對方說的什么天門打開后,他們就沒有好日子,應該是一旦天門打開,虛界就會出現一些巨大的變化吧。
這只是陸平的猜測,但是他覺得他猜得應該十分接近真像。
但就算知道真像也沒用,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或者離開這里,否則一切都是枉然。
這時,他發現上官秀蘭一抹儲物手鐲,一個白玉圓盤出現在了手里。
這個白玉圓盤一出現,整個大廳頓時被一股厚重的威壓所籠罩,然后只見白光一閃,一個白衣劍客就出現在了上官秀蘭的身前。
陸平都被上官秀蘭層出不窮的寶貝給弄得麻木了,對方就是個多寶女,只要一到緊要關頭,必定能拿出更多的底牌來。
這個劍客栩栩如生,陸平知道肯定不是真人,因為對方的面容太過于木訥,沒有絲毫的靈動。
雖然無法感知到這個白衣劍客的真正實力,但是看見葉天行原本一切盡在掌握的面容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就知道上官秀蘭這次拿出來的底牌不一般。
“靈傀?你居然有這個東西,不過區區一個剛剛入靈的靈傀,去掉此界的天地壓制,又能剩下多少實力呢?”
葉天行說的輕松,但卻將一把長劍握在手中,雙眼緊緊盯著白衣劍客,似乎在尋找破綻。
空氣變得緊張起來。
陸平悄悄的移動,最后來到上官秀蘭的身邊。
“你沒事兒吧?”
得到陸平的關心,上官秀蘭臉上的痛苦之色頓時消失不見,展顏一笑道:“沒什么,就是傷到了肺腑,休息一下就好了。”
陸平點點頭,伸出手輕輕將對方扶著坐下,然后緊握青劍,觀察白衣劍客和葉天行的情況。
就在這時,白衣劍客的長劍突然發出一陣清鳴,然后身影一閃便出現在葉天行的身側,劍光直取對方的咽喉處。
這一劍的威勢以及速度完全超出陸平的想象,根本不是先天武者能發出來的。
所以說,上官秀蘭弄出來的這個所謂靈傀,至少也是通幽實力,甚至更強!
可是這一劍仍然沒能傷害到葉天行。
此人的身法十分詭異,刀法也極快,力量更不用說,一劍便將攻擊破開,與白衣劍客戰在了一處。
陸平被兩人的打斗所吸引,看的目不轉睛。
這才是真正的劍術對決,而不是依靠裝備道具,從兩人的激戰當中,可以領悟到許多他自己的不足之處。
忽然,陸平的耳朵一動,收到了上官秀蘭的傳音。
“我這靈傀的能量有限,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趕緊尋找機會出手,用你那個什么金靈力攻擊對方,否則我們兩個今天都得死在這里。”
原本還想著領悟一些東西的陸平頓時臉色一變,立刻不再關注兩人的劍術,而是擺出一個隨時都準備出手的姿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