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么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地方,今天卻迎來了數位大人物。
一座普通的破爛民屋中,羅紹強與鄭慶巨相對而坐。
鄭慶巨倒顯得比較胖,有點富態,羅紹強則截然不同,瘦的像麻桿,眼睛碧綠,真像是一條毒蛇。
“沒有想到我們兩個還會在這種地方見面,要不是大夏王國那一位什么理政大臣約的地方,誰會來這種破地方?”
“好了,你也沒必要一直抱怨吧?我記得你在成為國王繼承者之前,不是生活在貧民窟嗎?”
“你是在嘲諷我不成?你在成為國王繼承者之前,也只不過是在地溝中撿垃圾的混賬而已。”
“哼,如果不是為了保密,我現在就想毒死你!”
“笑話,我還想踩死你呢!”
“得了,我們倆從三四年前開始就這樣吵著,到現在我也覺得沒意思了,客人馬上就要到了,可別讓別人看到笑話。”
“外面的防御布置的怎么樣了呢?可別到時候陰溝里翻了船,我們倆可就沒的吵了。”
“你這條小毒蛇就放心吧,我們倆的布置合在一起,根本不用擔心大夏王國耍陰謀。”
鄭慶巨的話還是不中聽,羅紹強也不會慣著鄭慶巨。
“你的話依舊是這么難聽,別以為你能巨大化,就將所有人看成小東西,小心日后沒地葬身。”
“畢竟體格大了,死后用的地方也大,我看你死后會被野獸吞沒,連尸骸都不會留下。”
“但會留下無數野獸的感激之心,誰讓你給他們吃了一頓好的呢?”羅紹強的話更毒,就差沒有直言鄭慶巨死后無葬身之地了。
鄭慶巨和羅紹強兩人在平時都是相互競爭的對手,這個時候更是奪取國王寶座的障礙之一。
從最初叛亂到至今,總共二十七路叛軍中,鄭慶巨和羅紹強各控制了十路,其余七路叛軍是由大貴族所控制。
可此時已經被消滅了六路,鄭慶巨和羅紹強兩人所控制的叛軍,都被消滅了二路。
在這種危急時刻,周培軍卻通過秘密渠道找上了鄭慶巨二人,希望見一次面,仔細商談一下接下來的事宜。
鄭慶巨二人也不得不接受周培軍的邀請,這個時候想要翻盤,必須得依靠大夏王國的力量。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的話比我更難聽更毒吧!”鄭慶巨話音剛落,一位平民打扮的暗衛,快步走進屋中。
“兩位大人,大夏王國的理政大臣周培軍到了。”
“雖說地方選的特別糟糕,但還是蠻準時,快快有請周大人。”
“遵命。”
兩分鐘后,周培軍在鄭慶巨二人屬下的帶領下,來到了這間毫不起眼的民屋之中。
“想必兩位就是玄冥王國的兩位國王繼承者。”
“見過周大人,我叫鄭慶巨,這位是羅紹強。應周大人的邀請,我們在此見面,不知周大人有何高見?”
鄭慶巨也不廢話寒暄,在簡單介紹后直入正題。
“鄭大人到是快人快語,我這個老頭子也就直說了。”
“兩位大人都是玄冥王國國王繼承者,彼此都是對手障礙,但此時最大的障礙,依舊是現任玄冥王國國王朱學斌。”
“只要朱學斌一日不死,你們倆就永無上位之日,我想兩位大人都很清楚我所言非虛。”
“再加上朱學斌此時耀月級的壽命,恐怕過個幾百年,你們兩個都老死在歲月長河中,朱學斌都還活著呢。”
周培軍的話是赤裸裸的現實,直接揭開了鄭慶巨和羅紹強此時的艱難處境,以及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野心。
鄭慶巨二人在玄冥王國中太難了,國王的壽命比自己強多了,按照正常發展下去,恐怕真是永無上位之日。
“周大人倒是不嫌得罪人,敢說這種大實話,不怕我們倆將你留在這里嗎?”
“哈哈哈,就憑兩位大人的手段,想要留下我這個老頭子,恐怕還差的遠呢,更何況我只是在訴說事實。”
周培軍來此早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正所謂越老越怕死。
周培軍對自己的小命特別看重,在身上布置了數十道魔法防護,以及一道隨機傳送布置。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羅紹強倒想看看周培軍有何高見。
羅紹強二人也是為了試探大夏王國的態度而來,要不然誰會冒這種風險親自會見敵國重要大臣。
“老頭子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集合所有叛亂軍,匯集在一座城池之中。”
“在城池中集合所有人馬,迎戰朱學斌的圍剿大軍。”
“這樣的話,我們才能占一些優勢,我們就可以憑借著微弱優勢,在一座城池中殺掉朱學斌。”
“只要朱學斌一死,兩位大人就可以各展神通了,到時候誰能成為新任玄冥王國國王,就看二位大人的手段了。”
周培軍將自己的計劃直接道出,羅紹強二人卻不以為意。
“周大人倒是一口一個老頭子稱呼自己,手段還真是不錯,人越老心越狠嗎?”
“但周大人你也真可能是老糊涂了,你真以為朱學斌是蠢才不成?有那么容易被殺死?”
“我們二人謀劃了這么多年,還沒取得一點進展,你倒是張口一說,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朱學斌可有著耀月級的實力!據我二人秘密打探的情報所知,朱學斌的實力境界,已經達到了耀月三級。”
“你倒是說說,你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殺掉這位耀月級國王呢?就靠那所謂的千軍萬馬?”
羅紹強一陣冷嘲熱諷,將周培軍的想法貶得一無是處。
“哈哈,耀月三級?我的國王陛下也有著這樣的實力,同等級當中,我的國王陛下還從來沒輸過。”
周培軍的話充滿了自傲,讓羅紹強二人也是一愣,真是沒有想到大夏王國的國王也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
“倒是小瞧了你們的國王,不會朱學斌一死,我們又會迎來一只餓狼吧?”
羅紹強二人可不是傻瓜,自然得警惕李道弘,生怕李道弘獲得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