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明天上午我在家等你。”
“好。”
掛了電話以后,方圓想了想,然后進入了空間里。
這次的事情估計沒有那么容易善了,既然這樣,方圓也要準備一下了。
說實話,方圓很膩歪這樣的事情,特別是在國內。
如果是在國外的話,方圓分分鐘就能給解決。
與此同時,在后海附近的一處四合院里,客廳里坐了十幾個人。
在上位坐著兩名中年人,剩下的人在客廳里的一張大桌子上圍了一圈。
坐在上位左手位的中年人端起旁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把茶杯放下問道:“調查清楚了嗎?對方是什么人?”
“老大,調查清楚了,只是一名遺老遺少而已。”坐在下位的一名三十來歲的年輕人站起來說。
“噢!能確定?”
“老大,百分之百能確定,我找到電話局,按照對方留的安裝電話登記記錄查出來的,絕對不會有錯。”
“麻蛋,這些遺老遺少還真是有錢,這才剛開始,就能買到房子。”坐在上位右手位的中年人說。
“老二,稍安勿躁,他們有錢不是更好,最后還不是便宜了我們。”左手位的中年人笑了笑說。
“嘿嘿嘿,大哥說的沒錯!本來還想著出點血,沒想到竟然是那些遺老遺少,這下好了,連血都不用出了。”
聽到這名被稱為老二的中年人這么說,不光是老大,坐在下位一圈的十幾個人也都笑了。
其中一個家伙興奮的說道:“老大,等把這房子弄下來,咱們以后發展就更順利了,還是這無本買較好做。”
“閉嘴!記住,這話也就在這里說說,出去誰也不準亂說,要是讓我知道誰出去亂說,我饒不了他。”
“是,老大!”
下來的人一個個都露出害怕的表情,不敢看老大。
“對了,約的是什么時間?”
“老大,明天上午。”一名手下連忙說道。
“嗯!這樣,明天老五和老九去一趟,先試探一下。”
“是。”下面兩個人站起來答應一聲。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方圓把該做的事情做完,然后就在家里等著。
大概九點多的時候,老曹開車過來了,從年前到現在,老曹可是過的很滋潤。
這么說吧,如果沒有這檔子事,老曹都快忘了這個世界不太平了。
“來了,坐。”方圓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方圓,現在不去嗎?”老曹坐下來問。
“等一會,著什么急,現在著急的不是我們。”
“呃!這倒也是。”老曹點了點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直到十點左右,兩個人把一壺茶喝完,方圓這才站起來說道:“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好。”
去的時候老曹沒有開車,就方圓開著他的吉普車,很快就來到了后海這里。
方圓把車停在橋頭,轉過頭對老曹說道:“你先進去,我在外面看一下。”
“嗯!”老曹點了點頭,推開車門就下去了。
約定的地點就在這間店鋪里,所以老曹拿出鑰匙把門打開,然后就進去了。
方圓做在車上,從兜里拿出一包帶過濾嘴的軟中華,抽出一支點上。
其實他根本就不會抽煙,之所以點上一支煙,也是抽個寂寞。
一支煙抽完,方圓把煙蒂彈出去,也沒有看到有人過來。
方圓并不著急,俗話說好飯不怕晚,這才等多大會啊!他現在也有的是時間。
又等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鐘,方圓就看到兩個鬼鬼祟祟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這兩個年輕人年齡都不是很大,看上去也就比他大上幾歲。
其實一看到這兩名年輕人,方圓就認為是他們。
果然,兩個人走到店鋪門口的時候,看到門在開著,對視一眼,直接就進去了。
就在他們兩個剛進去,方圓也從車上下來了,然后往店鋪門口走。
來到門口以后,方圓并沒有進去,而是就在門口站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把風。
老曹就在離門口很近的一張桌子前坐著,所以兩個人一進去就可以看到。
兩個人看了一眼老曹,感覺到和調查出來的差不多。
因為老曹的資料就是他們調查出來的,他們很清楚老曹的年齡。
“你就是這間店鋪的主人?”
兩個人還真是直接,只是看了一眼老曹,其中的老五張口就問。
“不錯,兩位有什么事情?”
老曹一點都不擔心,甚至沒有一點點害怕的意思,因為方圓就在外面。
不要說就來這兩個貨,就算是來十個八個他都不會眨一下眼,這是因為他很清楚方圓的戰斗力。
“我們兄弟看上這個地方了,你開個價吧!”
“噢!你們是要租這個地方嗎?”老曹明知故問。
可以說從兩個人進來,他就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
特別是老五開口以后,因為昨天給他打電話的就是這個人。
“租?不不不,我們兄弟不租。”老六搖了搖頭說。
“不租?不租房子你們來干什么?”
聽到老曹這么說,兩個人對視一眼,被稱為老九的年輕人說道:“我們要把這個地方買下來。”
“買下來?可以啊!你們給多少錢?”老曹微笑著說。
“這個數。”老五伸出一只手說。
“五十萬?”老曹搖了搖頭說道:“太少了,不賣。”
“多少?五十萬,你還真敢要,我說的是五百……”
不等對方說完,老曹就打斷說道:“五百萬啊!這個倒是可以商量。”
這個時候,如果兩個人還不知道老曹是在耍他們,那他們直接可以買塊豆腐撞死了。
“你敢耍我們?”老五惡狠狠的說著。
“耍你們怎么啦?你們咬我啊!”老曹撇了撇嘴說。
“好……好好好,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喝酒,所以我是敬酒罰酒都不吃。”老曹搖了搖頭說。
聽到老曹這么說,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后就往老曹跟前走。
老曹很悠閑的端起一杯茶喝著,甚至都沒有看他們兩個。
這倒讓老五和老九兩個人有點不安了。
他們不安就對了,因為這個時候,方圓從外面推門進來了。
聽到開門聲,老五和老九連忙回頭看了一眼,當看到只有方圓一個人的時候,兩個人松了一口氣。
“你是誰?”
“啪!”
方圓上去就是一巴掌抽在問他的老五臉上,自己讓這位老五原地轉了一圈半倒在地上。
“哪那么多屁話啊!”
“你……”
“啪!”
看到方圓一句話不說就打人,老九也準備指著方圓說什么。
可是還沒有等他說出來,甚至連手都沒有伸出來,也讓方圓給來了一個耳巴子。
這一下可不輕,因為這位老九在原地轉了兩圈半才倒在地上,半邊臉里面比另外一半高了很多。
剛倒下,這位老九就吐了一口,血沫子外加三顆大牙。
“你……你敢打我。”老九指著方圓。
就在他剛把手抬起來,方圓一腳就踩了過去,剛好踩在這位老九的手腕。
“嘎巴!”
“嗷!!!!!!!”
一聲非人的慘叫聲從這位老九的口中傳出,另一只手使勁去扒拉方圓的腳,估計是想把胳膊從方圓的腳底下收回去。
可惜他的力氣太小了,這么說吧,估計方圓站在那不動,他都不一定能推動方圓,更不要說用手扒拉了。
方圓沒有搭理他,而是從兜里拿出車鑰匙,扔給老曹說道:“去外面等我吧!”
“噢!好。”
說實話,老曹看不了這個。
就在老曹出去的時候路過那名老五旁邊的時候,本來倒在地上的老五,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對老曹出手。
可惜他碰到了方圓,方圓的速度太快了,還沒有等他碰到老曹,方圓一腳就踹了過去。
方圓這一腳可不輕啊!人還沒有落地,在空中就噴出一口血出來。
“哐當!”
“噼里啪啦!”
老五落地聲,然后撞擊聲,把一條實木板凳都給砸成兩截。
就在方圓也沒有打算放過他,一個箭步過去,一把抓著這名老五的頭發,又給他拉了回來。
要知道這老五可是有一米七四左右的身高,而且膀大腰圓的,目測一下,最起碼有一百五六十斤。
抓著頭發,把一個一百五六十斤的人拉走,可想而知會怎么樣。
但是方圓臉上根本沒有沒有表情,好像拉的不是人,而是一節木頭。
“放手,放手。”
方圓把老五和老九放到一起,拿了一把板凳,一頭卡著一個脖子,方圓往板凳上一坐,問道:“說,你們是什么人?”
兩個人也夠硬氣,都這個時候了,聽到方圓問他們,竟然還不回答。
“行,不回答是吧!放心,一會你們想回答,我還不聽了呢!”
方圓說完,站起來把板凳踢開,然后一只手抓著一個家伙的頭發,直接就往后院走。
兩個人本來就是倒在地上,方圓抓著他們頭發的時候,兩個人想起來,可是根本起不了。
一路幾哇亂叫的,被方圓給拉到了后院。
這后院也是飯館,因為前面的臨街房和這后院是一套。
到了后院這里,方圓把兩個家伙拉到水龍頭這里,雖然說現在已經是春天了,已經過了開春,可還是很冷。
要知道暖氣還沒有停呢!帝都停暖氣的時候,是三月十五,離現在還差不多有一個月呢!可想而知現在還有多冷。
方圓把老五踩在一只腳下,把老九個拉起來,掰著他的腦袋,讓這位老九臉朝上。
抓著頭發往上面一拔,就把水龍頭杵進了這位老九嘴里。
在帝都,為了防止水龍頭上凍,在外面的水龍頭,基本上都不會關嚴,讓水龍頭滴答滴答水。
這個水龍頭也是一樣,所以并沒有上凍。
方圓把水龍頭打開,噗呲噗呲的水飚了出來。
方圓的力氣很大,這位老九想動一下都不可能,水龍頭里的水,順著喉嚨就進了這位老九的肚里。
“嗚嗚嗚”
可惜方圓根本不為所動,不管這位老九怎么著,他都跟沒有看見似的。
這個時候,方圓在這位老九眼里看到了恐懼,也是,不要說是他,估計任何人這個時候都會感覺到恐懼。
這位老九的肚子,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慢慢的變大,很快就跟懷孕六七個月似的。
方圓感覺到差不多了,就把老九給放下來扔到一邊,然后一把把老五抓了起來。
“不要,別,別,我說,我說……嗚嗚嗚”
可惜方圓根本就不聽,因為他剛才說過,一會他們想說,他都不想聽了。
這不,老五也步入了老九的后路,一分多鐘后,這位老五的肚子也起來了。
看上去比老九還大,要知道這可是水龍頭啊!這個時間點,用水的很少,所以水龍頭里的水特別沖。
一分多鐘,足夠流出來兩三公斤水了,而且這還是少說的。
看著兩個大腹便便倒在地上,想起來都費勁的人,方圓嘴角翹了一下,說道:“來,我幫你們。”
說完方圓一腳踩在老九的肚子上,要知道方圓別看不胖,但是他可是有二百來斤啊!
他之所以看著不胖,那是因為他身上全部都是肌肉。
二百來斤踩在肚子上,可想而知會怎么樣,這不,就看老九一張嘴,一股水劍從他嘴里飚出來,而且飚的差不多有一米多高。
很快這位老九的肚子蹩了下去。
“嗷!!!!!”老九嘴里發出慘叫。
可是方圓就跟沒有聽見似的,很快從他肚子上下來,然后往老五跟前走。
看到方圓過來,這位老五眼里只有恐懼,然后想往后退,可是這根本就沒用。
他現在連站起來都費勁,怎么可能逃脫得了方圓的腳下。
這不,方圓一腳踩在老五的肚子上,又是一股水劍飚出來,甚至比剛才老九飚的還高。
這可能是因為老五的肚子比老九的大吧!所以就飚的高一些。
“嗷!!!放……放過……過我。”
“你說什么?我沒有聽清楚!”方圓一只手放在耳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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