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漩渦
光輝賽羅!
因守護的心,而誕生出黃金戰士。
擁有著神秘的能力。
僅是表露出來的一點,就已讓賽羅能夠通過操縱天體來逆轉一片區域內的時間,達成時光倒流的效果。
雖然時間無形無聲,但對世間萬物來說,時間都是向前的,讓物質腐朽、讓肉體衰老,這都是時間所帶來的向前。
而時間也是世間萬物唯一平等的享受,不論權勢大小、身份高低,全都會被時間平等的帶走。
這是所有宇宙、一切次元,不變的真理。
在那之前,都是如此的。
直到一位閃耀著金色光芒的戰士,將時間倒流,讓本該死去的同伴復活,重新出現在了這片宇宙中。
他和伙伴們重逢,并能夠繼續并肩作戰,沒有了遺憾,也不會悔恨,可是...
永恒的真理,卻出現了一條細細的裂縫。
每一次黃金戰士的出現,時間的被改變,都會讓這條縫隙擴大一點,直至再承載不住這長河的重量,而轟然崩塌。
無人知曉時間的崩潰是什么樣子,也沒人經歷過時間的崩潰。
可如今,卻有了這個機會。
那就是操縱時間的黃金戰士——光輝賽羅!
第一次,自出現后就一直和賽羅動作同步的‘黑白賽羅’停了下來,站在原地沒有動彈,用那無神的雙眼,看著賽羅完成了究極變身,用自身所散發出的黃金般的光芒,將黑白擠走,硬生生的照出了一片金色的世界。
而這逸散的金光,有一縷照在了它的身上,掃出了一片紅,顯然它身體的黑白,并非原本的色彩,而是被這個黑白世界,給染成了黑白罷了。
但這一切并不為賽羅所知曉,他正全身心控制著自帕拉吉手鐲中涌出的澎湃能量,雖然說變身為光輝形態,需要帕拉吉手鐲,但和天空月神及強力日冕一樣,只是參與能量轉換,并沒有使用帕拉吉手鐲的力量。
賽羅謀劃的同時使用兩股究極力量,才是光輝形態與究極鎧甲一同發動,但哪怕是賽羅,也沒有把握同時掌控這兩股可怕至極的究極力量,因而一直到現在都是謀而未動。
但光輝形態就不同了,自此掌握了變身這一形態的技巧后,賽羅不止一次的使用這股神秘的力量,或驅動繁星逆轉時間,或制造光輝領域來減緩時間流動...
因而對這一形態不說如臂使指,也算得上是得心應手。
所以賽羅壓根沒這么在意的變身過程卻出了岔子。
能量源源不斷的在涌入,從帕拉吉手鐲,如潰堤之水,一瀉千里,任憑賽羅怎么努力,也無法阻止能量一波接著一波、一浪高過一浪的沖過來,前擁后擠的進入到他的體內,再到達體表,以光的形式逸散出來,讓光輝賽羅散發的光芒愈發明亮,也讓金光照耀的區域更廣。
就這樣,能量在持續的涌入賽羅體內,金光在不斷的擴張著范圍,把更多的黑白,照成了金色,讓這片詭異的黑白世界里的金色區域,不斷的擴大著。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賽羅又驚又怒,驚訝于能量的如此之多,讓賽羅回想起了當初在怪獸墓場時,他獲得了等離子火花核的‘認同’,而得以使用等離子火花能量,用那強悍到無與倫比的力量,一刀就將足以四千米高的貝琉多拉給劈成了碎片。
第二次擁有這么多的能量,還是在艾美拉娜的宇宙,獲得了諾亞奧特曼匯聚全宇宙之光而成的超神器——究極鎧甲,一劍就劈了貝利亞的超時空能量工廠。
而現在,賽羅再一次體會到能量多到用不完的感覺,可帶給他的感受卻是相當的痛苦,就像礦泉水瓶,硬生生塞了個暖水壺蓋塞。
從帕拉吉手鐲中涌出的龐大能量猶如打氣筒一樣,不一會的功夫,就把他的身體給充滿,并且還在使勁往里灌,讓能量以數倍的速度,從身體里擠出去,化為金光,照向四面八方。
賽羅不明白這么多的能量是從哪來的,但現在容不得他多想,因為過多的能量涌進來,讓賽羅感覺身體都要被撐爆了。
他一開始是想阻擋能量進入,可是剛一接觸,他所建立的‘念力堤壩’就土崩瓦解,沒有起到一點的作用,反而因為攔截了片刻,讓能量堆積,使得更多的能量一口氣全沖進來,帶給賽羅更大的痛苦。
這讓賽羅意識到,能量太多了,根本不是他所能阻攔的,只能改為引導和控制,好歹讓這些不屬于自身的能量別亂竄,一次性別沖進來太多,并且努力的將它們釋放出去,好讓自己不會被撐爆,也有個喘息的時間,好想想該怎么解決這個突發狀況。
這時候哪怕再遲鈍,賽羅也明白自己恐怕是掉進陷阱里面了,并且還是一個針對自己的陷阱。
從一開始莫名其妙的帕拉吉手鐲能量滿盈開始,這個陷阱就開始運轉了,緊接著自己就看到了這個黑白世界,隨后發現了外表一模一樣的‘黑白’自己,心中當即就警惕起來,但也起了試探的心思,所以才會故意被拉進去,想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顯然,設計這個陷阱的家伙很了解自己,知道自己藝高人大膽的性格,哪怕明知道有問題,也會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不是敬而遠之。
而現在,賽羅就因這個性格,而付出了代價,那就是被‘控制住’了。
太多的能量從帕拉吉手鐲中涌出,猶如滔滔江水,一瀉千里,看上去自然是波濤洶涌、無比壯觀,可沒有堅固的堤壩,只會讓江水溢出、河水泛濫,淹沒兩岸,釀成慘禍。
現在賽羅在做的就是努力讓這‘江水’沿著河床走,不去沖擊堤壩,也別漫出來,以免給兩岸造成災禍。
往日河水不過半,現在卻是滿盈,一陣風就能溢出的狀況,讓賽羅不敢有絲毫的分心,生怕一個不慎,就會出現一個孔洞,進而演變到整個提拔全部崩潰。
但讓賽羅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的一點就是對方怎么控制的帕拉吉手鐲?又是什么時候控制的?還有帕拉吉手鐲,怎么會被對方給控制了呢?
是的,在賽羅看來,帕拉吉手鐲源源不斷的往他身體里灌能量,而他竭盡全力都無法停止這一過程,就是因為帕拉吉手鐲不受自己控制了。
那不受自己控制,顯然是被別人控制了。
不然的話,這么多的能量是從哪來的?
就這么一會的功夫,泄出去的能量,都比賽羅一次激烈戰斗的消耗還要多了,而且看這樣子,還在源源不斷的涌來,給賽羅一種無窮無盡的感覺。
“不行,再這樣下去的話,就糟了。”賽羅心中焦急不已,雖然注意力在疏導體內過多的能量,但目光一直都盯著那個‘黑白賽羅’。
雖然這家伙在自己變成光輝賽羅后,就沒有了動靜,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猶如木偶一樣,但賽羅可沒忘記,之前這家伙的靈活,不管怎么攻擊都打不到,好不容易通過變換形態,來攻擊到對方,卻馬上就被‘破解’。
本打算用光輝形態,一鼓作氣的消滅它,可誰知道卻出了這么大的岔子。
等一下!
賽羅心中一驚,難不成對方是故意的,就是逼迫自己變成光輝形態,不然的話,為啥剛變成光輝形態的變身,帕拉吉手鐲就‘失控’了。
賽羅不覺得這是個巧合,而是個精心安排。
讓賽羅更加確定,設計陷阱的人,絕對很了解自己。
是貝利亞?
還是托雷基亞?
賽羅腦海里瞬間閃過這兩個大敵,前者是糾纏了許久的宿敵,雙方不說對彼此了如指掌吧,也絕對是知根知底,尤其貝利亞還有先例,曾經在怪獸墓場,穿著暗黑鎧甲,給賽羅設了個陷阱,成功奪取了賽羅的身軀,若非心中一縷光不滅,恐怕貝利亞已成功獲得宇宙最強的軀體,而賽羅也因禍得福的擁有了光輝形態。
至于托雷基亞,雖然賽羅和它沒打過什么交道,但也多次聽聞它的天才之名,在科學上對奧特曼的研究可謂了如指掌,更別提這家伙還是個玩戰術的,心臟的不行,設下這樣的陷阱,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但不管是誰,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解決帕拉吉手鐲失控的問題,還有就是防備這個‘黑白’賽羅的襲擊,畢竟賽羅現在渾身充滿能量,就像穿著個厚厚的玩偶服,連根手指頭都難以動彈。
可讓賽羅意外的是‘黑白賽羅’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看著賽羅疏導著體內的能量,而金光也照耀在它的身上,映照出的身形,卻讓賽羅有些驚訝。
“太像了吧!”
不外乎賽羅感到驚訝,在金色的光輝中,照出原本色彩的‘賽羅’一身的火紅,可不管是銀色的花紋,還是格柵狀的護甲,都和賽羅的強力日冕形態簡直一模一樣,沒有一點的差異,要說唯一的不同,那就是胸膛并沒有彩色計時器,使得銀色的護甲完全一體鑄成。
讓賽羅都有點懷疑這是不是老爹在外的私生子,還是說他流落在外的一母同胞的兄弟,不然的話,怎么會這么的像。
但在驚訝過后,更多的是心驚!
敵人竟已能造出和自己如此相像的‘傀儡’,那是不是也能造出和其他奧特曼一模一樣的‘傀儡’呢?
這可比薩洛梅星人的技術要強太多了。
一想到如此像的傀儡,被敵人投放出去破壞,賽羅就焦慮不已,這些傀儡對光之國的聲譽破壞太大了。
絕不能讓它們得逞!
這是賽羅發自心底的聲音。
想到這里,賽羅當即咬緊牙關,忍著疼痛,不再溫柔了,轉而用強制的手段,來解決能量失控的問題,哪怕這會給他帶來更多的痛苦、更大的傷害也在所不惜,只為盡快解決問題,然后去解決這個‘冒牌貨’。
就在賽羅開始破釜沉舟時,耳畔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又見面了,賽羅奧特曼!”
“誰?”賽羅當即喝道,同時扭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的卻是那個黑色的砂礫漩渦,不,已經不是黑色了,在金光的照耀下,很多黑色的砂礫,染上了一抹淡淡的金色,讓這個逆時針旋轉的漩渦也變的半黑半金。
而聲音就是從漩渦里傳出來的,聽上去很是低沉,但卻充滿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嚴感:“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嗎?哦,也對,畢竟你雖然能夠操縱時間,但并未超脫時間,離開了,也就遺忘了。”
“嗯?”賽羅聽的一腦門問號,這些字分開來他都懂,但組合成一句話,怎么就這么令人疑惑呢?
但下一秒,賽羅腦海里就多了一段記憶,那是在他初次使用光輝形態后,復活了同伴,卻也復活了貝利亞,更令賽羅感到不安的是他只知道這一點,卻全無當時的記憶。
就像你知道自己做了一頓飯,卻完全想不起來怎么做的,甚至想再做一次,都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這讓賽羅感到極其的不安,卻又不知道該向誰訴說,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獨自守護著這個不能和人說的秘密。
因為復活逝者,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讓一向膽大包天的賽羅都覺得...
恐怖!
是的,就是恐怖!
這是超出自然規律的力量。
而當年的教訓,告訴賽羅,擁有超出掌控的力量,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越是這樣,賽羅越想要知道,當時發生了什么,還有逆轉時間的力量,到底能不能...
掌控!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何人所說,反正在某一天,賽羅突然‘知道’了,只要去往一個名為‘時間的漩渦’的地方,就能找到操縱這股力量的辦法,從而找回當時的記憶。
賽羅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光之國,沖向了宇宙,漫無目的的搜尋著從未聽說過的‘時間的漩渦’,當時的賽羅,甚至都沒有去想為什么他會知道呢?又是誰告訴他的呢?又該去哪里找呢
如此多的問題,全都被賽羅忽略,只是一味的尋找,然后他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