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邢大人所說的過于偏激了,總不能以后,大夏王國開疆拓土,每發現一個新的物種,就斬盡殺絕吧?”
“再說,哥布林這個種族也是很有優點的。”
“第一,哥布林對食物的要求,并不高,哪怕是我們人類的殘羹剩飯,對他們來說,也絕對是難得的美味。”
“第二,哥布林比人類,更加善于挖掘。而且我們可以,狠狠地利用哥布林,根本不用擔心工作量,以及成本。”
“我們大夏王國中,所有的鐵礦等礦產,都可以交給哥布林挖掘,這樣可以省一大筆人力物力。”
“再說,哥布林身材嬌小,甚至可以挖到一些,我們根本無法挖到的礦物,這也是極大的好處之一。”
“還有就是,哥布林的修煉方法,雖然只有哥布林和修煉,但是也的確有可取之處,哥布林的先知和勇士,的確值得稱贊。”
“最重要的是,哥布林的投擲手,更是特別獨到,是在大夏王國中,根本沒有的修煉方式。”
“我們大夏王國的軍隊體系中,根本沒有弓弩手,因為根本沒有其修煉方式,我們可以在短期時間,用哥布林的投擲手,用來過渡一下。”
軍事大臣韓鵬飛,反駁了邢燦飛的話,并且說出了一大堆的道理,而且還是無法反駁的道理。
韓鵬飛真可謂是,將哥布林這個種族,利用的淋漓盡致,絲毫不顧及哥布林的任何利益,將哥布林以最廉價的方式,使用到極點。
而哥布林根本無法反抗,失敗者自然要承受,成功者的一切意志。
更何況,現在已經沒有靈林島了,只有大夏島,而國王,只有一位——李道弘。
“那么,韓大人,如果哥布林過多,那該怎么辦?總不能讓他們生下來,沒糧食吃,之后又餓死吧?”
“那不是更白白浪費資源嗎?別到時候連累了我們,讓平民都沒飯吃了。”
“還有,哥布林的生活作風,與我們人類完全不同,他們身上的味道厚重,太過骯臟了,管理很麻煩。”
“按照你的方法,雖然能將哥布林利用的很好,但是如果哥布林不服從,奮起反抗,又該怎么辦?”
邢燦飛雖然無法反駁韓鵬飛的話,但是卻一直拿著,哥布林的缺點說事。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是個大問題,并且也占理。還有,邢燦飛有提出了新的難點,如果哥布林,不接受安排呢?
到最后,還不是要殺的一干二凈?這樣的話,還不如一開頭,就斬盡殺絕來的痛快。
“邢大人,哥布林的數量多點也好啊!陛下一直有心開疆拓土,未來我們大夏王國,肯定要四處征戰。”
“我們可以將哥布林當做炮灰,所以說,哥布林多些,完全是沒有問題的,可以讓強大的哥布林沖鋒陷陣,減少我們戰士們的損傷。”
“所以說,邢大人根本不用擔心糧食問題,至于哥布林不接受安排,要奮起反抗的話,哼,只需要殺雞敬猴,就完全夠了。”
“再說,我們可以選一些哥布林,成為哥布林中的高層,這樣就可以更好地控制這些哥布林。”
“邢大人,可不要忘了,我們是勝利者,戰爭的勝利者,是能得到失敗者的忠誠的。”
“更何況,你不是說過嗎?哥布林更崇拜強者,我們現在就是強者,他們只能接受我們的安排。”
韓鵬飛站在軍事的角度上,又說出了哥布林的優點,而且是相當好的優點。
韓鵬飛這段話說完之后,讓邢燦飛徹底的熄了火,邢燦飛也認同了韓鵬飛的話。
韓鵬飛不愧是軍事大臣,對軍事方面的安排,太過敏銳,將成功者和失敗者,認知的一清二楚。
李道弘看著不在言語的邢燦飛,就知道事情告一段落了,韓鵬飛所說出的各種道理和優點,也同樣讓李道弘認可。
“那好,那關于哥布林的處理,就按照韓愛卿的方法做,先讓他們去挖礦,在王國中的各個礦場,都可以讓他們去挖掘,可以省很多開銷。”
“如果哥布林的實力,超過見習五級,就可以編入‘炮灰’隊列,盡可能的,讓哥布林的投擲手組成編隊。”
“畢竟我們現在,極度缺乏遠程攻擊手段,沒有弓弩手,就用哥布林投擲手先來代替一番,就當過度吧。”
“至于哥布林的繁衍速度,我們也必須得控制好,把哥布林的總數量,控制在十萬以內就行了。”
“這件事情,就全權由韓愛卿去辦好了。”李道弘立刻將這一件事情,乾綱獨斷了,這也是最合理的處理方式。
“謹遵國王陛下令。”承德殿的文武百官們,立刻遵從李道弘所有命令。
“好了,現在再來說古老壁畫中的事情,古老壁畫中的消息,你們都應該聽到了,邢愛卿肯定跟你們,講了個一清二楚。”
“說說你們的看法吧!”李道弘也正在想著,如何將古老壁畫中的天玄秘籍中,以及所得來的消息,化為合理的利益。
“國王陛下,古老壁畫中的天玄秘籍,等級之高,讓人咋舌。別的先不說,單是能修煉到,那前所未有的天穹級,真可謂是振奮人心。”
“只不過,他的修煉速度,邢大人也跟我們說過,至少要慢個百倍有余,恐怕我們沒有那種壽命去享福啊!”
周培軍的這一番話中,充滿了惋惜的味道,如此好的秘籍,竟然有這么大的缺陷,簡直讓人氣憤不已。
不過,天玄秘籍的確是一條晉升之路,現在的天玄秘籍,是當之無愧的,大夏王國第一秘籍,它的等級實在是太高了,高到讓人不相信它有缺陷。
“國王陛下,天玄秘籍先不談,古老壁畫中的等級,也的確讓人耳目一新。”
“見習級、繁星級、耀月級和天穹級的四大等級,是前所未有的認知,那我們大夏王國,對未來總算有了個目標。”
財務大臣韋海貴的這一番話,與周培軍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