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大臣到底在干什么?為什么沒有阻擋局勢?”
“王國養你這么多人是干什么的?那些貴族們又在觀望些什么?到底能不能干啊?”
朱學斌現在是頭痛欲裂,尤其是被詛咒鐵劍損傷靈魂后,好不容易恢復過來,又面臨這種情況。
朱學斌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朱學斌已經發覺了局勢不妙。
“國王陛下,王國的重要將領大多數在前線,理政大臣等重要文臣也都被拖住了。”
“現在王國人手緊缺,那些貴族沒有落井下石也算是好的了,現在當務之急得阻擋輿論趨勢。”
吳廷俊其實自己也有責任,畢竟那些煉金術士中有一小部分是自己的徒子徒孫,而在軍團中鬧事的煉金術士,幾乎都是自己的徒子徒孫。
但吳廷俊根本無法壓住煉金術士的反對,朱學斌的特殊能力太招人厭了。
一位煉金術士辛辛苦苦制作出的煉金傀儡,在朱學斌面前只是一揮手的事情,這讓人多不痛快?
煉金術士們絕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其實現在朱學斌現在的局面,李道弘原本也會碰見。
尤其是李道弘在施展膽大包天的全民掌控計劃時,會遭到無數的反對,然后讓計劃泡湯,甚至全民皆反都有可能。
好在李道弘有凱普萊特輔助,才讓這種局面消散于無形。
朱學斌此時面對無數反對自己的煉金術士,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為反對的源頭是自己的特殊能力,這根本改無可改。
“竟然想換國王?!好,好得很啊!竟然都想要我的命啊!”
“吳愛卿,你即刻安排,不管用什么方法,給我殺掉鄭慶巨和羅紹強。”
“我看他們想換誰!”既然煉金術士想要換國王,還吵著鬧著,朱學斌自然用狠招了!
“這……唉,如您所愿國王陛下!”吳廷俊原本打算反對,但仔細想了一下,好像還只有這個方法最管用。
吳廷俊在接到比較難辦的命令時,玄冥城中央位置一座煉金高塔中,任廣山正在思索未來的道路。
玄冥城中央位置有兩座煉金高塔,這兩座煉金高塔和平常的煉金塔不一樣。
兩座煉金高塔有十二層,屬于吳廷俊和任廣山,是屬于身份的象征,是玄冥王國的標志之一。
此時任廣山在煉金高塔的第十二層中來回踱步,任廣山已經年紀大了,這個年紀大可是以繁星級的歲數來說的。
在塔層中來回踱步的任廣山,真是像極了一位焦急的老者。
“該怎么辦呢?現在王國的局勢已經差到了極點,只差最后一點平衡未被打破。”
“國王陛下已經身陷囹圄,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前線的軍團全部調回來。”
“這樣的話玄冥王國才能轉危為安,還有一線生機。”
“可這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煉金術士們已經對國王不耐煩了,應該說已經是相當不滿意,要不然也不會成天鬧著要換國王。”
“而鄭慶巨和羅紹強盡會耍些陰謀詭計,遠遠比不上朱學斌這位國王。”
“此時赤絕城的局勢又不明朗,這該如何是好?我任廣山該何去何從?如果這個時候投效大夏王國,是否能讓自己更進一步?”
“吳廷俊又會有何選擇呢?我不能慢他一步吧?掌控元素,我該如何煉冶出掌控元素的傀儡呢?”
任廣山正在思考,自己是否要當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任廣山正在掙扎。
此時身在玄冥城的任廣山,可占據著天大的優勢,連此時四座地下城外面二十萬的煉金傀儡,都是由任廣山所指揮的。
只要任廣山帶領二十萬煉金傀儡加入大夏王國,玄冥王國就將徹底完蛋了。
更何況鄭慶巨和羅紹強此時也呆在玄冥城中,任廣山只要干掉鄭慶巨和羅紹強,然后獻城,任廣山就將得到大夏王國的潑天大功。
“如此巨大的功勞,那么我接下來所獲得的地位,總會比現在高吧?總不會再有小輩來礙眼吧?”
“吳廷俊是多么今明可怕的小輩啊!單論手段,可不比我差多少,就看誰先選擇一步了。”
任廣山來回渡步中想的很多很多,玄冥王國資源告竭,已經后繼無力,大夏王國還有著海洋的優勢,資源肯定是不缺。
煉金術士在玄冥王國中的發展已經到了頂頭,已經不可能有什么太過迅猛的發展了。
簡單來說,就是玄冥王國的利益已經被榨干了,或者說已經被分配完畢,煉金術士們已經得不到什么好處了。
這也就是為什么很多煉金術士在得知朱學斌的特殊能力后,吵著鬧著要換國王。
以往朱學斌給出的利益已經沒了,哪怕是想給也給不出什么了,再加上朱學斌的特殊能力的克制,煉金術士們自然不干了。
還有貴族們,除了玄靈幣和魔石之外,其他的資源也得不到什么了,可要知道,貴族中的煉金術士才是最多的。
既然在玄冥王國發展已經到了盡頭,為何不‘跳槽’到另外一個更好的王國呢?
不是任廣山不想幫助玄冥王國戰勝大夏王國,而是現在的條件已經不允許了。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朱學斌已經深深地陷入了泥潭,大夏王國借助反叛軍的力量,狠狠地打擊了朱學斌。
再加上煉金術士們的心思浮動,各種不利于朱學斌的流言蜚語傳遍四方。
鄭慶巨和羅紹強在任廣山眼中是不堪大用,鄭慶巨和羅紹強在任廣山面前是小輩中的小輩。
二人又不優秀,任廣山不想選擇他們,他們兩個沒有未來。
“對不起了,我想更進一步,也不想和吳廷俊這個小子斗了,讓我再推一把手吧。”
任廣山總共經歷了三四天的抉擇,終于決定投效大夏王國。
吳廷俊選擇是靜觀其變,任廣山則是選擇翻天覆地,任廣山雖老,但魄力和勇氣依舊在。
“趁著還沒有重要人物投降,我就越發顯得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