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大刀!你是,霧隱的鬼人,桃地再不斬?”
“寫輪眼卡卡西,久仰大名了。”
身后傳來的對話,讓鳴佐都很在意。
小櫻卻是頭也不回,跑的賊快。
被她用查克拉線托著,如風箏般,顛簸得很難受的達茲納和其好友,苦著臉不敢吭聲。
“再不斬有卡卡西拖著,還有一個棘手的家伙,不知道他(她)會不會出手?”小櫻暗道。
模糊的能看到橋了,小櫻就要飛身躍上去,突然···
她的身后,鳴人和佐助的身前,也即是被保護在中間的達茲納和其好友,正上方,凝聚出一面冰鏡。
佩戴面具的白,驀然從三點鐘方向出現,是要進入這面冰鏡里,帶走達茲納,卻沒想到前邊有東西擋著,直接撞在了小櫻布置好的查克拉網上。
查克拉只有當質量高到一個地步,才能被普通眼睛看見,質量越高,代表消耗就越大,那顯然不是小櫻的風格。
她用查克拉線,單純是為了與目標建立連接,給金縛幻術的使用,提供契機。
所以是不追求質量,堪堪能保持存在的最低限度即可。
白沒有寫輪眼,白眼,理所當然,看不見如此稀薄的查克拉線。
“什么!”白一驚,意識到不對,連忙是觸電般的抽身后退,可讓他(她)驚異的是,那種身上有什么東西纏住的微妙感,沒有消失。
“定!”小櫻發動原本是為再不斬準備的金縛幻術,以連接彼此的查克拉線為媒介,作用在白的身上。
成功了!
白的身體被定住,動彈不得。
不用小櫻開口,佐助把他蓄勢待發的小火球用出,規模不如豪火球,勝在消耗低,能多次使用。
鳴人反應不慢,丟出一枚手里劍,又結影分身的印,對這手里劍使用。
直接讓手里劍從一變成十,更是后來居上,穿過佐助的小火球,其上摻雜著火苗,是弱化版的鳳仙花爪紅。
瞳孔中倒映著迅速拉近距離的火之手里劍,千鈞一發之際,白破解了幻術,用時兩秒六四。
手速驚人,僅憑一支千本,就將十枚手里劍給盡數擋下。
目光依次掃過佐助,鳴人,最后落在小櫻身上。
“她嗎?搭配查克拉線使用的定身術,傀儡師?那就代表還擅長用毒了,不能靠的太近,很危險。”
心里有了定計,白后退,用再不斬教過的方法,去切斷殘留在身上的查克拉線,人,隱沒在迷霧中,無影無蹤。
“在水上對我們不利,走,上橋。”小櫻說罷,縱身跳起。
右手的四條查克拉線,需要托著達茲納和其好友,以及連接鳴人,佐助。
空著的左手,五條查克拉線從指尖透出,探到橋上,纏住固定物,再使用蠻力,帶著額外的四個累贅,成功登橋。
沒有片刻停頓,飛也似的離開此地。
藏在水下的白,浮出水面,已經提煉起的查克拉,不由的散去,轉頭看向還在交鋒的再不斬和卡卡西,想了想,潛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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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跑到沒有霧,遠離大橋的地方,覺得可以了,小櫻喊停。
“回去幫老師,可能幫倒忙,在這里等,直接去達茲納先生的家,三選一,你們怎么說?”
“總不能丟下卡卡西老師不管吧?我覺得應該回去幫忙。”鳴人。
“他是精英上忍,認真起來,我們三個綁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差遠了,他用不著我們幫忙,去了是拖后腿。”佐助。
“有些事,不是能不能做的問題,是去不去做的問題,不管我們能不能幫上忙,拋棄同伴,都是不對的。”小櫻道:“我要回去。”
“呃,既然拋棄同伴是不對,為什么還要跑?”鳴人迷糊。
小櫻一指不遠處,扶著樹在吐的達茲納,還有一臉呆滯,生無可戀,喃喃著我的船,我的船,被達茲納找來帶一行人前來波之國的好友。
“當然是要先確保委托人的安全了。”
“原來如此,咦,不對啊,護送委托人,有一個人就夠了,為什么我們三個要一起跑?”
對于這個問題,小櫻笑了笑,沒有作答。
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來的妙啊,今天就要把卡卡西的好感給他刷爆,螺旋丸,千鳥,通通的交出來。
“達茲納先生,事情就是這樣,我們要回去幫忙,考慮到你的安全,不宜回家,我給你安排一個穩妥的去處,你看怎么樣?”小櫻對達茲納說道。
“我沒關系的。”達茲納哪還有意見,能活著,有希望建成大橋,為波之國帶來繁榮與發展,已經是他夢寐以求的大事。
為此,他什么都愿意做。
小櫻擱附近尋了塊隱蔽的地兒,徒手刨了兩個淺坑,讓達茲納和他的好友躺進去,給他們埋上,只留個頭在外面呼吸。
各種樹葉,雜草,堆積上去。
完成后,小櫻認真打量,甚是滿意。
完美的偽裝,相信沒有感知能力,是絕對想不到,看不出,這里躺著兩個老男人。
“好,走吧。”
轉眼,三人已遠去。
“我的船···我的船···”
“良太,等橋造好以后,來跟我一起干吧,出海捕魚,不出三年,你一定能有更好的船。”
“你個老騙子,空話是一套一套的,要是三年沒有船,我賴你家不走了,再讓你那女兒,嫁給我兒子。”
“滾!愛來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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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
體術,拼了個旗鼓相當,都是身經百戰的上忍,戰斗經驗,戰斗技巧,超強。
卡卡西依靠寫輪眼的動態視力,幻術干擾,略占一點上風,沒什么用,因為還有一個白作為副手,在幫再不斬查漏補缺。
卡卡西很難傷到再不斬。
反觀再不斬,幾次在白的配合下,攻擊命中了卡卡西。
能打中卡卡西,或者說是讓卡卡西沒去浪費查克拉躲閃的攻擊,可以想象,都是微不足道的輕傷。
至于說致命攻擊,除非卡卡西查克拉耗盡,否則,想都別想。
“卡卡西,我的目標只是那個老頭子,現在讓開,我可以當作沒看見你。”
“呵。”卡卡西懶得搭話,他要是退讓,示弱,還真有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你的部下已經跑了,但他們跑不遠,等殺了你,追上去,一個不留,現在停手,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那可不一定。”卡卡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