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博怕啊!怕凌天啟一個不爽,將他燒了,那火鳳凰都貼了很久了。雖然是能量分身,損失后心神還是會受重創的。并且,也不指望本尊可以跑得掉,大能者要找到他很容易。
凌天啟恍然,之前還專門打聽過,可惜紅巖文明已經不在玄域了,沒想到搬到無涯域來了。雖然只是玄皇的一句話,紅巖文明在玄域明顯得不到更好的發展了。
看見凌天啟微妙的目光,庫博急忙解釋,“前輩,我們這種算是客卿,只是拿錢辦事的。”
“是嗎?”盯著他琢磨了好幾秒鐘,庫博都快承受不住壓力的時候,才道:“帶路!”
“是!”庫博如蒙大赦,就要轉身引路。
“回來,”凌天啟又叫住他,“直接告訴我位置。”
這是嫌他太慢了吧,庫博急忙在星圖上標示出來。
白虎星!正好是前行的方向,都不用繞路,這紅巖文明運氣挺好的。
“你本尊也在白虎星?”
“是的,大人有何吩咐?”
“先收回能量分身,讓紅巖文明做好準備。”
庫博不明所以,但不敢多問。
看見能量分身通過早已布置的奇點返回,凌天啟想了想,并沒有召回火鳳凰。直接變大母艦,將它納入后,才駛向白虎星。
紅巖文明,是完全化的修煉文明。
他們并不重視科技,也看不起科技力量,認為個體實力才是重要的。
因此,社會體系非常復雜,多宗門林立,多國家征伐。
紅巖國國主付秋,憑借六重界主的強大實力,吸納和培養了不少域主和界主強者。
經過漫長時間的征討,成功登頂,成為紅巖文明的巖王。
付秋野心頗大,吞并和征服了不少的小型勢力和文明,讓整個紅巖文明勢力范圍擴大到了近兩個星系。
這些,引起了玄皇的注意,有些不喜。人族可以發展,但不能無底線的欺壓和傾軋其他同胞。
正好,這時候,曾經有過交集的唐星求上門。于是,玄皇順勢而為,警告了紅巖文明。
得到玄皇的信號,不喜紅巖文明的勢力,還有許多仇家,聯合起來針對紅巖文明。
巖王付秋也是個梟雄似的人物,心中發狠之下,直接壯士斷腕。悄然聚集大部分實力,來到比較混亂的無涯域發展。
他心中算盤打得很好,待東山再起之時,待他實力更近一步之時。聯系玄域舊部,里應外合,奪取玄域。不但可以成為新的人族頂級勢力,還能報玄皇欺辱之仇。
這些資料,是凌天啟剛從諦聽殿將寧殿主那里要來的。看完以后,臉上都的肌肉都無法控制了,實在是太搞笑了。
像紅巖文明這種井底之蛙的勢力,或許,做夢也想不到,他們那些小九九,其實一直都在頂級勢力的眼皮底下。正如他們無法知道頂級勢力的底蘊,更不知道尊主級的強大。
最關鍵的問題,這些人真的沒心沒肺的嗎?面臨蟲族的威脅,人族疆域到處都是蟲災,他們還忙著爭名奪利。沒有一腔熱血,反而飽存私心,真的是……該死啊!
紅巖文明,白虎星,新的巖城。
奢華的王宮中,付秋正在開早朝,他很享受這種王權富貴。寧愿每天浪費修煉時間,也不愿意放棄看似毫無意義的程序。
“有沒有哪位卿家告訴朕,蟲災到了何處了?”
站立于朝堂兩邊的官員,努力擺出一副認真的模樣。其中一位留著小胡須的,站出來回道:“大王,目前還沒有到我們赤練星系,您不用擔心。”
“那就好!”付秋斜眼一撇,心中卻想到這個稱呼,真的不好聽。若不是非尊上級,不能稱皇,他……
“大王,人族頂級勢力和文明,聯合發布了召集令。命令各中小型勢力和文明,趕往皇極天或琳瑯天,與蟲族全面開戰。”
一位目無表情的中年人,突然出列,打斷了付秋的思緒。
“什么?”
“為什么要與蟲族開戰?”
“那些頂級勢力瘋了嗎,怎么可能打得贏蟲族。”
“贏了也沒意義,蟲族又不能給我們帶來什么。”
“怎么辦?”
下面一陣騷動,交頭接耳確定這個消息的真實性,議論聲也大部分很排斥。
凌天啟的母艦隱身在王宮正上方的空間中,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心中的怒火的幾乎快壓抑不住了。
這就是人族?難道人族的中小型勢力都是這等貨色?
或許,成長得太快的他,一步跨入頂級勢力,沒有被航臟的環境所影響,這是幸運。
強行控制自己的心緒,他還要繼續探視下去,看清這個現實,重新認識這個世界。
“肅靜!”巖王付秋大喝一聲,王宮中瞬間雅雀無聲,還是有點威懾力的。
“鬧什么鬧,成何體統?”巖王繼續訓斥,然后一改臉色,微笑道:“眾卿家,有何意見,一個個提嘛!”
下面眾人心中一緊,紛紛揣摩起巖王的心思,誰也不敢主動開口。
還是那個中年人,撲克臉,沒變過,“大王,頂級勢力和文明的召集令,不可違背!”
付秋臉色一怒,但很快收斂了情緒。
這些都被凌天啟看在眼中,很好奇這個中年人是什么身份,還是實力很強?
從剛才短短的觀察中,這個付秋多半是個剛愎自用,城府極深的梟雄似人物。
但這個中年人能讓付秋強忍怒意,不簡單。
付秋的目光很快轉到其他人那里,“還有人有不同意見嗎?”
“大王,下官認為,天高皇帝遠,不用理會也行。”一位自以為很聰明的官員,很快領會到了付秋的意思,急忙出列回道。卻不知道,許多人眼中一閃而過的鄙意,個別官員更是直接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盯著他。
最開始的小胡子官員,再次上前說道:“回大王,下官認為,完全不派兵力也不妥。我們可以派遣少量的兵力前去支援,至少堵住其他勢力的口舌。”
這話一出,馬上有人站出來反駁,似乎見不得他專美于前,“田大人,敢問這個少量是多少,難道少量兵力就可以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